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是兩個互相喜歡的異性所做出來的一些事情,我送你畫不是用這個詞來形容。”
“是啊,我感受到的是同性之間也有啊。”秋星腦海中兩個雄性男子,互相送着東西,送着送着兩人就纏繞在一起。
于河不知道秋星腦袋在想些什麽,還以爲是閨蜜或者兄弟之間的送禮,又解釋着:“同性之間的送禮不是用這個詞,那是友好的贈禮。
“這樣嗎?”秋星腦袋中的影像漸漸消失,有點疑惑的看着手裏的畫。
“是這樣的,别瞎用詞語。”于河真的是被這貨吓死了,定情信物都說出來了。
這下秋星你再說話,心想着今晚再吸收一些信息看看。
很快回到家裏,于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秋星弄個戶口。
好歹他也有一些人脈,打了個電話,直接給秋星弄了個孤兒院出來的戶口,單人戶口本。
弄完之後,秋星才不是黑戶了,隻不過拿到戶口本也要幾天。
這個于河不着急,反正有臨時的使用。
最後跟秋星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以及以後出去該說什麽家世。
弄完所有事情之後,又有了一個難題。
于河洗完澡出來,習慣的就圍了一條圍巾在腰邊,出現就看見床上就穿了一個内褲,捧着筆記本不知道看什麽秋星。
要是沒長大,還是個小孩,于河心裏無所謂,可這麽長大,又是那張讓他都自歎不如的臉,還有那沒有鍛煉就有的一些肌肉感,比女人還修長的腿随意架在一旁。
這麽場景,差點把于河内心深處那一抹抹還存在的雌性激素激發出來。
看完就轉頭,去穿套整齊的睡衣出來。
床上看着入迷的秋星不知道于河的心裏變化。
等到一旁的床塌陷下去,秋星才把眼睛轉過來。
“秋星,要不你去隔壁的客房吧?或者我過去,兩人睡覺太擠了。”于河才躺下去,就感受到不屬于他的熱量襲擊過來,連忙再站起來,抱着枕頭就往外面走去。
“不行!”秋星想到沒想拒絕,把人往後面扯過來。這自從他長大之後,于河對他就沒以前那樣好了,連睡覺都要分開睡了。
“可是床太小了,不夠咱們睡啊。”于河防禦不及,直接被扯的摔倒在床上。
“不小,躺三個我們都可以了!”秋星看着床,又用手比劃着面積,“你看,你确定很小?”
這個……這個床是不小,可是身邊的人讓他覺得這床很是小,他埋藏在最深處的雌性激素,此時很是活躍。
讓他這個目前身爲一位男性,竟然看着秋星的果體口幹舌燥。
“可是,男男授受不親……”于河想要站起來再次離去。
“你以爲我沒學俗言嗎。”秋星一臉嫌棄看着找個這麽爛借口的人,這更是讓他覺得于河是真的在躲他,想着想着松開手,低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