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就打,要罵就罵,還真的是折磨着她。
餘白心裏現在出現一個強烈的願望,那就是把他攻略到手,然後再用力的揉虐他!讓他生不如死,要死不能死!
現在也得虧她皮厚,不管怎麽砸,她都不會受很大的傷,最多開始的時候痛,過一會就會自動恢複,活蹦亂跳。
“我說了,别叫這個稱呼!”白川眼眶通紅,布滿血絲,看見餘白一點都不憐惜。
“我……”餘白扶着石頭起來,她逼出兩滴眼淚看着白川,“我跟你講,你要記住你這幾天對我的行爲。”
“呵,記住又如何?”白川一點都不爲所動。
所以在後面的日子面,當一個讓整個大陸都顫抖的男人,站在門外,輕聲細語哄着裏面的人,裏面的人都不出一聲的時候,他就後悔極了。
“不如何,現在随便你折騰,要殺趕緊殺了我,我也不想在這個世界上活着。”餘白立馬坐在地上,閉着眼睛不再動彈。
“放心,你目前還死不掉。”白川又是一吸,把人抓在手上。
白川現在很是煩,他最出色的讀心術在這個女人面前根本不管用,不論他用什麽辦法,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這個控制不了的女人,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心顫,這是上輩子沒有的情緒。
一天過去,餘白看着太陽落下山,她認命的閉上眼睛。
白川看見餘白的反應,忍不住譏笑,他随手一揮,餘白就暈了過去。
他再擡起頭,嚴肅的看着天空。
隻見本來布滿了星星的天空,此時烏雲籠罩,四周也沒有發出任何一絲響聲,還看見一絲絲黑氣從地上冒出來。
白川手上快速變換手勢,一個巨大陣法籠罩在他跟餘白身上。
尤其是餘白身上,一道道鎖鏈般的符文在整個身體纏繞,就如同活物一般。
“唳!”白川微微張開嘴大喊一聲,一道黑色的字符從他嘴裏飛了出來,升到陣法最頂端,發出一行行字形繁瑣的符字在陣法上遊蕩。
最後還有一步,白川咬破舌尖,吐出一滴烏黑的血液。
這滴血液一出來,白川整個臉色變的蒼白,他揮舞着血滴進入餘白的額頭。
血液一進入餘白額頭,餘白混身一震。
白川看見都弄好了,盤腿而坐,集中精力觀察四周的每一絲反應。
這一個漫長的過程,要知道現在白川做的一切都是與天在做對,這種違背自然規律的天戒,是很多人不敢想的,因爲與天做對,那就代表身上可能會被天戒降下魔咒,一輩子的實力就會止步不前。
白川爲了餘白做的這一切,他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理由。
那就是,她要是死了,就不能這麽她了,那自己的重生還有何意義呢?
所以她不能死!
就算死,白川也覺得她應該是死在他的手上。
這麽一想,白川就舒心了,做這一些就覺得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