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是肚子餓,想吃了我們,沒能得逞,所以在表示不滿吧。”也隻有這個解釋最爲合理。
“不對。”餘白伴着這微弱的光,似乎是看見了什麽。她緩緩朝那野獸走去,羲覺拉住她道:“你瘋了,你難道不害怕被它吃了嗎?”
“放心,我會小心的。”餘白讓羲不必擔心,她繼續往前走這着。羲覺無法阻止餘白,卻是抽出配劍,随時準備着……
餘白走到離那個野獸五米的地方,你看清了它身上正在流血的傷口,“羲覺,它受傷了。”餘白的感覺沒有錯,這個野獸真得是受了傷。
野獸見餘白已然靠近,它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是懶懶地趴在那,但是眼神卻在發散着生人勿近的信号。
羲覺拿着配劍往前走了幾步,他走到餘白的身邊了,仔細瞧着這野獸,也看見了它身上的傷,“還在流血?難不成是剛才和我們博弈的時候受的?”
野獸身上正在流血的傷口倒是可以這麽解釋過去,但是它身上其餘的傷呢?
餘白和羲覺都湊近了去看,這才注意到在這新的傷口是附近,還有許多其他的的傷口,看上去像是被人抽打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這畜生身上爲什麽會有這麽多的傷口?難道是有人打的?”羲覺這般狐疑着。
餘白突然将目光落在羲覺的身上,她提議道:“羲覺,要不我們幫幫它吧?”
羲覺拉着餘白往回走了幾步,“餘白,你沒說錯吧。救它?你忘了它剛才還有吃我們嗎?”剛才是敵人,現在卻要救自己的敵人,這在羲覺的認知裏,很難扭轉。
“或許我們救了它,它就能帶我們離開這裏也說不定。”
“怎麽可能?”羲覺還是不太願意相信。
“那你不去試試,又怎麽知道不可能呢?”餘白繼續說服的着羲覺,羲覺見餘白如此堅持的樣子,“你确定要幫這個畜生?”
“嗯。”餘白度定會地點着頭,“那好吧。”最終羲覺說不過餘白,還是選擇了妥協。
餘白見羲覺終于答應了,就往前走着,靠近那個野獸。
“等一下……”羲覺再次拉住了餘白,“又怎麽了?”
“你不會就這樣直接走過去吧?”
“不然呢?”羲覺聽完餘白的話,真想當場暈過去,“你在靠近它之前,是不是得先将它弄暈。不然你以爲它憑什麽會認爲你是在幫它而不是在害它呢?”
羲覺說的話在理,餘白想了想該用什麽樣的方法接近那個受傷的野獸。她的手伸到口袋了,突然摸到了一個瓶子。
“有了。”餘白望着手裏的瓶子,“這是什麽東西?”羲覺看着這東西稀奇古怪的樣子,倒是從來沒見過。
“這個……”餘白想到了貓貓将羲覺弄暈就是用的這個,要是讓他知道害得他暈過去的東西就是這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