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冠澤一段時間對我的勸慰,以及我自己的思考,我決定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我需要安靜,我需要遺忘,不然心裏的傷痛讓我難以存活。可是那個時候,我恨透了傅祎寒,不,連很都沒有,我的心已經死了,尤其是對他,死得徹底。
翁冠澤答應我,不暴露我的行蹤,讓所有人都以爲我死了,然後偷偷的安排着我去了韓國,聯系了最好的整容醫生,爲我改頭換面,所以我整容的事情根本就是我和翁冠澤之間的一個秘密,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不知道符塵是怎麽知道的,甚至這麽毫無預兆的就問了出來。
當時,隻覺得是不是我不小心表現錯了什麽,還是他别有用心。
而後來他才跟我說,他的專業是學醫的,對于我臉上的情況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其實符塵是一個特别聰明,并且十分穩重老練的人,但他絕對不是壞人,他是一個長情,重視情感的人。
就是這個樣的一個相遇,我和符塵在國外成爲了要好的朋友,漸漸的,關于我的一些事情他也逐漸了解,并且和翁冠澤有了接觸,翁冠澤也一度表示對他十分放心,從那以後,符塵和翁冠澤就開始幫我策劃回國的一些事情,加上符塵的有偵探能力,甚至是還有較強的反偵察能力,所以這次回國,符塵陪同我一起,也是希望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至于我的想法是,他曾經和我說過,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兒也深愛着他,決然離去,一定有其苦衷,但是茫茫人海,他也累了。所以,我希望符塵能有可能回國重新找到她,兩人把事情是說清楚。
我就這樣躺在床上想着,卻越來越難以入睡,符塵說,傅祎寒是愛我的。
到底是愛我,還是對我的愧疚和不安呢?多少次對我的折磨都是因爲他覺得我冒犯了餘慕琛,到底是餘慕琛在他的心裏面太過重要,還是他害了她,所以良心不安?
可是想到過去的種種,我真的不相信,他的心裏面曾經有過餘慕琛。
我重新打開手機看着傅祎寒的那條信息,狠心按下了撥号鍵。
現在這樣的時候,我必須在他面前妥協,硬來不僅會引起他的懷疑,我還會失去一切的機會。而這個項鏈的事情,或許還會成爲我永遠留在他身邊的最好契機。
我逼迫着自己勾起嘴唇,等待着他接起電話。
好幾聲的嘟嘟聲之後,電話終于接通了,耳邊傳來傅祎寒極其高冷的聲音,“誰?”
“是我,沐荿……”我輕聲回答。
“什麽事?”他好像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整個注意力集中了起來,聲音中帶了一些玩味。
“對于項鏈的事情,你可不可以緩幾天?一時之間我也拿不出那麽多錢來。”我裝作底氣不足的模樣。
“從我給你信息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小時,抱歉,沐小姐,我的耐心有限,一周之内,不能原物歸還,那便法庭上見。”他冷冷的說完這句話,便掐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