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願意等,我們去其他店也是一樣的。”吳良玉忍不住提出建議。
餘白擺了擺手,說:“阿玉,我倒是很好奇,如此保護之下的項鏈到底是何等寶物。”
餘白和吳良玉這邊正聊得如火如荼,鍾平夢那邊卻吵的不可開交。
“你不是說這次的行動萬無一失嗎?這吳良玉怎麽出現在了這裏?”一個低沉的男聲正在呵斥鍾平夢。
鍾平夢躬身,仿佛對那聲源之人無比恭謹,回答說:“屬下也不知道。按照屬下的情報,這吳良玉今天應該是在留戀閣給他那妹妹祝壽,我也不知道他怎麽來到了這裏。”
“那我們的計劃怎麽辦?”男人明顯不耐煩。
鍾平夢猛地站穩了身子,眼中露出兇光,說:“不用着急,這吳良玉今天是獨自帶着他那傳說中的妹妹前來的。一切不足爲懼。”
“哦,你有了計劃嗎?”男人顯得有些不解。
鍾平夢做出一個手勢,說:“當然是讓人将吳良玉給弄到一邊再說。如果這家夥不小心那麽巧發現了我們的計劃,那就隻能一不做二不休了。畢竟,咱們的目的最後不也是這家夥嗎?”
“呵呵呵,你說的倒是好聽。”男人不耐煩地說,“你可知道,這吳良玉可是那吳佩孚老兒最得意的手下,那還是他的幹兒子。如果這事辦的不好,被吳老兒發現,上面都不見得應付地過來,你确定要這麽做?”
“老闆安排我來,一方面是爲了刺探情報,另一方面自然是來制造麻煩的。我當然不會做出給老闆惹麻煩的事情。這一切不過是最後的手段,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鍾平夢對男人的智商表示深深的懷疑。
原來,這家金滿堂的老闆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實際上,他是孫傳芳安排在這裏的密探。
衆所周知,直系軍閥分爲三大勢力,分别爲吳佩孚、張作霖、孫傳芳所有。他們并非各自的親信,卻分别在直系軍閥中崛起,是罕見的勁敵。
那孫傳芳,人稱“笑面虎”,被奉爲“東南王”,是在第二次直奉戰争中崛起的人物。他爲人雖然算不上陰險,但卻擅長心計。
他在多地布置了不少密探,這鍾平夢就因爲其獨特的社交能力,被孫傳芳看中,任命爲密探。鍾平夢也不負孫傳芳的所望,在這裏平穩地生存了下來,成爲了孫傳芳刺探情報的機器。
爲了能夠在直系軍閥中攫取更大的權利,号稱吳佩孚繼承人的吳良玉就成了他們的首要目标。爲了不引起吳佩孚的注意,他們甚至想出來嫁禍于人的方法。
他們原本決定今晚在這裏刺殺d市最大的愛國組織的頭目,然後嫁禍給吳良玉,讓他們自相殘殺。這樣,他們就能慢慢地坐收漁翁之利,成功地接受吳良玉的勢力。
隻不過,他們沒想過,吳良玉今晚竟然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