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的學校,幼兒園,小學,初中都有,隻不過是一所學習劃分了不同的區域。
點點讀書的時候有跳級,才八歲的時候,就直接跳到了小學六年級。
然而雖然如此,他已經熟讀了很多初中才會學習的文言文那些了。
那天,他和同學無意間經過一間初中的教室,下課時間了,老師還在拖着,講最後一個問題,文中其中的一句古言,老師讀錯了其中一個詞的讀音。
點點就像祎寒一樣,雙手插在口袋裏面,站在教室門口,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老師的講課,直接說人家讀音讀錯了,連意思也理解錯了,一開始老師瞧不上點點一個小孩子說的話,點點直接告訴了他,在圖書館,哪個分類,那本書,哪一頁可以找到資料。
說話期間引來了隔壁班老師的圍觀,而他身上自然而然的就遺傳了祎寒身上的王者風範,和強大的氣場,讓人自然而然的就覺得,從他的最裏面說吹來的話,有一定的可信度,所以大家很快查了資料,發現果然是這麽回事,那個老師就這樣被點點搞的下不來了台。
所以晚上放學,班主任打了電話給我們,要我們教育孩子,以後不要打斷老師講課,這樣不禮貌。
我和祎寒表面上答應了,挂了電話,卻把點點誇獎了一番。我這個當媽的都不由自主的對自己的兒子心生了崇拜感。
當然,沐沐也很崇拜自己的哥哥,這不,點點親自幫她背好了書包,她就屁颠屁颠的跟在點點的後面,拉着哥哥的手上車。
他們兄妹兩個坐在車裏面和我們說了再見就去了學校。
沐沐這個孩子在學校因爲有這個哥哥罩着,也是嘚瑟的不得了,好在有傅先森和點點的嚴肅管教,沐沐調皮歸調皮,還算是個講道理的孩子,就是公主氣了一些。
而我比較心疼的是點點,從小就懂事,不調皮的他,除了喜歡用他的智商捉弄傅先森,倒真的是讓我省心不少呢。
看着兄妹兩個離開,我歎了口氣,“我自己的孩子,沒有想到一個個好像那麽快就都不需要我了,點點成熟獨立的太早,而沐沐還是更加依賴他的哥哥,這兩個孩子,我好像白生了,都沒抱幾天,怎麽那麽快就長那麽大了呢?”
我躲進傅先森的懷裏,“還是傅先森最好了,任何時候都對我不離不棄的,還好我有你。”
“幸好你有我。”他對我寵溺的笑着。
“走吧,換衣服出門。”我拉着祎寒的手上樓,“早上冠澤跟我打電話,讓我們去活動現場等他,然後直接去機場。”
祎寒一邊在櫃子裏面找了找衣服,一邊對我說的話點點頭。
他爲難的看了一眼我的身子,“穿什麽衣服好呢?”
“好了傅先森,五六年的情侶瘾了,還沒夠啊?我現在這樣的身子也沒有辦法跟你穿情侶裝呀。”我心虛的說道。
我弱弱的低下了頭。
“傅太太你知道錯了麽?你還知道心虛?”傅先森走過來将我抱在懷裏,抱着我肚子裏的球,心疼的歎了口氣。
我嘻嘻的笑了起來,“你不要足球隊,我還想要舞蹈隊呢,生孩子痛歸痛,但是很多女人在見到自己孩子的那一刻,依然感激,依然感動啊,生産時的痛一瞬間就忘記了,我是女人,母性是我的天性。你不讓我上班,也隻是偶爾開一下股東大會,我隻能養孩子咯。”
他揉揉我的後腦勺,“這必須是最後一個,不然,傅氏都養不起了。”
我放開他,伸手抓住他的兩隻耳朵,“靠,有個女人無怨無悔的跟你生孩子,你還不願意了是咩?”
