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連奕暫時躲在了沈柔的柔然宮。
逃過一劫的沈柔見事情已經解決了,她便出爾反爾在柔然宮内埋下了殺手。
但是沈柔顯然還是大意了,這些殺手殺連奕不成,反倒被連奕統統殺死。
當連奕握着滿是鮮血的劍走進沈柔的寝殿時,沈柔正在心滿意足地脫着自己的衣服。
她聽見聲音回頭,便是看見連奕渾身是血的樣子,還有他手裏晃着明光的劍。
“你……”沈柔害怕地往後退了幾步,道:“你怎麽沒死?”
“都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的生物,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以爲就憑你那些從外頭買來的刺客,就能殺了我嗎?”
連奕朝沈柔逼近,沈柔害怕地顫抖着身軀。
“看來,我的手裏還是得多握一件你的把柄,這樣你才能乖乖聽話。”
“你這話什麽意思?”
還不等沈柔反應,連奕便是趴光了沈柔的衣服。
他将沈柔扛起,往床邊扔去。
“你……你到底要做什麽?”
“你說,如果連珏知道我睡了他的女人,他是不是會很生氣呢?”
連奕說着便打開沈柔的雙腿,強行地占有了沈柔。
他的動作很重,仿佛洩憤般将自己的怒火都發洩在了沈柔的身上。
“嗯……不要……不要。”
沈柔哭着乞求着,可還是沒有辦法阻止連奕對她的占有。
連奕強行要了沈柔,加之他握有沈柔下毒害餘白的證據,在連奕的威脅下,沈柔便成了連奕的傀儡。
太和宮内,死去的人屍骨還未寒,宮内所有人也都處在一種人心惶惶的狀态之中。
餘白昏迷不醒,連珏便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一連好多天,連珏竟是連早朝都沒有參加。
餘白一天不醒,連珏便永遠沒有心思再理會别的。
他握着餘白的手,喃喃道:“餘白,朕知道你聽得見朕在說話,你答應朕一聲好不好?”
連珏說話的樣子,就好像餘白聽得見似的。
就算太醫院的所有太醫都認定餘白必死無疑,但是連珏還是不願就這麽輕易放棄。
就好像當年在秋蘭軒内一樣,爲了連珏,餘白中毒。
就在他以爲無藥可救的時候,他還是等來了餘白的蘇醒。
第一次,餘白讓他感受到原來他的真心真得可以等來回報……
守在餘白身邊,連珏累了便是趴在床沿邊上小眯一會兒。
床榻上的餘白眼睫毛輕眨,緊接着她便從昏迷的狀态中蘇醒了過來。
這次的毒中得有些深,不過好在貓貓的全力搶救,餘白終于還是醒了。
餘白注意到身邊睡着的連珏,這麽多天,他都守在這裏嗎?
餘白這般想着,便是伸手輕輕撫摸着連珏。
連珏感知到那股溫暖,當他擡起頭時,蘇醒的餘白便是含情脈脈地看着他。
連珏控制不住自己面部的笑容,他喜不自勝道:“你……你醒了?”
“嗯……”
餘白雖然醒了,但是她還是有些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