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感覺到嘴唇的柔軟,驚訝的看着眼前害羞的人,柔軟一碰即離,這時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左手一按,那柔軟又來到他的嘴唇上,一下就含住。
餘白輕輕掙紮了兩下,就順從的張開嘴。
紀非白目前力氣全無,隻能靠着餘白的主動,看着面前已經變好看的娘子,眼神都是微笑的。
這時他想到了什麽事,眼神閃過一絲狡詐。
“娘子~”他離開柔軟,看着面前已臉色微紅的人,使用了一招天狐族一直不屑使用的招數。
“嗯?”餘白腦袋一片空白,茫然的看着身上的人,不知道爲何身上很是燥熱,“相公,我好熱。”
“這樣還熱嗎?”紀非白輕輕吻着她的臉頰,使用着體内慢慢恢複的力氣。
“涼。”餘白整個腦袋蹭在他的身上,“相公身上好涼快。”邊說邊扯着身下人的衣服。
衣服一開,露出裏面如玉色皮膚,她呼出一口氣就蹭了進去。
紀非白倒吸一口氣,伸手也是扯着她的衣服。
“哼!”門口被打開。
王妃走了進來,看着床上的兩人。
這麽一聲哼,立馬把餘白思緒帶了回來,她看着身下一副被她欺辱的紀非白,又看着自己身上衣服隻脫了一半,又看見門口盯着看的王妃,大喊一聲就跳下床跑到隔間去。
紀非白看見身上人跑了,把被子一下蓋在自己的身上,臉上坦然的看着自家娘親。
“你啊你!”王妃恨鐵不成鋼的指着他,“你知道你現在身體什麽情況嗎?竟然爲了得逞還使用了惑魅術。”
“娘親,你來我這有什麽事嗎?”紀非白不答反問。
“當然有事!不來我怎麽能瞧見你欺負我兒媳婦的場面?不行,我今天得把兒媳婦帶走,不然骨頭都會不剩。”王妃說着就要去隔間。
“不行!”紀非白直接拒絕,“她是我娘子。”
“她還是我兒媳婦呢!”
“娘親,你要是把她帶走,我也住進你那去,到時父王有什麽意見可别怪我。”紀非白搬出救兵。
“你還真的是你父王的好兒子。”王妃咬牙切齒。
就是因爲那丈夫不喜歡有人打擾生活,那種生活,而且爲了那種事能随心所欲,把宮殿的所有人都遣走了,她也強烈反對過,可下場就是自取其辱,一個月都難得下床。
誰能知道,天狐族一向威嚴的狐王,竟然會爲了逼迫人使用天狐族最不屑的說惑魅術,而她自己的惑魅術對他又沒絲毫反應。
而這個唯一兒子性格竟然跟他父王一摸一樣!
“我當然是父王的好兒子,我也是娘親的好兒子啊。”紀非白笑着出口。
“哼。”王妃這臉色才稍微好點,又正色看着紀非白,“我不管你其它的時候想做什麽,但現在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雖然這升劫要不了你命,可體内什麽情況,你自己最清楚。”
“知道了娘親,你快走吧,不然我娘子都不敢出來了。”紀非白看着隔間眼神帶着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