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看着屋子裏面讨論地熱火朝天的兩個人,餘白覺得他們是絲毫沒有這個覺悟的。别說是打破個花瓶什麽的,就算是地震,這兩個人也不會有絲毫的察覺。
隻能說,周岩平時給人的印象太過于迷幻,否則,就這動靜,誰能不發現他是個地下黨?
餘白想了想,幹脆放開了膽子,将手裏的托盤舉起,壯起膽子去敲門。
她想的很清楚,如果單憑現在周岩對她的信任,想要套取更多的情報那是絕對不可能。除非她冒險一試,發現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然後利用周岩的性格弱點,直接打入他的内部,這才是最簡單的方法。
“誰?”門裏面的兩個人終于警覺起來,大叫了一聲。
餘白怯聲怯氣地說:“周老闆,是我,我是小羅。”
“小羅啊,”周岩一邊用力将那女人掏手槍的手給按住,一面對着門外的餘白說,“你有什麽事情嗎?”
餘白并沒有放棄敲門,反而更大聲說:“周老闆,我是小羅,我特意給您準備了一份我家鄉的糕點。我想着您工作久了,特意給您端進來。”
周岩聽了這話,有些躊躇,最後還是說:“你先走吧。我并不想吃東西,你把東西給她們吃吧。”
“不,不能讓她走,”那女人揪住周岩的衣服,說,“你不知道她究竟在門口站了多久。總之,她如果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你的身份就很不在是個秘密。總之爲了你的安全,必須要幹掉她。”
“你這是在亂殺無辜,我們是革命黨人,不是屠夫,怎麽能亂殺人呢?”周岩明顯不認同自己人的做法。
他和那女人正在争執,按道理餘白在這個時候一定要離開,這樣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可餘白偏不要這樣,她直接推開門,走到了那争執的雙方之中,說:“周老闆,你這是在幹什麽?”
周岩和那女人看着餘白進入徹底蒙圈,說:“你們這是在幹什麽事啊!”
說完,餘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說:“你們該不會做了什麽張針眼的事情吧。”
那女人看了看自己胸口依舊沒有穿好的衣服,有些将信将疑,說:“怎麽,你不知道我們是在這裏幹什麽的嗎?”
說完,她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雪白雪白的胸脯,說:“難道說,你看不出來,我和他在幹什麽事情嗎?”
餘白見着女人如此奔放,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抱住自己的頭,說:“你們怎麽可以在光天化日,做出這種事情!”
說完,餘白轉頭就要離開。她這個樣子,明顯是用來做障眼法,想要躲開一劫的姿态。
那女人見餘白如此,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沒錯,你趕緊滾吧!别打擾我們做正事,你這種礙事的家夥,到哪裏都顯得無比多餘,你真的以爲用一份糕點就能收買人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