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餐之前,我們傅總想在一個特别的地方見你一面。”他答。
不久,車子便在停在了一座音樂場館前,他爲我拉開車門,我提着裙子下車,我大概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我們跟着龐卸賈去了演播廳,這裏是A市最大的演播廳,觀衆席可以容納好幾千人,平時各大明星的巡回演唱會來了A市大多也都在這裏舉行。
這個時候,演播廳沒有演出,安安靜靜的。偌大的演播廳,即使裏面有幾個人在說話,也顯得如此安靜。照理這個點應該是下班時間了,可是音響師,燈光師,以及其他的場控人員都在這裏忙碌着。
“傅總還沒有過來,沐小姐先随便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會兒。”龐卸賈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我在觀衆席最邊上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機給翁冠澤發了條信息:不用等我,忙完了回家休息吧。
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他回了我電話,“傅祎寒把你帶走了?”
“并不算吧,畢竟這是我的一場計劃。别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答。
“有事打我電話。”他叮囑。
我嗯了一聲便掐了電話。
獨自在這裏等了大概十幾分鍾,演播廳的門終于被打開了,傅祎寒雙手放在腰間的西裝紐扣上,被幾個人簇擁着往這邊走來,目光寒冷,表情倨傲。
他目光冷漠的看着舞台中心,像是完全沒有看見我,卻在我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以一種冷漠又諷刺的語氣說道,“沒有想到洪總用來讨好我的玩物,竟是這樣一個既能在床上腰姿款擺,又能在舞台上撫琴高歌的女人。隻可惜,終究不是個單純幹淨的女人,這種人在我傅祎寒這裏永遠隻能淪爲肮髒的玩物。”
我勾唇淺笑,目光同樣看着舞台中間,“無論是幹淨的女人,還是肮髒的玩物,若能讓傅總記住我,那便是我本事。”
傅祎寒冷哼一聲,“在我的面前玩,小心不自量力,引火燒身。還沒有哪個女人敢不按我的出牌順序和我玩的。”
“那不如就讓我來試試?”我側臉看着傅祎寒那冷若冰山的臉,清晰的輪廓線,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帶着血腥。
他回頭看着我,目光黯然道,“既是如此有野心的女人,想必剛才那樣的小舞台,還不能夠充分的展示你自己吧,這個舞台是整個A事最好最大的舞台,有最好的設備和工作人員,請沐小姐上台再将剛才表演過的歌曲,再表演一遍,不過,希望你最好能讓我開心起來,不然,我不見得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我起身,往台上走去,在鋼琴邊坐下,平複情緒,閉眼找回曾經的自己,以最真實的自己來還原當初那個最真實的感覺,我要勾起他的回憶,我要徹徹底底的勾起傅祎寒的回憶。
我将自己僞裝的那些動作,表情,甚至習慣,統統收回去。除了衣服,長發,和妝容,不得不承認,此刻燈光下彈琴歌唱的女人就是當初的餘慕琛。
與此同時,傅祎寒的表情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