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昭深看着餘白這下突然改變,内心大概确認了她的确能夠轉換人格。
他唉唉歎了一口氣,說:“不是你說要勾引我嗎?”
餘白認命般地停止掙紮,一頭紮進薛昭深的懷裏,嘤嘤地哭了起來,說:“我的确是說過,但我怕。”
“你究竟怕什麽?”薛昭深有些受不了餘白這樣清純無辜的哭泣,連忙把挑逗變成了輕拍餘白的脊背安慰她。
餘白繼續埋頭哭泣,說:“我怕你會把我分給其他人!”
“那又怎麽啦?”薛昭深覺得餘白說的這句話,怎麽都有些刺耳。
餘白淡淡地說:“你們這些人,都是會分享女人的。但是我不要,我隻要做你唯一的女人。”
薛昭深想了想,說:“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一直勾引我的興趣。”
餘白把頭埋得更深,說:“如果說,你厭倦了我,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爲什麽?”薛昭深停止了動作,目光呆滞地問。
餘白哭泣着說:“如果你厭倦了我,就會把我送給别的男人。那樣,我甯可去死。”
薛昭深聽了餘白的話,反而用力将她一把推倒在地上。
他上前踩了餘白一腳,說:“你以爲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嗎?”
餘白也不掙紮,說:“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把我送人,我就自盡。”
餘白内心很清楚,在所有人當中,隻有薛昭深是最在乎這些的。可以說,在這方面,他有着令人難以想象和理解的堅持。
所以,這才是薛昭深最大的弱點。
果然薛昭深把餘白從地上拖走,帶回來隔壁的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裏面伫立着八個彪形大漢,他們看着被丢進來的餘白,眼中泛起了紅光。他們中有些人,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薛昭深伸手把餘白丢進去,說:“這個女人我賞給你們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
餘白仿佛恢複意識一樣,努力伸手去抓住薛昭深的衣服,說:“你不要走,我說過,你要是把我送人,我就自盡。”
可惜,她并沒有抓住薛昭深的衣服,薛昭深還是離開了。
看着周圍那些個男人,餘白二話不說,當場要咬舌自盡。
那些人看着餘白這樣,連忙制止了餘白,說:“這是哪裏來的傻子,真的以爲咬舌自盡會死嗎?”
餘白被他們按在地上,拼命地發出聲音,說:“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
說完,她仿佛獲得無盡力氣一樣,用力地從地上掙紮起來,就要往房間的牆壁上撞。
“我去,這丫頭還真是夠烈性。這麽多人竟然還想着撞牆自殺,真是有些過分了!”那些大漢中一人,好不容易控制住餘白,忍不住開罵。
薛昭深聽着房間裏面的動靜,一點兒都不敢走遠。他聽着餘白一再尋死,心裏有些動容,腳下怎麽也走不動。
聽着餘白的哭喊,他竟然覺得身上突然冒出了一陣久違的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