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誰?”餘白反問。
“我俗名須浮,出家名爲須渡。”
俗名?出家名?難道須浮夢中夢見的是夢想中的自己?
“我是白道僧,來此一遊。”餘白說謊臉不紅,心不跳。
“原來是白道僧。”須浮規矩行禮。
“嗯,來你這後我發現此處不對勁。”餘白裝似爲難。
“哪裏不對勁?”須浮驚訝的看過來。
“這塊地方沒有佛緣,在此處是成不了佛的。”餘白摸着自己變出來的胡須。
“沒有佛緣?”須浮陷入沉思。
餘白也沒有打擾他的思緒。
“謝謝道僧指點。”須浮鞠躬感謝。
餘白看見目的達成,直接消失在夢中,須浮擡起頭就看見前面哪有人。
回到身體的餘白,看見金光結界還在,她直接跳下床。
現在把須浮給說服了,但還有老爺,夫人那裏需要也弄個理由,這樣才能全家搬離。
老爺,夫人這塊說服很簡單,隻要在他們生意上做點手腳就可以了。
所以第二日一大早,天還隻是微微亮着,府内就開始打包行李。
本來老爺,夫人還不知道怎麽跟自家兒子蒴搬家的事情,還不等他們找理由,須浮就來了說了這件事。
須浮看見家裏也是本來打算搬遷,原來這邊的生意材料空缺,隻能搬離才能找到機會。
這樣全家搬遷都沒有反對。
而外面的人看見須府打包走,都知道這是要去好的地方生活,也沒什麽異常。
就這樣,十輛車的家當慢悠悠的開始了搬遷。
這次目的地是另一個縣城,那個縣城比這個鎮子稍微大點。
在途中行走了半個月,本來帶的小厮不多,這世道山賊橫行霸道,讓他們一路都是提心吊膽。
餘白坐在最後的車輛内,由于她身份特殊,夫人把她安排在一個馬車内。
她剛剛把整個隊伍給隐身了一下,讓那些蹲在一旁守株待兔的山賊們沒有看見。
這耗費了她好幾年的修爲,一使用完她就趴在車上。
等到馬車已經上了管道,那些還在原地等待的山賊已經很不耐煩。
“大哥,不是說須浮搬遷,十幾輛的家當嗎?怎麽還不見他們的蹤影。”一位皮膚烏黑,身型瘦小的男人詢問一旁的人。
“我怎麽知道!”那大哥也是等的不耐煩,他早就得到了須府已經離開了府邸的消息,這一上午下來,别說馬車,一隻蚊子都沒見到。
“難道我們被騙了?”瘦小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怎麽可能!這消息絕對可靠!”大哥呸的一聲,“再等等。”
又是一下午過去,已經躲在草叢内的人山賊一個個餓的不行。
“大哥!不好了!安排在雲縣的人說須府已經到了,現在正在下行李。”
“怎麽可能!”大哥直接吼了出來,“從那個鎮子到雲縣唯一的道路就是這一條,他們怎麽過去的!”
“他們說從官道上下來的。”通報的人被吼,臉上帶着恐懼。
“我們一整天都在這口上等着!他們怎麽上官道的!”大哥也是氣的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