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靳樂,應該是也收到了許開熠的指示,也沒有再聯系過。
除了生活中一些關系可有可無的人能聯系外,但凡跟我走的近的,在我和許開熠的特意安排下,接下來的日子,就徹底進入斷交狀态。
按照離開時許開熠的說法,他給我找的那個幫手,應該連三天之内,就會來跟我彙合,但奇怪的是,時間一連過了五天,也沒見着有那個幫手的影子。
莫非那幫手出了什麽意外來不了?
我心裏推測着那幫手的身份和情況,但畢竟不可能再去向許開熠确認,因此也隻能将這份疑惑壓在心底。
山雨欲來風滿樓。
第六天中午一點左右,下起了暴雨。
大雨傾盆,水汽蒸騰,從窗戶口看出去,外間的一切都籠罩在一層朦胧的水霧之中,空氣非常涼,這個時節,這種大雨還是很罕見的。
近年來随着環境日益惡劣,氣候失衡現象也漸漸凸顯出來,因此這場暴雨雖然來的有些不符合時節,但我也沒太往心裏去。
這老别墅區住的人本來就少,一下暴雨,就更是半個人影都見不着了。
這大雨傾盆也不好叫外賣,至于自己做飯,也沒那麽個心情,于是我往車庫走,打算開着我的小面包,去别墅區外不遠的一家飯館吃飯。
因爲暴雨,天氣陰沉沉的,地下車庫相當陰暗。
我按了開關,打開駕駛位的車門,剛坐穩,正要啓動時,忽然,眼角的餘光,瞥到前鏡的陰暗鏡面中,露出了一雙黑亮的眼睛。
車後有人!
我反應很快,左手立刻去開車門,與此同時,右手摸出了衣兜裏的匕首。最近我一直都等着那個神秘勢力來人,所以匕首藏在外套裏是不離身的。
然而我剛要下車,車門外竟然又竄出了一個大高個兒。
由于車庫很陰暗,我一時也看不清對方長什麽樣,車門才推一半,就被外面的大高個兒一頂。我一隻手的力道哪兒及的上人家兩隻手,車門瞬間就關閉了。
與此同時,躲在後座的眼睛主人,也露出了真容,不是别人,赫然就是當初在群葬墓裏消失的小齊!
在車門關上的一瞬間,小齊立刻從後面攻上來,我心知這幫人是展開行動了,但也不想束手就擒,立刻和小齊纏鬥在一處。
對方人多勢衆,很快車周圍又冒出了兩個人影,二話不說,各打開一邊的車門坐了進來,人數的差異,讓我沒多久就被制住了。
一共四個人,一個是小齊,另外三個我不認識。
壓制之下,車鑰匙被他們奪過去,直接上鎖了,對方還弄了副手铐,直接給我反铐住,緊接着把我整個人推向了後座。
“找出來了。”其中一個個頭較矮的人,拍了拍手邊的東西,是被我收起來的金屬箱。
“走。”小齊說了句,于是占了駕駛位的人便直接發動我的面包車,駛出了車庫。
我雖然知道會被那神秘勢力找上,但沒想到是用這種方法。
他們是想把我弄去哪兒?
面包車在大雨中駛出,到出口處時,我被堵住嘴,壓在了座位下面,他們是爲了防止我像保安亭裏的人呼救,事實上我跟本沒那個打算,但也得裝模作樣的掙紮幾下。
除了居住區,對方才松手。
“你居然還活着?你們要帶我去哪兒!”我盯着小齊,故作驚訝的怒問。
小齊不說話,卻是一直盯着我。
确切的說,是盯着我的臉。
這種感覺相當操蛋,我心裏一股無名火,心說看個屁,這張臉是我的,再怎麽看,清風那老頭兒也活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