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璇手牽着薛昭深,臉色十分不好看。誰讓薛昭深的大手的另一端,牽着的卻是歡天喜地的餘白。
餘白秉承着打不死你也要惡心死你的态度,死活跟着薛昭深。梁璇那邊再怎麽說話,餘白都會幽幽地來一句:“難道我關心一下也不可以嗎?”
每每聽到這話,薛昭深隻得無奈地歎一口,說:“好吧,你跟着我。”
餘白好心地提醒梁璇說:“阿璇,你這手臂要注意一些,否則要是落下了疤痕,那真是可惜了。”
梁璇心中有無數的***。她真的想把餘白拉過來打一頓。但對上薛昭深的臉,她隻能柔柔地說:“阿深,我會注意的。我會聽曉芙的建議。”
接下來的三天,餘白發揮了自己狗腿的屬性,挖空心思想挽回薛昭深。
隻不過,不知道是餘白的馬屁拍得不對,還是說因爲梁璇的攪局。薛昭深一直冷冷的不爲所動。
餘白發揮了小強的風格,對着薛昭深一陣猛舔,奈何人家就是不理。
餘白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被抛棄了。那兩個人就連體嬰兒一樣,任憑餘白怎麽努力,死活不能将這兩個人給分開。
餘白發揮了繡花針的本領,非要站在這兩人身邊當電燈泡。可惜她的瓦數實在不夠,這兩個人紛紛默認了她不存在。
這些天,餘白整個人都不好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打上次的事情出了之後,餘白再也沒有被人騷擾。
血的教訓,這些人算是記住了。餘白摸着自己的槍,自言自語地說:“你們還敢再來,就别怪我開槍無情了。”
想着自己出師不利,餘白還是決定更換一下心情。
她決定先去看看阿萊。這幾天,也不知道薛昭深到底是心情好,還是徹底惱怒了她。他竟然把阿萊給放了回來。
隻不過,阿萊再也不能和她住在一起。阿萊被禁地裏面的人拖到了一間房子裏面囚禁着。
别說給他看病,在那些人心中,阿萊就是個野人,野人的死活,和他們毫不相關。
餘白想着取了傷藥,根據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前去探望阿萊。
推開沉重的發灰的大門,餘白有一種身處荒野的錯覺。
眼前這個地方,還真的應了那句歪詩“走進一間房,四面都是牆。擡頭見老鼠,低頭有小強。”
這個地方真的可以住人嗎?餘白有些疑惑,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摸索着往前面走去。
在她走過來一道窄窄的走廊之後,眼前終于豁然開朗。
她看見一個渾身鮮血淋淋的男人,正沒力氣地趴在地上。
餘白的心一揪,三步并作兩步,徑直往前跑了過去,嘴上還是不忘記喊:“阿萊,你怎麽了?你沒事吧,我給你帶來了藥。你怎麽傷成這樣。”
“咳咳,那個人不是我!”身旁一個尴尬的聲音這時打斷了餘白的無限擔憂。
餘白擡頭,便和一個熟悉的而熱切的眼神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