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繼續忙自己的小生意,有了小齊的加入,我們三人開工合作,總算不至于像之前似的,忙的飯都沒工夫吃,如此一來,我到是閑下來了。
沒閑兩天,許開熠那邊就來電話了,說那面青銅古鏡,送到研究所去了。
我大爲吃驚,道:“這麽說和心理暗示無關?你們那邊開始做監測了?”
電話裏,他道:“沒有查到什麽關聯,東西剛送過來,還有一份死者資料,很有意思,我傳給你了,你上網看一下。”
死者資料很有意思?這個形容未免有些奇怪。
我立刻打開了電腦,進入郵箱,打開了許開熠發過來的郵件,裏面出現了一份死者資料,将資料浏覽完畢,着實讓我意外。
這老頭氣質特殊,往人堆裏一站,就是鶴立雞群,如今看完他的資料,這人果然不是普通人,說起來,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生平所結交的,也都是權貴。
這人是個‘大師’,一般人不知道,但在權貴圈子裏,卻頗有名氣,據說他能掐會算,懂風水堪輿,更神的是能未蔔先知,許多權貴都找他布過風水局,測過前程,一般人想讓他算命,人家都不稀罕搭理。
而就是這樣一個大師,在一個多月前,卻突然失去了聯系,再次被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死在我隔壁的出租屋裏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能未蔔先知的人嗎?
如果說沒有,那麽,那些權貴、成功人士,一個個能混到那個程度,也都不是傻子,若那老頭沒有真本事,怎麽可以蒙騙那麽多權貴,對其結交甚至巴結?
他突然消失一個月,又是因爲什麽?
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追他的那幫人,在網上和許開熠聯系:“他一個月前的失蹤,肯定和那幫追他的人有關。”
他回道:“警方已經查過監控,當時追他的那幫人,特意喬裝打扮過,都帶着帽子,無法鎖定具體面貌,不過可以确定,裏面有幾個外國人。”
外國人?
我回憶着當時的情景,并沒有什麽印象,因爲那會兒老頭直接将我給撞倒在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更多的是看到他們的背影。
不過這會兒回憶起來,那夥人,似乎身量比較高大,個個都有一米八以上,沒想到,原來是外國人。
外國人追着他,而他在被追蹤時,将青銅古鏡轉移給了我。
很顯然,那幫外國人,是想得到他手裏的古鏡。
這樣說起來,就奇了怪了。
對我來說,那面古鏡,除了給我制造出了恐怖的夢境,差點把我給弄死外,就沒有别的任何好處,爲什麽還有人會苦心積慮的想得到它?
難道那青銅古鏡,有什麽我沒有發現的好處?
“老大,你們什麽時候開始檢測?”
他回道:“因爲死者身份特殊,所以這案子是加急的,一會兒就要開工,最近幾天你可能聯系不上我,出消息了我會主動聯系你。”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許開熠斷了聯系,按照他給出的估計,三天左右就會有結果,誰知,我一直等到一周後,都沒有等來他的電話。
這下子我有些急了,便主動撥了過去,手機裏響起了提示音: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難道還沒有從研究院出來?
這會兒我們已經搬到許開熠的公寓裏,面積挺大的,不過卧室隻有一間,其餘地區分成了書房、健身房一類的,我不好動他的格局,便隻加了床位。
自從小齊發現這裏有個私人健身房時,那房間就成她專用了,我見她這麽有活力,心裏突然冒出個念頭,便對她道:“你覺得我大哥怎麽樣,他可是單身哦,你看你倆都挺喜歡運動的,有共同語言,要不要我給你撮合一下?我跟你說,就你這無底洞的胃,你得找個條件好的男人,普通男人會被你吃破産的。”
小齊聞言,猛搖頭,一副見鬼的樣子。
我懵逼了,道:“小齊啊,許老大這條件挺好的,你知道有多少姑娘追他嗎?”
小齊打了個寒顫,擺手道:“别、别、别,你家大哥雖然很有風度,但是他也太嚴肅了,他一瞪眼,我就覺得滲的慌,而且,他也太忙了吧,你看這屋子,雖然又大又漂亮,但是一點兒人氣都沒有。我可不想以後一個人獨守空房。”頓了頓,她朝我撲了過來,一下子把我抱起來,順道轉了個圈兒,道:“老闆,我覺得你最好,心腸好,收留了我,還給我買好吃的,你比許老大好多了!”
我一聽她這話,别提多感動了,心說我被許開熠壓制了二十多年,今兒個終于揚眉吐氣了。
看見沒!你丫再優秀,妹子也隻喜歡我!
我道:“小齊,你先把我放下來,雖然你力氣大,但下次别動不動就把我抱起來了,讓别人看見多不好啊。”
“可是這裏沒有别人啊。”
一旁的魏哥默默看着我們,呐呐道:“你倆挺配的。”
小齊歡樂道:“是吧是吧,我也這麽覺得。”
我抗議、我反對,我和她一點兒也不配,我擔心以後被家暴!
“行了,别鬧了。魏哥、小齊,活兒就交給你們了,我得去趟研究所,許老大一直沒有聯系我,我有些擔心,我去看看。”
我打車到了研究所,讓警衛代爲通傳,門口的幾個人都認識我,因爲我以前在所裏打過雜,所以很速度的給我通傳了。
但是很快,就從所裏走出來一群人,有男有女,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風風火火的。這些人中,其中一個我認識,之前許開熠将我安排進研究所打雜,我就歸這個人管,因此他們過來,我立刻打招呼:“組長!”
這人是B組的組長,許開熠則屬于A組,他雖然把我弄進研究所,但爲了避嫌,所以把我弄到了B組。
B組的沈組長和許開熠是好友,所以對我挺關照的。
我打着招呼,他已經走到我跟前了,一把拽住我的手,神情一片焦急之色,道:“開陽,快進來。”
旁邊一個女研究員道:“這就是許組長的二弟?”
沈組長道:”就是他,快跟我們來。”說完,拽着我,一幫人又呼啦啦的往回走。
我懵逼了,心裏頭咯噔一下,隻覺得不妙:我這樣的小人物,何至于讓這些人一起出來迎接?他們這焦急的神情,莫非是出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