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書房,看見的便是餘白坐在凳子上,拿着一本小書在看着。
“少爺,你又回來了。”餘白把小書往懷裏一塞,看見須浮就走了上前。
“嗯,我要喝水,給我倒水。”須浮淡漠的說道。
“好的。”餘白拿着壺倒了大半杯遞上去。
“我要熱的。”須浮不接。
餘白趕緊點頭,“我這就去給少爺燒去。”說完就提着水壺往外走去。
沒一會餘白又提着壺回來,又倒出一杯茶水。
須浮接在手裏,又還了回去,“太燙了,溫的。”
餘白又去換開水還成溫的,等到确定不冷不燙正好,再送到須浮手上,一點怨言都沒有。
須浮看見自己這麽一系列的行爲,面前的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裏的怒氣更甚。
一天下來,他坐在桌子上不動,連飯菜也要餘白端過來,什麽事情都要讓她做。
這就把餘白累的有點體力不支了,心裏咒罵着,這個小屁孩!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零零散散的房間都亮了燈。
張秀才做在凳子上很是滿足,今天被人伺候了一天,他很是舒坦。
看着門口站着的小梅,那身段吧是有點稚嫩,可不知道爲什麽,晚上看着小梅,他竟然覺得有點心動起來。
他想到家裏的母老虎,别說小妾,就是婢女都沒有。
那時娶家裏的母老虎也是因爲那時自己家裏沒錢,讀了那麽多年的書,也就拿到一個秀才的名聲,後面又到了娶妻的年紀,就娶了家裏的那位。
開始的時候他覺得挺幸福的,娘子不說漂亮,可性格讓人舒服。但後面,娘子懷孕了,兩人又因爲一件事吵架,把那個孩子給流掉了,娘子自此性格大變,身材也開始慢慢肥胖起來。
最後就成了現在的生活模樣。
他來這須府,一是爲了躲那個母老虎,二是爲了餘白,三也是這府裏比那破爛的家裏好太多,他不願回去。
他盯着小梅,那眼神越來越火熱,火熱到站在門口的小梅都能感覺到那熾熱的視線。
張秀才想着,現在好不容易出來放風一次,自然要尋歡作樂一下。
“小梅,過來。”張秀才對着門口的人招手。
“嗯。”小梅此時的心情也是激動的,心髒開始快速跳動起來,難道張秀才真的看上她了?
張秀才看見來到自己身邊的人,重點往那胸脯上盯了一會,其實這麽近距離看着,這丫頭身材也沒有太稚嫩。
“張秀才~”小梅被盯的不好意思。
張秀才被這聲音叫的某塊好久沒有起來的地方漸漸蘇醒了過來。
他把人一把拉進懷裏。
“啊,張秀才。”小梅被這大膽的行爲弄的有點驚慌。
“小梅,你看起來就跟冬日一枝梅花一樣清幽而優雅,讓人很是着迷。”
小梅被這比喻弄的臉紅心跳,這脫口而章的句子是描寫她的,這讓她很是歡喜,應該說是歡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