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祎寒和卞芯娜走了沒有多久,翁冠澤就來接替符塵的班了,符塵回家休息去了,翁冠澤在我的身邊坐下。
“你今天上午不是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嗎?怎麽會這麽早過來了?不要告訴我,是你取消了會議了。”我睜大雙眼看着他問道。
翁冠澤跟我帶了粥過來,他幫我盛在碗裏,“這麽大的會議,如果不是因爲有特殊原因是不會輕易取消的。隻是因爲對方派來的亞洲代表昨天剛從美國飛過來,因爲水土不服,今天上醫院了,所以會議不得不臨時取消。”
“原來是這樣……”
“今天早上的新聞我都看見了,沒有想到那麽多記者都來了醫院,哼,好在還有符塵在這裏,我才放心些,要不我掉兩個人過來,在這邊保護你?”他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粥,想要喂我吃。
我縮了縮脖子,伸手拿住他手裏面的碗,“我自己來吧。”
“你的胳膊有傷!”他蹙眉。
“比起過去的重重真的是太小太小的傷了。”我強行從他的手裏面把碗和勺子拿了過來,“也不要調人來醫院,這一次那些記者聽了傅祎寒的說辭都已經離開了,但是如果再調人過來,讓人發現了,又會被人大做文章,甚至還會把你扯進來,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等過一段時間出現了新的熱點,這件事情自然就過去了。你放心吧,傅祎寒讓龐卸賈一直守在這裏,不會有事的。”
翁冠澤認真的看了我一眼,眉眼裏面盡是失落,但是還是微笑着跟我點點頭,說,“好!”
我隻好轉移話題,“現在最麻煩的事情就是環球地産破産的事情,他們把整件事情和傅祎寒挂鈎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他們公司内部做了手腳。”
翁冠澤忽然就輕輕一笑,低着頭。
我睜大雙眼,翁冠澤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事情,這種一夜之間讓其破産的事情也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他不會就這麽做了吧。
“是你做的?”我看了一眼門外,确定沒有人,才輕輕的問道。
但是心裏面已經是一陣翻騰了。
他點點頭,片刻之後才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道,“我确實是做了,但是光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想要讓這麽大的企業在一夜之間破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因爲,這裏面有三個人都動了手腳。”
“三個人?”我大吃一驚,我是該感到開心,還是該感到驚心動魄呢?
翁冠澤可以肯定是一個,另一個就勉勉強強算作是傅祎寒吧,那麽還有一個會是誰做的呢?不可能是符塵,絕對不會是符塵的。
翁冠澤立即點了點頭,“首先第一個做手腳的就是傅祎寒,當你暈倒之後他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我的人說他異常的生氣。當我讓人去做手腳的時候,就發現傅祎寒已經讓人做過手腳了。隻不過我沒有想到,當我做完手腳之後,竟然又有了另外一個人也來做了手腳,三股力量讓環球地産在一夜之間破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