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餘白估計會永遠銘記,因爲這一天,對她而言,太過于重要。
“餘白,你說的那事,我已經去确認過了。”大老闆的電話第一次時間打來,“現在我百分百肯定,蕭流雲肚子裏面的孩子,是蘇展的。額,現在有什麽話要和妹夫說,我可以幫你轉達。”
餘白原地翻了一個白眼,說:“身爲一個大老闆,做事如此的墨迹,這麽個簡單的東西,還花了三天,實在是夠了。”
“别轉移話題了,你打算怎麽處理和妹夫的關系啊?”大老闆不打算放過餘白。
餘白輕咳了一聲,說:“什麽妹夫不妹夫,左一句又一句的,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你妹嗎?我可告訴你,别瞎說話,否則我告訴我媽,讓她打洗你!”
大老闆有些無奈,說:“過兩天召開發布會解決吧。否則會很麻煩的。”
餘白支吾了一聲,說:“就這樣辦吧。我很忙,好了,挂了!”
餘白這邊自然是很不客氣地上門親自找蘇展談話。
面對着來勢洶洶的餘白,蘇展慫了,說:“那件事情我還在确認中,正打算讓人哄騙蕭流雲把胎兒的胎毛取一根出來。”
餘白屏退了衆人,才繼續說:“這事你也不用多費力氣了,我已經搞清楚了。孩子就是你的。”
說道這裏,餘白自覺坐下來,環抱雙手,嚴肅地說:“說吧,這事你打算怎麽解決?”
蘇展有些躊躇,支支吾吾地說:“這,這,孩子來的太突然,我,我有些把握不住。”
看他這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餘白搖了搖頭,說:“這麽說吧,我就問你對蕭流雲的感覺。如果你喜歡,那就當衆承認了,并且娶她。如果你不喜歡,那就讓她把孩子拿了。”
“就這麽簡單?”蘇展說這話的時候充滿了失落感。
餘白頓覺失望充斥四肢百骸,說:“這事沒有什麽可糾結的,全憑你對蕭流雲的感情。如今想要瞞着這事已經不可能,畢竟沒人願意背這個黑鍋。所以,怎麽做都看你。”
“如果我不要這孩子,别人會說我不負責任嗎?”蘇展問餘白。
餘白點了點頭,說:“公司自然會爲你做公關,把這件事情推成一個意外。但從道義上說,的确是你不負責任。而且,從法律上說,你這構成了強奸罪。”
蘇展頭上冒出來了冷汗,說:“可如果我不要孩子,但願意爲蕭流雲負責,還是這樣嗎?”
餘白歎了一口氣,很是可憐地看着蘇展,說:“好孩子,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可你錯了。如今的這件事情,由不得你談條件。你隻有逼着蕭流雲捏着鼻子認了,否則你就隻能捏着鼻子認了。”
在餘白的一番告誡之後,蘇展最後終于被說服,成功地妥協了。
看着終于開竅的蘇展,餘白真有一種好像再多生了一個兒子的操心的感覺,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