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具身體是餘白的了,她怎麽可能會喝那玩意,吞下口水,甩掉腦袋中的影子,直接下床走出去。
一出去,她就打了一個寒顫,不是風吹過,而且溫度有點低。
滿眼的白茫茫一片,森林都隐藏在霧氣中,餘白在園子内待了一會,她的頭發上和衣服上就粘了些露水。
現在她好餓,必須吃點什麽,不然屋内那個她目前可以很清楚聽着心跳的狐狸,會被她咬上兩口。
早上的森林是寂靜的,很多動物都還在沉睡。餘白一個人在森林中遊蕩,不時擡起頭看向樹上,看能不能找些果子解解饞。
可她走了很久,太陽都已經挂在天上,森林又恢複到了熱鬧,不時的鳥叫聲,讓餘白覺得人家鳥都吃飽了唱歌,而她還餓着肚子。
“吼!”一聲吼叫聲響起。
本在看着地上一個蘑菇,看看能不能吃的時候,被這聲音吓的坐在地上,
眼前出現的一群棕色皮毛,身形矮小,但嘴巴露出兩個尖牙,盯着她都在齊吼着。
這是一群像是鬣狗,但又不像的物種,餘白吓的忘記自己會法術,轉身就跑。
那群如鬣狗的物種也直接追了上去。
“救命!救命啊!”餘白喊着不小心瞄了一眼身後,密集的物種全部都在追她,這麽一看她就吓的不知道絆倒什麽東西,摔倒在地。
她直接趴在地上不敢動,等待着疼痛感。
可疼痛感久久沒有出現,讓她有點疑惑的睜開眼睛,看着身後。
入眼簾的是一抹白色,已經長高了個子身形的紀非白就那麽站在她的身後,九條尾巴無風自揚。
“狐狸。”餘白驚喜的喊道。
“叫相公。”紀非白轉頭看過來。
那眼神出衆的神采,看的餘白心中直跳,意識都有點模糊,跟着就喊了一句,“相公。”
紀非白滿意的點點腦袋,又轉頭看着眼前的一群鬣狗,尤其在那領頭的鬣狗看了一眼。
“你們老祖宗鬣剛看見我還需得行大禮,你們這群跳騷就想動我新婦?”說着身上出現陣陣白光,在餘白看不見的眼睛開始慢慢變紅。
那個領頭鬣狗眼神出現深深恐懼,它智慧已經開了三份,所以才能當這領頭,看見眼前的狐狸,它都能感覺到血統上的壓迫力。
它低吼一聲,就想要帶着手下離開。
“現在才想離開?晚了!”紀非白前爪往地上用力一砸,那些鬣狗身下就出現裂縫,那些逃之不及的鬣狗門全部掉了下去。
一會,裂縫并攏,又恢複到原來。
餘白看着這一系列的變化沒有反應,她還未從那眼神中緩神過來。
紀非白走了過來,他輕輕靠着,心裏有點納悶,這與身俱來的魅術好像對他的新婦有點效果太大了。
“狐狸!”餘白這才回神,一把摟着紀非白,眼睛又看向看着四周,才發現沒有鬣狗的身影。
怎麽都不見了?她好像就打盹了一下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