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赤身裸體,是那樣的屈辱。
可是,就在旁邊那麽近的距離,我的手就是夠不到。
傅祎寒看着我冷哼,走過來,一腳踢開了那些不成樣子的衣服,然後冷眸看着我,“本就是恬不知恥早就沒了節操的女人,即使這樣一幅身子擺在我的面前我都覺得惡心,怎麽你還要裝清純麽?”
我看着傅祎寒,動了動嘴唇,卻疼的發不出聲音來。
他蹲下,伸手死死掐住我的下巴,“現在知道什麽叫配,什麽叫不配了麽?”
就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傅祎寒怒氣中燒的時候,他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随手接起,電話那頭卻響起了卞芯娜的聲音,“祎寒,你在家嗎?我想讓你陪陪我。”
一聽見是她的聲音,傅祎寒咬咬嘴唇,二話不說,便将手機從我的腦袋邊上砸了過去,嘭的一聲響,碎的四分五裂,有的碎片直接砸到了我的腦袋。
傅祎寒的憤怒,讓我緊張起來。
他站起身,将我的衣服撿起用打火機點燃燒了起來,直到燒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一把丢進了浴室裏面,“給你一分鍾的時間,從這裏滾出去,不然我讓龐卸賈他們上來直接這樣把你帶走,随便他們處理了。”
“畜生!”我掙紮着罵,可這聲音根本發布出來,隻能聽見氣流的聲音。
他轉過身去,一邊緩緩往門口走去,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當初洪總把你送給我的時候,并沒有說你是想要錢還是名利,既然一開始就沒有說清楚,那我也不多此一舉,錢和利我一樣都不會給你。”
說完他伸手拉開門,又低頭看了手表,“還剩三十秒。”
我看了一眼那床單,拼盡全身的力氣,盡力讓自己的身體坐起來,可是剛剛坐起一點,卻隻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一軟,便再次倒了了下去。
我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了。
隻是傅祎寒,我真的恨毒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我倒下去的聲音,原本已經走出去的傅祎寒,忽然蹙眉大步走了進來,第一眼看見的是剛才壁咚我的牆,純白的牆已經被我的鮮血染紅,低頭看去,地上,床上到處都是鮮血。
他走過來抓起我的身體,将我放在床上,讓我背部的傷口出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賤女人,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果然爲了錢命都不要。”他站起身,大吼一聲,“龐卸賈,讓孫醫生帶着他女學生十分鍾以内到這裏來。”
話畢,他随便找了一件睡裙丢給我,“穿好!”
我努力了很久,最後沒有辦法,還是傅祎寒幫着我穿了起來。
十分鍾後,孫醫生帶着女學生敲門進來。
傅祎寒開門,“那個女人背部摔傷,去看一下。”
孫醫生剛點頭,龐卸賈便匆匆忙忙趕上來,道,“傅總,方管家來電話說陳世妍的舊病複發了,但是打您電話一直打不通。”
傅祎寒聽聞,眉頭緊蹙,看向孫醫生,“走,跟我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