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抱住餘白沖着大帥府的方向,直奔而去。
房間裏面,吳良玉讓人給餘白吃下了解藥,自己則是親自給餘白擦洗額頭。
“啓禀将軍,一切都搞清楚了。”手下士兵隔着床簾回話。
吳良玉一揮手,示意讓士兵不再接近,說:“給我仔細說。”
原來,那婚禮鬧事的人,壓根就不是什麽夫妻,更不是什麽有恩怨的人。這些人都是附近戲班裏面的戲子,有人出了大價錢,讓他們演這麽一出戲。
爲了增加喜劇效果,他們特意讓那媒婆充當了中年婦女的角色,來博取眼球。
這些人的目的簡單的很,不過是爲了讓所有人都注意到這鬧劇,然後方便其他人動手,将餘白給捉走。
吳良玉一聽完,氣得牙癢癢,說:“究竟是誰,非要設計了這麽個惡毒的計策,來害我阿白!”
手下人吓得趴了下去,說:“啓禀将軍,這件事已經審問清楚了,這事是秦小姐身邊的丫鬟琪兒幹的。按照屬下的推測,一切都是秦小姐的主意。”
“如果我不去救下大小姐,大小姐會發生什麽事情?”吳良玉擡頭陰鸷地望着手下。
手下人有些無奈,隻能照實話說:“按照秦小姐的主意,他們綁了餘白小姐,會搶走她身上的錢财,然後将她給賣到妓院做成被人擄劫的樣子。然後會有專人将這群人給處理了。”
“真是惡毒!”吳良玉氣得用手錘了一下床。
手裏的劇痛提醒着他現實,吳良玉冷着一張臉,說:“好了,你下去吧。今天的人,我再也不想見到。至于誰敢将今天的事情給說出去,别怪我下手太狠。”
手下人聽了這話,自然不敢多說,隻能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吳良玉一邊給餘白擦臉,一邊低聲說:“你如此信任那女人,結果,那家夥卻安排了如此詭計。你如此的單純,上了如此大當。這要不是我,你今天可怎麽辦!”
說完,他越想越生氣,蹭地從床上站了起來,說:“你們給我仔細點照顧大小姐,否則,小心你們的皮。”
惡狠狠地交代完一切,吳良玉氣呼呼地來到了秦飛燕的住處。
秦飛燕所在的住處,那是霜院的東廂房,是一處春夏俱佳的地方。
秦飛燕看到本應該在城郊的吳良玉,一臉兇神惡煞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整個人都有些花容失色。
她大概明白了,恐怕是東窗事發,惹得這家夥不開心了。這男人要真是爲了餘白發狂,那可如何是好?
她轉身對琪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趕緊去找張姨娘救命。
隻聽見吳良玉大喊一聲:“給我把這院子裏面的人都給我控制住了,誰要是敢去通風報信,殺無赦。”
秦飛燕聽了這話,心涼了半截,卻還是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說:“玉少爺,不知道咱們院子裏的人又怎麽惹到了你,讓你發這麽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