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玉一擡手,說:“周老闆需要什麽幫助,但說無妨。今後我們和貴黨就是一體,你需要什麽幫助,在所不辭。”
周岩聽了吳良玉這話,知道這家夥絕對自己在拿喬身份。再三考慮了一番,他才開口,說:“這件事情,其實和黨派聯絡無關,主要是在下的私事。”
說道這裏,他也不在看吳良玉的臉色,繼續說重點:“在下店鋪裏幾月前來了一個投奔親戚無果的店員。她走投無路,唯一的親屬都已經離開,在下才收留了她。近幾日,她聽說您帶去了南方的軍隊回來,方才想到她未婚夫也是跟着從軍去了。于是,她辭别了在下,獨自一人前來尋找未婚夫。可是,她最近幾日卻失去了消息。”
“她可能是找到了未婚夫,一時不方便,未能與你聯系。周老闆何必如此擔心?”吳良玉連忙出言安慰,心中其實是厭煩了這種事情。
他自己都忙着找餘白,哪裏還有心思管這種雞零狗碎的事情?
周岩不顧吳良玉的不悅,說:“不,在下的這位店員,平日裏行事謹慎,絕對不會突然失去聯系的。因此在下懷疑,這位店員,一定是遭遇了什麽不測。”
“所以,周老闆的意思,是讓我們幫你找這位店員是吧。”見吳良玉不願意繼續聽,林雪見連忙結果話頭,繼續說:“那倒也不是什麽大事,隻不過,這事還需要周老闆配合,給在下更多的信息才是。”
周岩起身,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多話,連忙說:“在下的這位店員,名叫羅白。”
幾句話之後,林雪見幹脆将周岩帶到了一邊,免得吳良玉聽了心煩。幾番交談之後,确認了周岩口中那人的信息,并且留下了畫像,周岩這才滿意地回去。
隻能說,這個年代的畫工還是夠寫意,完全沒有西洋畫的那種素描的寫實。畫上的那人即使面目清晰,可依舊還是看不出這人就是餘白,隻能說有三分餘白的影子罷了。
也正是這樣,讓吳良玉錯失了一個找到餘白的絕佳機會。
吳良玉這幾天要瘋了,他用盡了手下所有的力氣都沒有找到關于餘白的半點消息,簡直快要将他逼瘋了。
“滾,還進來幹什麽?一群廢物,連夫人都找不到,還有臉到這裏來見我,還不快滾!”吳良玉一邊砸着手裏的茶杯,一邊大聲咒罵。
林雪見閃過那撲面而來的茶杯,說:“良玉,你這又是怎麽啦?大白天的這麽發火,可不像你啊。”
吳良玉看到林雪見,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可語氣并沒有好上幾分,說:“那又有什麽?這群廢物花了多長時間,連阿白的影子都沒有找到。你要知道,這時間拖得越久,找到消息的可能越是渺茫。如果阿白真的失蹤了,這些人能夠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