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冊封大典更是被定在了三日後的黃道吉日,餘白聽見這消息後,本來是十分高興的。
隻是這高興之中還摻雜着些許的失落……
被封做太子一事,對連珏來說是大事,可是餘白卻不能在連珏的身邊和他一起分享這份喜悅。
想到這,餘白的心便是越發地想連珏了。
她想去見見連珏,但是又拉不下這臉來……
3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連珏忙着冊封大典的事,一直也沒來看餘白。
直到連珏冊封大典當天,阖宮上下普天同慶,但是餘白還是連連珏的面都沒見到。
“我看啊這個太子,也隻是嘴上說說罷了。”
這幾日餘白的魂不守舍都被連奕看在眼裏,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像個長舌婦般腹诽了連珏一句。
“阿奕,住嘴,太子殿下是你能議論的嗎?”此刻他們還在皇宮的走道走着,這皇宮裏人多嘴雜,餘白不希望這些話被人聽了牆角去,從而給他們帶了不必要的麻煩。
連奕被餘白這麽一說,面色漲紅。他明明是在替餘白抱不平。
現在被餘白這麽指責了下,倒是有些好心變驢肝肺了的意味。
餘白走了幾步發現連奕沒有跟上來,她回頭道:“你不走嗎?”
他們剛從關雎宮幫忙回來,午飯還沒吃。
今日是連奕的冊封大典,餘白更是被叫去了關雎宮幫忙。
隻是她以爲能見着連珏,但卻是連他的面都沒能見着。
餘白見連奕不走,連奕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餘白自然也沒有必要再端着耐心,去遷就他陰晴不定的脾氣。
當餘白剛走到秋蘭軒外頭的時候,便看見軒外站了一些人。
那些人當中爲首的一個,餘白認得,是太子長信宮的齊公公。
“齊公公。”餘白一走進,便是對李公公作揖。
齊公公見狀,便是回禮于餘白,道:“姑娘有禮了。”
“不知齊公公來此,是有什麽事嗎?”齊公公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又或者說是這宮裏的任何人都是這樣。
既然人家找上門來了,那就一定是有事。
隻是餘白不知會是什麽事?
“是這樣的,老奴奉太子殿下之命,特意來接姑娘到長信宮的。”
“接我?太子殿下是要見我是嗎?”
餘白嘴上雖然是驚訝,但是心裏卻是有些高興的。
“不,姑娘。”
不是?餘白更是鬧不明白齊公公話裏的意思了。
隻聽得齊公公娓娓道來道:“太子殿下有令,着命宮女餘白爲殿下的貼身宮女,即日便搬去長信宮。”
“搬去長信宮?”餘白一時驚詫,便是質疑了齊公公的口谕。
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便趕緊嚴肅表情道:“齊公公,你确定你沒有傳錯口谕?”
“姑娘,老奴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更何況了,這是太子殿下的口谕,若沒有殿下的授意,老奴也不敢亂傳旨意。”
齊公公的這番話讓餘白确認了這是連珏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