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燕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玉少爺您說我做錯了什麽就是什麽,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麽事情!”
“你真要我說嗎?”吳良玉将一個荷包砸在地上,說,“這些是什麽?”
秦飛燕見了這荷包,心又涼了半截,說:“這是我繡的荷包,送給了白妹妹。”
吳良玉聽完,火大地說:“你怎麽好意思,口口聲聲地喊餘白妹妹。你給她錢,慫恿她逃跑,還害得她遭受了如此大難,實在是罪大惡極!”
秦飛燕柔弱地反抗,說:“玉少爺,這種事情您怎麽能夠怪我!你怎麽會如此想。白妹妹想要出門,這件事情能夠怪我嗎?”
面對秦飛燕這樣的話,吳良玉實在找不出什麽樣的語氣去回答。他不屑于和這種女人争辯,隻是冷冷地對衛兵說:“把她給我帶走,我再也不想見到她。”
餘白那邊是被一股子刺骨的寒冷給吓醒的。
她無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濕乎乎的,似乎還有些潮。
“還好,不是血。血是溫的。”餘白恍惚間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不對,她瞬間立了起來,連眼睛都來不及睜開,說:“我不是被人迷暈了嗎?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這麽濕乎乎的,難道說我到了地牢嗎?不要啊,我比較怕水。”
“大小姐,您是做噩夢了嗎?”身邊伺候的丫鬟玉兒有些不解,生怕是自己做錯了什麽。
玉兒很清楚,在吳良玉心中,餘白是比秦飛燕還要重要的存在。自己已經得罪了秦飛燕,那就更不能得罪餘白了。
哪怕餘白給自己随便改了個名字,她也隻能選擇默默接受,而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玉兒慢慢将餘白扶起來,說:“大小姐,您現在可要叫大夫?”
餘白緩緩地活動了一下筋骨,問:“我怎麽回來了?我不是在大街上被人暗算了嗎?”
玉兒有些不解,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奴婢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奴婢隻聽人說,您是被将軍給救回來的。而且,我猜應該是這樣的,因爲這段時間,也是将軍一直在照顧您。”
餘白愣了一會,說:“原來那家夥一直都派人跟着我,要不然,怎麽會第一時間發現我出了問題。”
玉兒輕聲咦了一聲,說:“奴婢想應該不是的。據說,将軍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專門回城。這才發現了倒地不起的您。”
“真的是這樣的嗎?難道不是因爲他安排在我身邊的衛兵發現了我的異狀,第一時間給他彙報了?”餘白有些疑惑。
玉兒跪在地上,說:“主子,奴婢是萬萬不敢欺騙您。況且要從城郊趕來,所需要的時間也不止一時半會。”
餘白想了想,覺得玉兒說得尚且有幾分道理,便點了點頭,說:“我覺得你說得很對,好了,就這樣,這事我不計較。你們将軍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