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冠澤大步沖過來,抓住龐卸賈的衣領,拽着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傅祎寒呢?這個王八蛋在什麽地方?”
龐卸賈跟在傅祎寒的這些年,也見到不少世面,學到不少東西,所以,即使現在翁冠澤這麽對待他,他絲毫不緊張,嘴角淡笑,“傅總裁在哪裏好像不是您該管的事情。”
“是他把沐荿弄成這個樣子的!我一定要找到他!”翁冠澤生氣得怒吼。
“您錯了,所有人都隻看是環球地産的方總傷了沐小姐,倒是我們傅總好心送沐小姐來醫院救了她。您就算要見傅總也應該是感謝他,而不是這樣怒氣沖沖的。”龐卸賈對這件事情把握的遊刃有餘。
有傅祎寒撐腰,他當然不會懼怕翁冠澤,這件事情,就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出是傅祎寒傷了我,他也不會怎麽樣的,何況也确實沒有人看見是他傷了我,反而是他,拉開了方總,才“救”了我的。
所以就算翁冠澤一直鬧下去,也是無濟于事。
“卑鄙,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傅祎寒還有卑鄙無恥的人!”翁冠澤咬牙切齒。
“注意形象啊翁先生!”龐卸賈看着他提醒道。
就在翁冠澤還想說什麽的時候,符塵立即走過去獎他們兩個分開,讓翁冠澤對龐卸賈放了手,“冷靜點,你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都看見是是傅祎寒救了沐荿,你又憑什麽說是他把沐荿變成這個樣子的?”
翁冠澤咬咬牙,不再說話,雙手依然握成拳頭。
龐卸賈理理衣服,又動動脖子上的領結,睥睨着翁冠澤,“我倒是很好奇,翁先生是怎麽會對沐小姐這麽關心的?關心到不惜得罪在A是叱咤風雲的傅總?看來,你們的關系不一般呐。”
翁冠澤的怒火再次被挑起,符塵立即拉着翁冠澤站到他的身後,符塵對龐卸賈禮貌一笑,“抱歉龐先生,隻不過因爲冠澤一直都是個熱心腸,再加上本來就是朋友,所以沐荿受傷,他心急了些,你不要在意,我替他向你道歉。”
龐卸賈倒也沒有咬着不放,輕輕點了點頭。
“龐先生,要不你先回去吧,沐荿今晚我們照顧就行。”符塵趁熱打鐵。
龐卸賈搖搖頭,“不用了,你們要說話就說吧,我去病房外面守着就行了。”
丢下這句話,龐卸賈就推門出去了。
翁冠澤在我床邊坐下,他蹙眉,聲音有着責怪,卻也有些心疼,“不是跟你說了嗎,要你在背上的傷好之前不要出去,可你舊傷沒好,倒添新傷。沐荿,你能不能對自己好一點呢?”
“我……”
“就連在醫院都不打電話告訴我?”翁冠澤皺眉。
“冠澤,你背負着那麽大的家務使命,太多的事情等着你去處理,我真的不想耽誤你,打擾你。”我擡眸看着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