剛才他一路跑來,還來不及停下,氣都沒喘勻,就被我給堵住了嘴唇,這會兒,他白皙的臉被我的親吻憋的有些泛紅,加上臉上被蹭的亂七八糟的奶油,他喘着粗氣,劉海下的雙眼緊盯着我,看起來,有些萌。
我倒是一臉無辜的看着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臉,“你怎麽臉紅了?害羞呀?”
他休息了一會兒,伸手掐住我的臉,“你竟然這麽霸道的對我,看在是在今天的份上,爲夫不跟你計較,等過了今天,明後天必須跟你好好上上課了。”
我貼近他,伸手拿下他肩頭的落葉,然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勾住他的脖子,驕傲的擡起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這樣的霸道僅此一次,以後我都不霸道了,霸道的事情交給我親愛的傅先森來做。”
“比如現在!”說完,他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面是一條項鏈,是一條精緻的鎖骨鏈,他将墜子反過來,上面刻上了mckl這幾個英文字母,“希望你永遠快樂,希望那些你會突然之間眼神之中就流露出憂傷的神色的現象徹底的消失在你的生活中,爲夫霸道的命令你,從今往後,必須永遠快快樂樂。”
看樣子,和條項鏈又是他定制的,墜子上面的鑽石那麽奪目耀眼,今天這一場假的生日,他可算是爲我又掏心又掏錢了。
我感動的還來不及說話,他便身子前傾,親自爲我把鎖骨鏈戴在了脖子上,弄好我的額頭發,他低頭看了一眼,笑道,“好美,這樣的項鏈隻能配這樣美的沐沐。”
我伸手摸了摸鎖骨間的墜子,以我對傅祎寒的了解,真正的驚喜一般都會放在最後,今天還有那麽長的時間,可他已經給了我那麽多的驚喜,我不知道他還爲我準備了什麽。
我張了張嘴,隻能在心裏面感歎了一句,天哪,不要對我太好。
“這回可是你搶把這條項鏈戴在我的身上的,将來千萬别又說是我偷了你的項鏈,誣陷我,讓我賠錢!”我故意把語氣重了些,撇撇嘴說道。
他尴尬的笑笑,“之前那麽誣陷你,隻是想将你留在身邊。”
我伸手指指他,“哦~你承認你是真的誣陷我了!”
“如果你真的不顧一切走了,我也絕不會鬧上法庭,隻會要挾你一直留在我的身邊。”他勾唇。
“謝謝你爲我做了這麽多,這麽多的驚喜。”我笑笑,心裏面還是暖暖的。
“可我卻覺得遠遠不夠。”他一邊說着,一邊将拿在手上的外套展開,爲我披在肩上,又拿出帕子爲我擦掉了臉上的奶油,“秋天了,會冷,好好穿上,這外套本來就是陪這件連衣裙的,穿着非常合身。”
我拿過他手裏面的帕子也爲他将臉上的奶油擦得幹幹淨淨。
他爲我整理好一切,對我笑笑,然後握住我的手,帶着我往回走去。
我和他肩并肩踱步在這條林蔭道上,踩在落葉上發出的那卡擦卡擦的聲音好像格外的好聽,剛剛從傅祎寒肩頭拿下來的落葉還在被我拿在手上有意無意的把玩着,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心裏面的溫度也越來越暖和。
他說,“我不知道你眼底的哀傷來自于誰?來自于什麽,但,我很想讓這抹哀傷徹底的消失,我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我覺得我做的還遠遠不夠。”
我無法回答,隻是望着他笑了笑,便跟着他一起往前踱步而去。
和福利院的小孩子們告别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
他們都很舍不得傅祎寒,圍着他,抓住他的手,依依不舍。
傅祎寒隻好承諾他們,經常來看他們。
終于上車了,我松了口氣,伸了個懶腰。
傅祎寒順勢将我摟進懷裏,“累嗎?”
我搖搖頭,“不累啊。不過現在是要回家了嗎?”
“不回,今天和兩天周末,都不回家。”他坐的離我近了一些,方便我靠在他身上更加舒服點。
“那去哪兒?”我好奇的問。
“夢慕山莊。”他回答,“上次想要帶你去看的,還沒來得及給你看呢。路程遙遠,先靠在我身上睡一覺吧。嗯?”
我點點頭,“嗯。”
我真的是一覺睡到了夢慕山莊。
醒來的時候,是自然醒,從本來一開始坐在他的身邊,将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的,到現在整個人都被他抱在了身上,腦袋靠在了他的懷抱裏面。
可是當睡姿發生變化的時候,我竟然都沒有絲毫的感覺到。
打了個哈欠,睜開雙眼,看見的是傅祎寒的喉結。
“懶蟲,終于睡醒了?”他的喉結動了動,腦袋靠在他的脖頸處,聽着他的聲音竟然有一種迷人的磁性。
我猛地從他的懷抱裏面掙脫出來,看了一眼周圍,揉揉睡眼,“這麽快就到了夢慕山莊了?車子都停下了,你怎麽不叫醒我呢?”
“因爲你是今天的老大啊。”他輕輕捏了捏我的鼻子,緊接着看了一眼車窗外,“還好,你倒是醒的挺及時,再不醒,我真得叫你了。”
“到夢慕山莊多久了?”我從他身上下來,打開了車門下車。
他從車上下來,勾唇一笑,“沒有多久,也就半小時而已。”
諷刺!我給了他一拳,看這天色,好像很晚了,太陽都已經快要下山了。我看了一眼手機,五點半都已經過了,“天哪,都這麽晚了。”
他抓住我的手,“沒事,等得就是現在。”
我看向他,“要去哪兒麽?”
他轉身看着我,認真的說道,“去上次還沒來得及去的山上。”
“哦!好!”我點點頭,什麽都沒想就提起腳往那邊走去。
傅祎寒站在原地沒有動,将我拉了回來,他垂眸看着我的眼睛,溫柔說道,“你腳上穿着高跟鞋,今天我們做纜車上去。何況等你爬到山上,太陽都要消失了。”
說完,傅祎寒看向龐卸賈,龐卸賈點點頭,“已經準備好了,随時可以上去了。”
傅祎寒拉着我往那邊走去,我不知道山的那邊到底是什麽,可是無論上次還是這次,他都那麽急切的想帶我去看,我想一定也是他花了不少心思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