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畜生?”他掃了一眼的我的手機,“沐荿……”
我沒有按照傅祎寒說的做,我今天累了,便将手機按了關機,重新放回口袋裏面,“放心吧,今天我是不會再去見他的。”
翁冠澤直接帶着我回了他爲我租好的房子,他執意要買一套房子送給我,但是我并沒有答應,一是不想再虧欠他更多了,二來,對于我未來的人生,我自己都說不準,或許依然會漂泊不定,沒有必要浪費。
翁冠澤是翁氏集團的繼承人,是翁老先生最器重的孫子,翁氏集團正好可以和傅祎寒的傅氏企業相比,兩邊的實力不相上下,所以他們二人一直是相抗的勁敵,後來因爲我更是變得水火不容。
冠澤爲我開了燈,将鑰匙放在了我的手裏面,“按照你說的,一室一廳帶廚房衛生間的小房子,有陽台,面積不大,但是裏面幹淨,裝修得也很溫馨。”
他幫我把箱子拿進來放進了卧室,我在家裏面轉悠着看了一眼,看見出頭櫃上擺放着的相框,心裏一暖,緊接着便又心如刀割。
在國外的兩年,我逼着自己從死亡中活過來,咬牙挺過了所有的痛苦以及仇恨,可是唯獨對他,我怎麽也忘不了,放不下。
我強忍住淚水,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謝謝你,冠澤。”
“我知道你沒有點點的照片陪伴,晚上會睡不好,所以我就擅作主張找了兩張點點的照片放在這裏,希望你不要見怪。”翁冠澤輕輕的皺着眉頭。
“沒事,挺好的。”我回答。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有時間再過來看你,有事跟我打電話。”他對我笑笑。
“冠澤。”我立即叫住他,“明天,傅氏企業舉辦的商業酒會,你可以帶我去嗎?”
“當然,我會在上午讓人将禮服跟你送過來,你好好的準備下,我下午過來接你。”他回頭對我說着。
我送着他往外面走,點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到了門口,他回頭看着我,擡起手靠近我的臉,但是到最後他還是收了回去,然後一把抱住我,他在我的耳邊輕聲細語,“記住,任何時候,你還有我,不管是累了還是痛了,立即停止一切,後面的事情我來替你完成。”
片刻之後,我推開他,“很晚了,快回去吧,早點休息。”
說完這句話,我就關上了門。
我靠在門上重重的吐了口氣,然後回房,一頭倒在了床上。
我拿過那個相框,抱在手裏面仔細的凝視了很久,直到心裏面越來越痛,我放肆的将眼淚流了下來。心口疼到難以呼吸,我将相框放在胸口,動動嘴唇,用氣流的聲音呼喚了一聲,“點點……”
過了很久,心情平靜了一些,我才将手機開了機,剛開機,傅祎寒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我深吸一口氣,接了起來,“喂!”
“滾回來,别讓我再說第二遍。”電話那頭傳來傅祎寒肅冷無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