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面,對我說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晉朗确實是在刻意的接近你,既然是刻意的接近,那麽也就一定有他的目的。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對你拒絕他的事情采取非常手段,做出直接威脅你的情況,隻能說明,那是因爲現在,他還需要進一步的讨好你,深入的接近你,總而言之都是爲了他所謂的目的。那麽既然要達到目的,接近你,讨好你,就是必須經過的一個階段,那麽這個階段你完全可以讓他白白施計卻起不到任何作用。讓他不顧一切的去付出吧,你隻要保持你的初心,不爲所動,他照樣無法達到目的,因爲明顯,達到目的他是需要你的。”
思考着符塵說的這番話,我不禁點了點頭。
他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啊,雖然完全不知道晉朗接近我到底是爲了什麽目的,但是他不顧一切的接近我,那麽想必達到目的,我這一關就是必不可少的了,那麽無論我答不答應他一起唱歌的要求,都需要我保持初心,保證意志堅定。
見我點頭了,符塵才繼續剛才的話題,“再者,隻有你答應他了,他才會以爲,你已經對他産生了好感了,逐而對你放松下來,而你也隻有這種情況下,多多和他接觸,才能一點一點的找到他接近你的目的,同時有所防備。”
“我知道了。”他說的不失爲一個好辦法,“隻不過我還需要有一個答應他的契機,不然突然一下答應他,隻怕也會引起他的懷疑。”
符塵點點頭,“嗯,你要知道一個從不相識的男人突然就接近你,并且毫無條件的對你好,這一定他迷糊你的手段,除非早在你回國之前,他就了解到你了,對你早就有了注意,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就很可能是知道你的身份的。不過你别緊張,這隻是最壞的猜想,臉傅祎寒都沒有辦法查到你的真實身份,他怎麽可能查到呢?”
話雖如此,可是符塵這麽一說,我還是有些緊張了起來。
如果真的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了的話,那麽晉朗接近我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爲了夢慕山莊。
我搖搖頭,趕緊打消了這種念頭,不會是這樣的,就像符塵說的,就連傅祎寒都沒有辦法查到我的真實身份,晉朗怎麽可能查到呢?
“現在這件事情解決了吧?”符塵問我。
我點點頭。
“那麽接下來就說你和傅祎寒之間的事情吧,說說,你是怎麽想的呢?”符塵側臉看着我,一臉的寵辱不驚。
我低頭想想,其實也就是在夢慕山莊的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讓我在當時沒有緣由的想要徹徹底底不走這條路看,永遠離開他,可是現在想想,好像已經沒有那麽強烈的感覺了,但是如果反悔切确實會在傅祎寒的面前顯得沒有骨氣。
我思考一下說道,“就是我不想留在他的身邊繼續這條路了,當然真相還是一定要查下去的,隻不過不會再依靠他了。”
符塵點了點頭,“哦,可以啊,反正查線索又不是隻有這一條路,慢慢來啊,我都支持你的選擇。”
“可是!”我站起身,心裏面也拿不定主意,隻好走到窗邊,看着外面,“這一年多的時間,翁冠澤動用了這麽多的力量,查了一年多,卻什麽線索都沒有查到,你之前也爲我查過一陣子,也沒有查到的不是嗎?連你們都查不到,如果離開了傅祎寒,我是不是也會找到不到線索的?”
“很有可能啊,如果你真的打算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一定要做好這樣的心裏心理準備。”符塵站起身向我走過來,冷靜的說道。
“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呢?”我回頭看着他。
符塵對我輕輕的笑笑,“這個沒有如果,而且每個人的選擇也都是不一樣的,兩條路都行的通,隻不過各自都是各自的利弊。沐荿,之前因爲夢慕山莊的事情你很生氣,現在過去那麽長時間了,你仔細的感受一下,你現在真的還在生傅祎寒的氣嗎?”
我搖搖頭。
“那就是了,誰都會有在一瞬間勃然大怒的時候,但是隻有真正的恨入骨髓,很久都難以忘懷的脾氣,才會讓人放棄。你就沒有感覺到傅祎寒跟你生氣是因爲在意你嗎?”符塵問我,似乎将我和傅祎寒之間的事情看得十分透徹,“你自己仔細想想,從你這次回國第一次見他,到現在,他對你的傷害是不是越來越少,怒氣和冷漠是不是越來越少,反而關心和在意越來越多了?”
好像是這麽回事,他不說我好像都沒有發現,可是這也不能作爲我答應留在他身邊的條件啊,傅祎寒的冷漠和絕情這幾年我感受夠了,即使一時的熱情,我也不會再有其他的奢望。
“沐荿,我該不該說你一點兒都不懂傅祎寒呢?”符塵歎了口氣,接着說道,“傅祎寒在整個A市都是那麽高高在上的人物,一直以來呼風喚雨,從來沒有做過跟人說對不起和抱歉的事情,更沒有做過任何服軟的事情,尤其是在對他來說的熟人面前。他生氣明顯是因爲在在意你,幾次三番不想讓你走,可是他不會道歉啊。如果真的不在意你的話,怎麽會在夢慕山莊不離不棄的照顧你五天五夜,連整個傅氏都不管了呢?我不得不說,恭喜你,你已經成功了,傅祎寒喜歡上了沐荿,以後你有什麽事情辦起來會簡單很多。不過如果你一定要半途而廢我也支持你,因爲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越聽頭越大了,不得不說符塵說的很有道理,可我就是糾結着,不願意承認這些。
“哎呀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說有事情彙報嗎?說吧。”我重新回沙發上坐下。
“關于卞芯娜的,我查到除了我們那天在婦産科見到她之外,兩個多月前,她也去過一次婦産科,你一定猜不到她去幹什麽了。”符塵連山帶着嚴肅的笑容,吊着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