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路途中,無虛老人聽着白川和餘白的話,更是氣急,又帶一點驚慌。
氣急是這兩個人究竟把這場屠殺當成什麽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敢在他面前秀恩愛,真是夠了。
心慌卻是這個男人實力竟然這麽強大。
這次無虛老人再次瞄準餘白的心髒,用上十成功力,以不可阻擋之勢,揮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劍。
看着另一邊閃現的無虛老人,白川不敢過于大意。畢竟地上那個鹹魚幹一樣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要害。
無虛老人速度極快,若白川在此時再次取出法器,那反而不能保證餘白的安全。
白川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無虛老人手裏的那法劍,絕對不是剛才那把能夠随意擊碎的冰劍。如果赤手空拳,白川短時間很難擊退無虛老人的攻勢。
不過,白川就是白川,他的實力和應變能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他提起八成功力,凝氣成劍,用力朝着無虛老人砍去。
“叮當”一聲,無虛老人的劍成功被白川給打落在地。
緊接着,餘白感受到自己的肩頭傳來了一股骨折般的劇痛,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
餘白終于撐不住,“啊”地一聲叫喚起來。
原來,無虛老人的法劍并沒有如冰晶劍一樣化作碎片,那把劍毫發無損,一道裂痕都沒有出現。
法劍不僅沒有如想象中的碎裂,不僅如此,它用力地砸在了餘白的肩膀上。
無虛老人的本命法劍下落的趨勢極其迅速,它很快憑借着自身的鋒利,如切豆腐一般地穿透了餘白的肩膀。
法劍仿佛一根釘子,刺穿肩膀之後,将餘白死死地釘在地上。
無虛老人不愧是煉丹高手,他所擁有的法器也是數一數二的。就這口劍的鋒利程度,連餘白這樣身具強大潛力的血脈人都無法抵抗,更不要說是其他人了。
白川擡起自己的腳,試探性地踩在了法劍之上。
餘白還疼地不停叫喚。她的餘光看到白川的做法,好不容易吐出了一句話:“你要幹什麽?”
白川看着此刻的餘白,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他隻是用力地在法劍上連續踩了好幾腳。
“啊!”餘白痛苦的呻吟聲一陣又一陣傳來,仿佛在跟白川伴奏一般。
餘白完全沒有辦法忍耐這種痛苦,她忍不住大喊了一聲:“你要幹什麽?”
白川居高臨下繼續踩着劍,陰翳而嘲諷的看她,說:“你不是很厲害嗎?還敢從部落裏面跑出來。怎麽?現在就像個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餘白沒有繼續說話,隻是用眼睛狠狠地盯着白川。
白川看着餘白這樣子,得意地說:“其實,如剛才那把冰晶劍一樣,我可以将這把劍變成齑粉。就如同這冰晶一般,我也能讓你完好無損。可你,餘白,你很不聽話。”
“我現在痛死了!”餘白見白川停止動作,用力喊出來。
白川聽了餘白的話,毫無客氣地加大了力度,說:“所以,我要你多疼點。這樣你才會知道,什麽叫做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