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死我了,剛剛你跑哪去了!”餘白看着身邊出現的鬼,很是埋怨。
“我剛剛不能出現,那隻鬼很奸詐。”乜彧聳聳肩。
“好吧,話說這位胡女士也太奇怪了。”餘白說出自己的疑問,拿着桌子上的果汁,“你看,這果汁早就壞掉了,最少是壞了好幾個月。”又指着被子,“你看這被子,最少有半年沒見過太陽,上面還全是蜘蛛網跟灰塵,可這位胡女士竟然不知掉,還給我。”
“就是因爲她奇怪,所以我才找你來啊。”乜彧看着兩件東西一點都見怪不怪。
“也是。”餘白歎口氣,重新坐在沙發上,看着四周家具,“這胡女士挺有錢的,就是這麽有錢怎麽不請個傭人或者鍾點工呢,你看全部灰。”餘白随手再桌子上摸一下,一手的灰放在乜彧面前。
“等會你就知道原因了。”乜彧拍拍她的手,他又拿出一道符,“等會燃燒這道符,把坑裏的胡女士叫起來,趕屍一樣趕回屋子就可以了,其它的時候你就不用做。”
餘白點點頭,她把符塞在口袋裏面,就這麽坐在沙發上等着。
時間慢慢過去,餘白也開始打瞌睡,一個腦袋一點一點的。
“來了。”乜彧一說,就消失不見。
餘白一個激靈,她轉頭看着,發現乜彧又不見了,而樓梯胡女士慢悠悠的走下來。
她連忙站起來,發現胡女士閉着眼睛,而身體在行動。
胡女士一步一步的往外面走去,很熟悉的開門。
餘白跟在後面。
兩人一前一後就來到不遠處的花園中。
走到一塊泥土地方,胡女士就開始在地上刨土,那刨土姿勢就如一隻訓練有素的犬一樣,很快就挖出了一個人型的坑洞。
坑洞形成,胡女士就躺了進去,再無反應。
餘白走過來,看着坑洞内睡的很熟的胡女士,她怎麽覺得這就是夢遊症呢?
不管了,她把乜彧給她的符拿出來,又用帶來的打火機點燃,舉在胡女士頭頂,另一隻手拍拍她。
那符一到胡女士頭頂,胡女士的額頭就開始繃緊,又被餘白這麽一拍,她突然睜開眼,“吼!”
餘白被胡女士的吼聲吓到了。
“桀桀……”胡女士看見餘白奸笑起來,“好身體好身體!”她伸手就抓向餘白。
餘白看見那爪子長長的指甲,表面還有一層如塗了一層黑色的指甲油。
“我去!這是怎麽回事!”餘白看着眼前向她逼近的胡女士,膽都快被吓破了。
“别跑,别跑,我的身體。”胡女士在後面追着。
餘白稍微回頭看了一眼,這麽一看,她身體就僵硬了,一動都不敢動彈。
隻見胡女士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哪了,而那肚子肉眼開始鼓起來,都能看見裏面一隻隻黑色的手在撫摸肚皮。
“啊啊啊!孩子,等等,再等等,媽媽找到給你們的身體了。”胡女士滿臉痛苦,可還是伸手摸着肚子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