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小花匠照往常修剪花圃,沒成想卻遇上了吳道時和秦飛燕兩人。
這兩人最近勾搭成奸,也不是什麽秘密,小花匠自當自己沒長眼睛,默認了兩人卿卿我我。
沒想到,這兩人還真是如此不要臉,大白天裏做出那等不要臉之事。小花匠隻當自己長了針眼,自覺忽略了這件事情。
很明顯,小花匠不想惹事,可人生往往就是那樣,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
小花匠就那樣不幸地全程聽完了兩人的對話。這兩人愚蠢地将自己如何挑撥孫傳芳,暗害吳良玉的事情交代了個一幹二淨。
事實上,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還得是那吳道時。
吳道時和秦飛燕好上之後,秦飛燕也不知怎的,便越發看不上他。她見吳道時一天天無所事事,而吳良玉和餘白卻越過越好,她越想越生氣,便将所有的火氣灑在了吳道時身上。
吳道時本來就隻想打探消息,但被秦飛燕催得實在無奈,隻能着手開始并不完美的計劃。
這兩人見吳良玉要給餘白過生日,便心思活絡,聯系了鍾平夢等人,設計來了這麽一出完美的嫁禍。
可惜,吳良玉和餘白鬼使神差,來到了金滿堂,讓這兩人功虧一篑。不過,這次折損了餘白,讓秦飛燕很是得意。
聽着手下彙報餘白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她自然是得意得很,這才大意将所有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總之,這件事情,就是大房裏面的那位吳道時少爺幹的好事。究其原因,我猜都不用猜,這肯定是那吳道時不滿被清退軍權,惡意設計。很明顯,隻要你沒了,他就是軍中唯一的少帥。”林雪見總結道。
吳良玉點了點頭,說:“我知道,這家夥肯定會不服氣。畢竟一個曾經手握大權的軍人,卻要爲了一個所謂的祠堂牌位,徹底放棄,任誰都無法輕易接受。”
“你倒是很理解他。很少見你這麽平靜地去對待一件事。”林雪見顯得有些詫異。
吳良玉默默捏緊了拳頭,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是不會因爲他不幸的遭遇就産生同情的。人要學會對自己的所做的事情負責任。他既然接受了義父的所有,就應該學會放棄。”
“更何況,”說到這裏,吳良玉繼續平靜地給餘白擦臉,說,“他傷了我的心上人,那就應該用一顆心來賠。”
餘白終于聽着吳良玉和林雪見的對話,非常想插話提醒他們:“這件事很明顯是秦飛燕那個女人在背後搞鬼,你們兩個人不能因爲她是個女人就忽略了她。總之,這種事情,放着我來。”
隻可惜,吳良玉和林雪見兩人繼續談論地如火如荼,死活沒有答複她。
聽着他們把所有的事情都談論了一遍,卻唯獨漏下秦飛燕,餘白終于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