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更多的是大家的支持和安慰,房媽媽喜笑顔開,她點了點頭,同時打了電話給她的助理,讓她找媒體根據我和祎寒的這些偉大經曆寫一些正面的報道出來,支持我們,相信很快,陳世妍的那些錄音就會被大家給忽略掉的。
“謝謝房媽媽。”我挽住她的胳膊,笑道。
“謝謝奶奶!”點點站在我們身邊,看着我們全家福的照片,手在平闆上面劃來劃去。
房媽媽把點點抱在身上,“奶奶隻要點點和爸爸媽媽都能好好的,就行了。”
“點點也要奶奶好好的。”這孩子總是那麽乖,他一邊說着,一邊就歪在房媽媽的懷抱裏面,像個大神一樣聚精會神的劃着平闆。
直到我們都聽見平闆裏面傳來了傅梓瑞的聲音,“煜瑜!”
“姑姑!”點點朝着平闆揮了揮手,“姑姑,煜瑜想你了。”
“姑姑也很想你啊,你還好嗎?爸爸媽媽好嗎?”傅梓瑞問道。
這個小家夥原來自己劃着平闆,給她姑姑視頻去了。
視頻裏面傅梓瑞問了祎寒,我我們現在的情況,祎寒和她大緻的說了一下,讓她不要擔心,我們自己會有解決的辦法,另外也是希望她能回國。
她說她在美國過的很好,暫時還不想回來,但是會一直默默的關注着我們,盡自己所能幫助這我們的。
關了視頻我看着點點,“兒子,其實你可以去學習讀書了。”
“讀書會有很多好玩的小夥伴嗎?”他睜大眼睛看着我。
“是呢,想去學校學習嗎?”我問。
“想啊,什麽時候去?”他問。
“過段時間,等點點再長大一點。”我笑笑。
睡覺的時候我和祎寒說了下這件事情,我們都覺得一定要盡快解決所有的事情,不然點點讀書都不放心。
第二日一早,還很早,才七點鍾不到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的記者圍在了家門口了,我和祎寒在陽台上民看了一眼,想要出去都不容易。
點點看見那麽多人,覺得很有新鮮感,一直舍不得離開陽台。
祎寒這才把孩子抱去了餐廳吃早餐,我們一家人都還算是很冷靜的,對外面記者的大吵大鬧不聞不問,一邊吃着早餐,一邊打開電視看了今早的新聞,了解了一下大概的情況。
反正情況還不是很糟糕,大概都是想要在我們這邊再确定一下昨天晚上微博上面的事情,問一下對陳世妍做這件事情的看法的。
吃過早餐,祎寒爲我們都準備好沒有,我和房媽媽都點了點頭,點也說準備好了,祎寒便讓管家去打開了門,讓他們有秩序的進來。
客廳裏面擺放好了很多的椅子,相當于是要在家裏面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在管家的安排下面,大家總算是有秩序的坐下,安靜了下來,問題也是一個接一個。
更多的人還是不敢相信我就是餘慕琛,對我的身份提出質疑,還有點點也是,我隻能把所有的是都重新說了一邊,并且把我整容的資料和證明還有戶口本和身份證遞給他們讓他們一一傳閱,并且說可以拍照。
點點看見那麽多的人十分興奮。
有個記者看見點點那麽幸福就問,“你是傅煜瑜嗎?”
