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了?”翁冠澤問。
醫生摘下口罩,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沒事,傷口處理得十分及時,包紮的也很好,加上昨天晚上已經打過針,已經沒事了,隻要定期過來換藥就行。”
翁冠澤看了我一眼,這才放心點點頭,“謝啦,改天請你吃飯。”
“沒事,那我去忙了。”丢下這句話,那醫生便走了。
跟着翁冠澤從醫院裏面出來,上了車我看他一眼,“這下,你終于可以放心了吧?”
“隻要你留在傅祎寒身邊一天,我就永遠也無法安心。放棄吧,所有的事情交給我來幫你完成,才剛剛回國,你就又被他傷了,我真的不知道以後長此以往下去,你還會碰到什麽傷……”他皺着眉頭,認真的對我說着。
“你放心,以後我不會給傅祎寒傷害我的機會,他不會再傷害我的。”我看着窗外的一切,轉移話題,“冠澤,這所有的痛苦和疑團全部發生在我的身上,我必須親自弄清楚這一切才行,任何人代替我,我都無比不甘心你明白麽?”
“你爲什麽總是那麽固執呢?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你調查清楚,然後逐一解決,總比你陷入虎口狼穴的好啊。”他道。
“如果真的連這一點固執都沒有了,我就真的再也不是餘慕琛了,如果不是還有這一點固執,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東西可以支撐着我一直走下去。”我歎了口氣,“就讓我一直固執下去吧,至少我還可以堅持着餘慕琛當年僅存的影子。”
翁冠澤凝視我很久,最後他還是歎了口氣,坐直身體,二話不說的發動引擎,“我送你回家,你這段時間好好的養着,如果傅祎寒找你,你不許去見他。”
到家之後,也沒有和翁冠澤多說些什麽,他很體貼,知道我需要休息,親自下廚爲我做了些吃的,放在桌子上面就離開了。
他走之後,我跟他發了條微信:以後不要再讓人跟着我了,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這樣容易引起傅祎寒的注意。冠澤,謝謝你對我全部的好,但時過境遷,我是一個再也不會有心跳的女人,不要再把你的好浪費在我的身上了。
發完信息,我抱着點點的照片趴在床上睡着了,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這敲門的聲提醒我從床上下來爲他開門。
“被我吵醒了吧?”符塵站在門口對我一笑,他舉着兩盒外賣晃了晃。
我輕輕一笑,讓他進來,然後關上門,“這些年,都多久沒有過安穩的睡眠了,想着要你下午過來,睡得也很淺,一點也沒有那種被吵醒的疲倦感。”
他走進卧室,将兩盒外面放在桌子上,目光靈敏的瞟到了床上點點的照片,“兩年多了,還抱着他的照片睡呢?沐荿,聽我一句勸,别太固執,有的東西,該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