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證上白紙黑字都寫明白了,難道還不是我媳婦?”白流景反問餘白。
餘白有些心虛,說:“那難道不是道具嗎?再說了,就算我是你媳婦,夫妻分居可以嗎?”
“怎麽了,我做錯什麽了就要分居?我可是安安分分在家等你的二十四孝好老公。”白流景露出委屈的小表情。
餘白并沒有放棄掙紮,大喊道:“二十四孝,你還有臉,說自己是24孝老公。你這種花花公子,和你發生過關系的女人,沒有一個排一個連。我這個人有潔癖,我嫌髒不可以啊!”
白流景聽了這話,順勢将餘白往前一拉,攬入懷中,湊近她耳邊說:“可不要随意污蔑我哦,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别給我裝純情小處男,你做的那些事情誰不知道呀!”餘白并沒有放棄攻擊。
白流景作勢要吻餘白的鬓發,說:“我是不是處男,某個女流氓不是最清楚嗎?”
“停,休想在我頭上瞎扣帽子,我才不是什麽女流氓。”餘白氣鼓鼓的如一隻氣球,說:“什麽,薇薇安啊,雨果兒啊,她們可比我清楚多了!”
“這是在吃醋嗎?”白流景聽到這裏反而高興起來,說:“你要是吃醋,我可以解釋哦。”
“滾,誰要你解釋了!沙皮豬!”餘白罵的越發的難聽了。
白流景見這個情況,連忙解釋說:“哎喲喂,看來真是生氣了。看來我就不解釋,也是不行了。薇薇安,那可是我的導師啊,我可沒有師生戀的怪癖。她之所以離婚是因爲她老公家暴。她實在忍受不了,便在我的建議下,決定訴諸法律,進行離婚。她老公爲了報複她,故意在媒體瞎說,才有了這麽個虛假新聞。你可以去看看,這件事,最後她老公被我起訴了,我記得當時在法院判了三年。”
“這次算你糊弄過去,那雨果兒呢?”餘白依舊有些不依不饒。
白流景顯得有些好笑,說:“那事情就更簡單了。雨果兒是我的師妹,因爲被虛假的娛樂公司所騙,無奈之下求助的我。作爲宇宙級的大好人,我當然是順手舉報到這個公司,并且救出了我的師妹。隻不過後來被他們這群垃圾報複,就有了這麽個花邊新聞,而且還被揍得很慘。老婆你都不心疼我,反而怪我,人家的良心好痛呀。”
“你痛不痛,和我有什麽關系,隻要我開心不就好了。”餘白決定采取厚臉皮政策,繼續說:“也可是爲了拯救失足少女,不惜被黑道大哥砍的大好人,我怎麽能怪你了?”
聽餘白這陰陽怪氣的聲音,白流景趕緊說:“這件事情就更是誤會了。這種謠言簡直是無稽之談,這不過是我當初出道拍的那個電影的情節而已,那些人爲了毀謗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