點點乖乖的點頭,十分可愛的笑着,“是啊。”
“你是傅總和餘小姐的孩子嗎?”記者又問。
“我是傅祎寒和餘慕琛的兒子。”他傲嬌的擡起下巴回答,然後撲到了我好祎寒的中間,一隻手抱一個。
“這個你們根本就許需要質疑,看孩子和我還有整容前的慕琛都長得很像就知道了。”祎寒說道。
房媽媽一補充,“傅氏是那麽大的一個家族和企業,在血緣這方面我們絕不會亂來,我身爲董事長,隻會一直支持我的兒子還有,我的幹女兒,也是我的兒媳,希望大家都不要被流言蜚語蒙蔽了雙眼。”
“餘小姐,那您對于你自身的遭遇有什麽看法呢?”有記者問。
“過去很痛苦,幾乎每天都是一種崩潰的情緒,但是因爲有祎寒,我房媽媽,還有身邊的朋友幫助我走出困境,尤其是我和祎寒的孩子,他們将會支撐我走得很遠很遠。”我微笑着說。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被電視裏面的聲音吸引了,我們擡頭看去,電視裏面正在播放一條新聞,翁冠澤,符塵,晉朗兄妹,他們都在醫院,翁冠澤說,“一開始大家都在奇怪,我過去對慕琛念念不忘,爲什麽突然間就傾心于沐荿了,那是因爲沐荿就是慕琛,我一直知道,包括她在韓國整容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因爲那場大火,她毀了容,整容是必須的事情,所以我是說沐荿真的就是餘慕琛,我們都是她和祎寒的好朋友,會絕對的支持他們。”
緊接着符塵和晉朗兄妹,都明确的表示我就是餘慕琛,隻是因爲擔心我的安全,一直在隐瞞着。
大家在看見這條新聞之後,都點了點頭,基本上對我的身份已經沒有頭什麽質疑的聲音了。
我笑了,接着說,“其實,人這一輩子,真的沒有誰會永遠不經曆一些事情的,因爲隻有經曆過痛苦才會發現身邊那些最寶貴的财富,他會懂得珍惜。或許我的人生是比有的人會要更加慘痛了一些,但是我也同樣擁有了,更多的幸福,所以,其實我覺得還是很公平的,以後的日子我們一家人也會好好的走下去。”
“那我們都知道陳世妍是您的妹妹,她這次爲什麽要這樣針對你們呢?”
“因爲愛,但是感情勉強不來,愛情不是一廂情願,所以我們也理解她的心情,不會和她生氣,但是以後會更多的去關注她,幫她開始新的人生。另外酒店的事情,我們找到了酒店的安保人員把那天的監控調出來了,晚上我根本不在酒店,我不知情,世研也沒有喝醉,所以,這隻是一場誤會。”說完,我讓人把監控播放了出來,給在場的記者觀看。
看完視頻有人問我們,當年縱火的兇手找到沒有。
祎寒搖頭,“暫時沒有。”
“如果找到了您會怎麽處理呢?”
“這個我說了當然不算,自然是會有法律處理的。”祎寒笑道。
該說的問題都已經說了,雖然很多記者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但是祎寒已經讓管家把他們送出去了。
我上樓揉了揉酸痛的腰,“這些記者的問題真的是很多啊。”
“所以點到即止,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其他沒有必要再說的東西,咱麽說再多也沒有用。”他在我的身邊坐下,幫我揉了揉酸痛的腰,“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天天跟着我四處奔波,懷孕了也沒有消停過。”
“胡說,反正我也是在幫我自己,還拉着你幫我呢。”我笑道,“祎寒,這樣下去不行啊,世研該怎麽辦呢?”
“這樣的诋毀污蔑,你難道還不打算把她送去派出所嗎?”祎寒蹙眉,“她已經和卞芯娜聯合在一起了,不知道她後面還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不行,再給她一次機會吧,我想找個時間和她談一談。”我淡淡的說着,“是我這個當姐姐的沒有做好,她才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祎寒拿我沒有辦法,隻好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隻是我一直奇怪,她肚子裏面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呢?”我不解,心裏面全部都是疑惑。
我和祎寒抽了個時間,幫符塵把車子開去了醫院,順便又上樓去看了他們一眼,我們到達病房的時候,晉窈下了床,她和符塵并肩站在窗戶邊看着外面,安靜的說着話。
符塵說,“如果你真的願意擺脫過去的自己,如果你真的願意改,那麽我們也可以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我捂住了嘴唇,這算是在表白嗎?果然氣氛對了一切擋也擋不住,這兩個人是要重新在一起的節奏。
“符塵,過去的一切,我不能說我很後悔,我隻能說,我一直就不情願,隻是有太多的逼不得已,我真的真的,很想和你一起,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不是一種奢望,可就算是,我也甯願分不清虛實的一直沉淪下去,所以,我想着試着,重新開始,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晉窈看着符塵的側臉,輕輕的說着。
符塵回頭看着她,“我隻是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噗……
我笑出聲來,“你們兩個真矯情,說起情話來還咬文嚼字的。想在一起直接說了好了啊,廢話那麽多幹什麽?”
這時兩個人才尴尬的趕緊分開,晉窈默默的爬上了床。
祎寒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存哥的電話,他默默的走了出去。
存哥的電話,大概就是關于腎源的事情了,剛才在過來的路上,捐贈人那邊打來電話說,他前兩天就已經回國了住在A市的某家醫院裏面,就在剛才,他已經去世了,現在正要把腎源運到存哥這邊的醫院去。
想來就是關于這件事情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