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倒黴的事情莫過于聽兩個大男人一本正經地談正事,簡直是堪比慢性自殺。
終于,林雪見放過了吳良玉,卻轉身抓住餘白,說要給她辦歡迎宴會。
面對某人當家主夫般的攻勢,餘白隻能裝作神經粗大,嘻嘻哈哈地接受了這場鴻門宴。她心中暗暗發誓:“這勞什子的軍營,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次跨入了。”
終于,吳良玉領着餘白進入了大帥府。
“你隻是大帥的義子,卻要住在大帥府,這點我很不理解。”半路上,餘白伺機打聽帥府的情報。
對此,吳良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這點我也不瞞你。主要是我義母,繼夫人李氏被那張姨娘算計,設計陷害她使用巫蠱之術。這不,我才搬進大帥府,爲我義母坐鎮。”
“好吧,那你的院子裏面有什麽要注意的地方嗎?”餘白依舊有些擔心。
吳良玉搖了搖頭,說:“無妨,我繼母爲人善良溫柔,娴靜端莊,你隻要好好地在府裏待着,沒人敢問難你。”
“玉少爺回來了。”一個歡喜的女聲,從不遠處伴随着疾跑之聲而來。
餘白隻一眼,就認出來,這不是這個世界的作死女主嗎?那個被張佩蘭那個心機女專門按照吳良玉的喜好找來,默默培養了兩年的小丫頭,不正是眼前這個家夥嗎?
都是這家夥,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非要勾搭吳道時那個心機男。自以爲害死了吳良玉,成了姨娘便到達了人生巅峰。結果最後遭遇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結局,被吳道時随意找了給理由,讓正房夫人肆意處置了。
這也是餘白爲何千裏迢迢,非要到這個世界的理由。
想到眼前這個人害的自己如此的慘,餘白心中一肚子壞水就自動地成爲了緻命靈藥。她倒是要好生當一回風油精,辣辣這個不要臉的小婊砸的眼睛。
秦飛燕看到吳良玉身邊的餘白,眼神中的敵意一瞬間被激起。很快,她又收起了,換上一副疑惑的眼神,對吳良玉說:“玉少爺,這位是?”
吳良玉指着秦飛燕,對餘白說:“這是張姨娘張佩玉的義女,秦飛燕。這是我的義妹,餘白。”
“感情,你現在就被張佩玉那個女人給打包松了過來啊?”餘白如此默默自語。
明面上,她還是主動上前,行了一個禮,說:“小女子餘白見過飛燕姐姐。”
“餘白,可是多餘的餘,一窮二白的白?”秦飛燕話語裏的挑性不言而喻。
餘白微微一笑說:“正是。”
秦飛燕見餘白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嘲諷,連忙得意地繼續說:“那妹妹,你又是何時出現的?怎麽成了良玉的義妹?”
一股子盤根問底的氣息傳來,餘白淡淡地笑了。感情這蠢女人還真把自己當做軟柿子了。
她隻是回頭,默默地拉住吳良玉的衣袖,擋住自己的半張臉,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