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某人姣好的面龐,青春的氣息,餘白還是選擇向大佬妥協。她輕輕喝下一口湯,說:“我喝就是,你不要弄得這樣,這周圍還有人看。”
“那又如何,他們還能嚼舌根嗎?再說了,哥哥喂妹妹喝湯,沒有什麽大不了。”說完,吳良玉作勢還要繼續喂。
餘白一拍桌子,臉紅地如那秋日裏的辣椒,說:“行了,你要喂誰我都沒有意見,反正你不要喂我喝湯!”
說完,她自己立刻盛了一碗雞湯,說:“你看,我已經再喝了。”
見餘白終于妥協喝起了雞湯,吳良玉這才放下心來。他一邊爲餘白順氣,一邊說:“你且慢點,這麽着急幹什麽?當心噎着。”
“我不會噎着,不過看着你我很快就能噎着。秀色可餐,你這長得太美,我會噎着。”餘白一個不小心,直接将嘴邊的話說出聲來。
聽了餘白說完這話,吳良玉捂嘴笑了。他輕聲說:“這樣才是我可愛的妹妹啊。”
終于,在餘白又羞又惱的表情變化中個,這頓飯算是徹底結束。
第二天一大早,餘白就在衆人的忙碌聲中被吵醒。
“玉兒,這些人在做什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睡眼惺忪的餘白一臉不耐煩地問。
玉兒立刻跑到跟前,說:“大小姐,您醒了。”
餘白還是不肯睜開眼睛,說:“昨天累了一整天,我今天就想好好休息,怎麽這都不可以嗎?”
玉兒聽了這話,猶豫了一會兒,說:“可今天您不是應該一大早就起來嗎?”
“我爲什麽要一大清早起床?”餘白内心充滿了疑惑,隻得睜開雙眼,心中暗暗感歎這個美容覺算是徹底睡不成了。
玉兒也不是很清楚,她隻能按照别人告訴她的話說:“根據管家告訴我,将軍說昨天已經與您說過了,從今天起,您就不在府裏住了。”
餘白被這話徹底給激醒。她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說:“我什麽時候說過這句話!”
玉兒有些爲難,隻得強行說:“大小姐,可這事将軍說的。他說您昨晚上做的這個決定。而且,爲此,将軍今天一大早就醒來,專門安排人幫忙收拾,如今算着,他已經足足忙了有兩個小時了。”
餘白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終于想起來,自己好像昨天在吳良玉的逼迫下,好像确實答應過他,要暫時離開大帥府這個鬼地方。
當然這是在某人威逼她喝那又苦又黑的中藥的時候,她不得已做出的妥協。當時她也就想着先穩定軍心,日後再做打算。
她就不相信,吳良玉那個男人還能說風就是雨,直接将她從這府裏給變沒了。
沒想到這家夥真會抓住機會,這不過區區一晚上,這家夥就能拿了雞毛當令箭,直接将自己的家給整的地覆天翻。
餘白有些頭疼,可自己挖的坑,含着淚也要跳下去。她總不能上去對吳良玉說:“一切都是我昨天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