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斂聽到這句話臉上紅潤退去,緊接着的是鐵青,他看着餘白咬咬牙,“就知道不能信你。”說完就騎上自行車,很快消失在眼前。
餘白愕然看着快消失的人影,難道他說的那句話是做男朋友的那句?
她趕緊的騎着自行車想要跟上,“我說的那句話是真的!真的!”
可惜左斂騎得太快,瞬間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喘着氣,隻能明天上學跟他說了。
現在她要做的事情便是上報領導,這個世界開啓自由模式。
餘白騎着自行車,就開始往回走,她的住處不是跟左斂一塊的。
她是孤兒,自從十八歲出來之後就是自己賺錢交學費,租房子。
也幸虧這時學校有扶貧資金,書費大部分都報銷了,隻剩下一些别的費用還需要自己交。
來到一處矮房區域,這裏是市内最便宜的住所。
也因爲是最便宜的,所以這裏垃圾到處都是,頭頂也曬滿了各種衣服,其中夾雜着内衣内褲。
現在她又回到了自己十八歲的時候,這時的她剛從孤兒院出來,生活的比較困難,自行車也是孤兒園的園長給她買的。
“喲,這不是餘白嗎?”
餘白經過一處紅燈區,此時的外面坐着一排排身穿暴露,濃妝豔抹的婦女。
她們看見餘白都一個個不懷好意。
餘白以前很怕這種女的,除了她們身份之外,還有的就是這些人每次故意喊她,身邊一定會有男人經過。
那些男人看見她與那些女的熟悉,還以爲是一起的,當時鬧過一些她記憶不可磨滅的事情。
餘白經曆過了那麽多人情世故,現在的她還會怕這些女的?
她把自行車停放在一旁,正巧地上放着一桶不明液體,提起來就是往她們身上潑去。
她恨這些女的,當時左斂死的時候,其中一些原因就是她們。
“我不歧視你們賣肉體來彌補自己的虛榮心,但請别把你們肮髒的念頭弄到我身上。”餘白把桶子用力扔在地上。
“啊!”女人們被這水一潑,臉上就猙獰無比,一個個指着餘白,“你這個賤人!”
“對啊,我是賤人,可我有你們賤嗎?剛剛我好像碰到一些男人帶着孩子過來,好像嘴裏是找着一些跑出來上班的女的。”餘白譏笑。
“什…什麽?”女人們這下慌張,可有的還不信,“你以爲說兩句話我們就相信,看我們不撕爛你的嘴!”
“想死我可以滿足你們,正好讓那些孩子以爲她們媽媽還很幹淨!”餘白從口袋裏面拿出一把水果刀拿在手上,狠戾的看着那些想要抓住她的人。
這水果刀自從自己被人騷擾過之後就準備在身上。
女人們看見刀就慌張了,可還是硬着嘴皮說道:“你敢!這裏可有人看着!”女人看着路上時不時路過的人,“一個孤兒,沒爹沒娘教的人,就是這樣。”
餘白拿起水果刀,往前面一躍,手裏的刀子快速轉動。
“反正我不就是個孤兒不是嗎?”餘白嘴角上揚,用衣服擦幹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