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見狀,連忙說:“老闆,你要懂得利益最大化,你這樣盲目投資不會有最大效果的。”
老鸨被餘白這一番理論弄得七葷八素,她忍不住吼了一句:“你究竟在說什麽?你少給我耍花樣。”
餘白再次倒在了地上,說:“你這麽沒有耐心,如何能夠當好一個老闆?”
老鸨被餘白這話整的不行,終于說出了一句:“老娘是這家錦繡坊的當家人,别人都稱呼我爲麗姐,你把你的法子說說看。”
餘白什麽都不說,隻是指着自己身上的繩子不說話。
麗姐見餘白這樣,火爆性子再次發作,沖着周圍人吼說:“還不趕緊給這個小娘皮松開!”
“可麗姐,你就不怕她耍花樣?”手下人有些後怕。
“怕什麽,一個小娘皮而已!”麗姐對手下這些軟蛋,明顯不大樂意。
終于,在餘白長篇大論的洗腦式攻擊下,麗姐終于被淪陷了。
餘白提出了一個很經典的意見,今後凡是錦繡坊的妓女,都要分成兩派,一是清姬,一個是藝伎,清姬負責賣唱等技藝,藝伎負責賣身。
對此,麗姐有些不以爲然,而餘白卻說:“自古以來,肯逛妓院的男人,不是好色就是好色。但是總有人自诩清高,所謂的清姬就是爲了籠絡這些人。”
麗姐的智商永遠不如餘白,她又提問:“所謂的清姬,我們這裏如何訓練?”
餘白喝了一口熱茶,豎起一根手指,說:“清姬吧,無非是琴棋書畫,這些東西培養不就行了。尤其是音樂,隻要有我那就能速成。”
前人不都在古代玩現代音樂嗎?雖然那的确不大靠譜,但她餘白好歹看來那麽多書,弄點古典樂什麽的,那不在話下。
當然,讓她去搞個什麽音樂大會獎,或者和這個時代的大師pk,那絕對是不可能。但要她糊弄一下這些普通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都說亂世更時興靡靡之音,餘白相信在這一家妓院搞音樂,那才是王道。
至于舞蹈,餘白還想着什麽霹靂舞,太空步這些究竟要搞什麽好。總之,這點還是讓她先思考一下。
接下來,爲了糾正麗姐無序的賺錢模式,餘白特意推出了一套全新的制度。
那些個處妓,當然要發揮他們最大的價值。這些人的初夜,就應該公開叫賣,價高者得,這才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原則。
再說了,不僅如此,每天晚上對于所有的妓女,都應該公開,明碼标價才是實誠的買賣。
對于餘白這一套歪理,麗姐雖然覺得不對,但卻找不出任何話語來反駁。最緻命的是,麗姐此刻深刻感受到一種緻命的侮辱。
仿佛一直經營錦繡坊的人是餘白一樣,而不是她麗姐。
不過,對于餘白,麗姐還是欣然接受了。她給予了餘白全權處理的權利。
她倒要看看,餘白到底能有什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