“傅太太,我是心疼你。”祎寒一本正經的說道,“五年前,陪你進産房,看到那畫面,真是吓到我好長時間都不舉,壓根兒不敢碰你,總覺得你的身體還沒有複原。”
傅先森是真的被那次生産給吓到了。愣是沐沐都十個月了才再和我行房事,還是我主動的。
他總擔心我的身體沒有複原,怕傷到了我。
從那以後,家裏面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許多的套套,他一廂情願的跟我承諾,絕對就隻要兩個孩子,再也不生了。
時間就這麽過去了,眼看着沐沐都這麽大了,其實我也是好玩,突發奇想,想看看傅先森是個什麽反應。
趁他不在家的時候把套套紮了幾個洞,放在我的枕頭下,晚上親自替他套上。
完事了之後,我呵呵的笑着,“傅先森你可能要中彩票了,你剛才用的那個套套是漏的。”
他根本想不到我是這樣的人,若無其事的把我摟在懷裏呼呼大睡。
“我說真的,真的是漏的。”我推了推他。
“你是看到漏了,還是感覺到漏了?”他依然不信。
我搖搖頭,“都沒有。”
他輕輕一笑,“傻瓜,睡覺吧。”
“但是,我可以确定這個套套是我親手拿針紮了很多小洞洞的套套。”我無辜的說着。
安靜的夜裏,屋子裏面安靜了幾秒中。
傅先森像是被針紮了一般,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二話不說打開了房間裏面的燈,從垃圾桶撿起了那個套套,看了一眼,果然還有液體從小針紮的洞洞裏面滴到了垃圾桶裏面。
看着這畫面,傅先森嘴角猛抽。
從那以後,套套成了他的惡夢,每次使用前,他都要很認真的看一看,檢查檢查。
那天晚上,他躺在我的身邊,郁悶了一晚上,跟我做了一晚上的思想工作。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也就是鬧着玩一下的,傅先森,别生氣了嘛,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這樣吧,這次如果運氣那麽好,懷上了,那我們就認栽吧,要是沒懷上,就絕對沒有以後了,懷上了也沒有以後了,好咩好咩?”
他将我抱在懷裏面,苦笑道,“傅太太你真的是太調皮了。”
不巧的是,就是那一次被我紮了洞洞,我就懷上了第三胎,現在八個月了。
傅先森真的是一天比一天緊張,回想着當初的一切,看着他現在的樣子,我真心覺得好笑。
迫于我這麽大的肚子,傅先森沒有辦法,我們隻能各穿各的。
然後由傅先森親自開車,去冠澤那邊的活動現場,等他忙完了,我們三個要一起去機場接一個人。
翁冠澤這段時間有點兒忙,他們公司新推出了一款産品,他親自帶着推廣部在外面組織一些活動對産品進行宣傳推廣,今天是最後一場了,在人最多的一處商圈裏面。
開場,翁冠澤有一場發言。
發言下來,冠澤就看見了我們,向我們走來。
“走吧。”祎寒說道。
“等一下,等這個節目表演完。”翁冠澤看着舞台上面正在跳着的透着活力與朝氣的健美操。
我看了翁冠澤一眼,手裏面拿着一個女人的包包。
而他的眼神正聚精會神的看着舞台上面,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這支健美操,可隻有女生啊。
我用胳膊肘推了推翁冠澤,“哎,前兩天有狗仔曝光你和一個女生在一起吃飯,是不是前面那個個子最高的那個?嗯?是不是?喂喂喂,我們的冠澤,終于要脫單了呀。”
“慕琛,沒有,吃飯也不代表什麽,那都是狗仔胡說的。”翁冠澤頭疼的解釋。
“那幫忙拿包總能代表什麽了吧?”我嘻嘻一笑,“那女孩兒看着挺不錯的,喜歡你就追呗,木頭啊你?”
傅先森對于翁冠澤的止步不前,很是惱火,畢竟對于冠澤,他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人,“翁冠澤,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不把人家搞定,我就幫你追!你再不脫單,我真要提心吊膽過一輩子了。”
翁冠澤一包甩在了祎寒的身上,“至于嗎你?哼。”
“你爸幫你相親也五年了,你再不結婚我都跟你着急。”傅先森罵罵咧咧道。
健美操終于表演結束了,散場,片刻之後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女孩兒眼睛很大,看起來就讓人能跟着有活力開心起來的那種,他綁着一個簡單的馬尾,素顔依然出色,她站到冠澤的身邊,有些害羞的跟我們打招呼,“慕琛姐姐,祎寒哥哥,你們好,我是初涼。”
“你認識我們?”我好奇。
“你們兩個的故事,誰沒聽說過呢,你們那麽相愛,一起走過了那麽多的風風雨雨,都是大家羨慕的對象呢。而且你們和冠澤是超級好的朋友,我當然知道。”她笑起來露出标準的八顆牙齒,非常動人。
我對她笑笑,“所以,其實後面那句話才是重點吧,看來我們都是沾了冠澤的光呀?不過初涼,你這算是直接向冠澤表白了嗎?”
她擡頭看着冠澤的側臉,笑的熱情大方,卻透着一絲絲害羞,“不用表白,我相信他明白我的心意,冠澤是我見過的這個世界上面,最好的男人。”
我們和初涼聊了這麽多,可是冠澤依然面無表情,他冷冷的把抱抱塞進了初涼的手裏面,“我有事,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