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觸及了傅祎寒的底線,他眸中的寒氣陡然升高,怒氣瞬間噴薄出來,他拽着我的頭發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毫不留情的将我推到在地。
與其說是推,不如說是故意摔砸的,我就像是個毫不起眼的物件,他玩得膩了,生氣了,便發揮全部的力氣,将我砸到了地上。
我沒有任何還可以控制自己身體的機會,直到砸在了地上,因爲力氣太大的緣故,落地之後,身體還被甩了好遠,隻感覺背部往下部位的皮膚全部被蹭起來,火辣辣的疼着。
那些原本站在這裏的幾十個工作人員,看見我的身體被甩了過來,他們全部大喊一聲,然後慌亂的跑到遠處,偷偷的看着我,笑話,諷刺。
聽見有人說:誰讓她唱這首歌的,活該!
傅祎寒和他身邊的人臉上各個波瀾不驚。
我緊閉着雙眼,悶哼了一聲,手伸到身體下面想要去摸摸傷口,卻發現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鮮血給浸濕了,我疼地喘着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傅祎寒怒視着我,伸手扯了扯領帶,一手插在口袋裏,一手指着我,“到底是在利用這首歌接近我,爲了爬上我的床,還是真心的喜歡這首歌,你自己心裏面清楚,你肮髒無下限,也隻是被人嘲笑辱罵,但是請别侮辱這首歌,我再說最後一遍,你沒有資格唱這首歌!”
他走近我在我的身邊蹲下,伸手抓住我的頭,擡起我的頭,伸手指着遠處那些工作人員,“你看看,要錢不要臉的女人,你看清楚了,别人都是怎麽嘲笑你諷刺你的,他們看你的眼裏可有絲毫的心疼?所以,記住今天的場面,永遠記住,你隻是一個肮髒下賤的女人,永遠不配模仿她!”
“模仿她?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爲了接近你,而唱餘慕琛的歌,模仿她麽?”我依靠着傅祎寒身上的力量,站起身,任憑身上的血滴在地上,然後低頭直視着他的眼睛,冷笑一聲,“傅祎寒,你配麽?你配我這麽不遺餘力的去模仿她,爲了你的錢,上了你的床嗎?”
我就這麽冷笑着,一步一步的走下台,然後扶着牆壁往演播廳門口走去。
因爲身上的傷,我走的十分緩慢,期間傅祎寒一句話都沒有說,我知道他那憤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直到我剛剛一腳跨出演播廳大門的時候,他忽然出現抓住了我胳膊,他一把拽住我的身體,對我咬牙切齒,“我要讓你知道什麽叫配,什麽叫不配!”
下一秒,他便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系在了我的腰間,完全蓋住了我的傷口,“别讓你身上流下來髒血,髒了我的車子。”
說完,他就拽着我往外面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