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祎寒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翁澤冠冷哼一聲,他後頭用挑釁的目光看着傅祎寒,“和傅總一樣,都十分的青睐沐小姐。”
傅祎寒的目光停留在翁冠抓住我的手上,輕輕一笑,“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翁冠澤冷眸道,說完便帶着我外面走去。
倒是晉朗,像是不願意趟這趟渾水,趕緊解釋道,“傅總也知道,我最喜歡挖崛好的聲音,昨晚,沐小姐的一首歌,真的是打動人心,所以晉朗希望将來能和沐小姐有合作的機會。”
說完他就禮貌性的微微俯身,跟着我們一起轉身離開了。
我和翁冠澤先出來,才剛剛出來,翁冠澤便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我的後背,立馬就感受到了纏在我身上的紗布,我下意識的躲開。
他低頭看着我,眉頭微蹙着,再也沒有了剛才面對傅祎寒時候的冷漠,反而臉上盡是心疼。
晉朗出來,翁冠澤對晉朗表示感謝,“今天真是多虧了晉先生,要不是你,以我和傅祎寒這麽些年來接下的梁子,他是一定不會讓我輕易的見到沐小姐的。”
晉朗輕輕一笑,便将目光投向了我,他對我伸手,“沐小姐,我說的都是真的,希望日後能有合作的機會。”
我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便放開了,“謝謝!”
不知道爲什麽,雖然他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我總覺得他很奇怪,很神秘,很深不可測,我不太敢和他有過多的交集。
晉朗點點頭,便獨自離開了。
翁冠澤拉着我的手上車,他關上車門,我系着安全帶,他看着我,輕聲問,“還好嗎?”
我松了口氣,“我沒事。”
“那麽厚的紗布,那麽大面積的纏繞,你跟我說沒事?”他從後座拿了一個靠枕過來,親手放在我的身手,他坐直身體看着我的眼睛,語氣裏面全是心疼,“我不知道他做這一切的時候有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心疼,總之,我見不得你受傷。”
說完,他轉過頭去,目光看着前方,發動車子,盡力的隐藏着自己的情緒,“我帶你先去醫院,不許拒絕。”
确實很疼,很累。我靠在座位上面,完全放松下來,“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的人看見了,但是我擔心破壞你的計劃,一直拖着,直到今天早上,我再也坐不住了,才來找傅祎寒要人,半路正好碰上了晉朗,便和我一起過來了,我估計他應該也知道你被傅祎寒欺負的事情了。”翁冠澤喃喃的說着。
我歎了口氣,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去幫我看看陳世妍怎麽樣了,下午的時候到我家裏面來一趟。
然後點擊發送,下一秒便收到了他的回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