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找到全世界所有權力機構,将他們弄到一起,然後直接奪權,自己成爲世界上的王者,再對整個世界進行改造。
預期是五十年左右,要讓整個世界真正的強大起來。
自由發展雖然也不錯,但這個實驗乞兒已經做了,并且真真正正給了世界五十年的時間,可結果呢?結果就是雖然分成了武國科國,但雙方都沒有達到一個很高的程度。
這不是乞兒希望看到的。
尤其當武國還不如科國發展的迅猛的時候,他就決定自己要出來主事,想辦法逼一下這些家夥。
畢竟,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逼一下,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潛能有多大。
如果地母說的并沒有錯的話,恐怕……整個地球上所有的人類,都是當初全宇宙最精英的人的後裔!
能夠參加天父考驗的人,自然是一個區域中最優秀的人,而他們失敗之後,很多都不會返回自己的區域,而是留在這裏等待機會,或者僅僅是爲了遮羞。
但不管怎麽樣,精英就是精英,地球上的人類,身上流淌着的是精英的血脈。
這是乞兒之前的想法。
但現在不行了。
地母的姐姐要殺她,三生界中有很大的危機在靠近。
那自己絕對不能去做那個出頭鳥,所謂槍打出頭鳥,你站的越高,别人就越容易發現你。
所以乞兒不能出頭了。
但不做事又不行,畢竟這樣弱下去,整個三生界就還隻能是飼料的作用。
那到底要怎麽做?
乞兒走到一旁,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思考了好一會。
在地母焦急的快要瘋了的時候,突然說道:“那就這麽辦吧,萬安市的元氣你不要占,沙漠中我在回來的時候,打開一條跟五界的通道,所以……”
“什麽?!”
還沒等乞兒說完,地母就直接跳了過來,又是驚喜又是憤怒,感情極爲複雜的喊了起來。
“怎麽了?這麽激動幹什麽?破開一個空間隧道這種事,不是很平常嗎?五界中可是有很多人擁有空間力量的。”
“有是有……但你不知道這樣會給三生界帶來災禍嗎?萬一被外面的人察覺到,你就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察覺的多了,但現在真正的威脅,卻隻來自于你的姐姐,不是嗎?”
“這……”
地母有些啞口無言,随後又問道:“具體位置呢?”
“自己去找,沙漠就剩下那麽一片了,隻要你過去,沿着元氣的方向摸過去不就行了?”
“這倒也是……不過你小子怎麽舍得把這種事告訴我?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其他倒是沒什麽麻煩你的,不過所謂針眼大的孔鬥大的風,那裏灌輸進來的元氣很豐厚,足夠讓整個地球收益,但我需要你把這股能量盡可能的往這裏輸送,當然了,其中你自己吸收的部分,我就不計較了。”
地母想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甚至都沒有問這麽做的原因。
跟五界相連的元氣孔道?怕是跟天宮都比較臨近,那元氣的濃郁程度就是現在的她所無法想象的。
那就是一個礦,在修煉界絕對是地球上最富饒的礦,最重要最值錢的礦。
自己搖身一變成了礦主人,隻需要分出一些給這萬安市,其他的都能供給自己修煉,這就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所以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可能。
至于乞兒之所以這麽大方?其實也沒有那麽大方了。
地母想錯了,她以爲自己可以對五界元氣任意吸收,但事實上,她已經在三界中生活了太多太多年,早已經被這個世界所同化,五界的氣息對她而言根本已經變成了陌生的東西,她依然是能吸收,但吸收的數量要比她想象中的少了太多太多。
而且這家夥精于陣法,由她建立的元氣輸送通道,肯定就如同深海潮汐一樣,看不清,卻極爲迅猛,并且在能量上也不會有太大的流失。
稍微給她一點甜頭,就能讓她成爲自己的苦力,這種買賣乞兒是不能放過。
畢竟地母這樣的人物,是永遠也無法變成乞兒的自己人,聽他号令,兩個人之間最密切的關系,也就隻能達到“合作”這一步了,而且還是那種利益方面的合作,随時都會分崩離析。
所以這是個很好的結果,對雙方而言都是。
即便過一陣子地母發現自己是被乞兒給坑了,那她也隻能是有點怨言,卻不會真的對乞兒做什麽。
蚊子腿也是肉嘛,總比滿世界的找元氣,還要擔驚受怕的要好。
安排完地母,看着她化作一道黑霧消失,乞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看着身後的人們,然後抱着膀子說道:“下面……應該怎麽辦呢?”
這不是一個問題。
所以一群人也沒有回答。
他們……都是孩子。
起碼他們現在自己是這樣看待自己的。
乞兒在前面,跟一片黑霧聊的那些到底是什麽?
什麽三生界?什麽地球?什麽五界?什麽敵人?什麽危機?
誰說過一句話?很多年前就很流行,說生存不易,生活不易,若覺得輕松喜樂,自是有人爲你負重前行。
乞兒,被稱爲大師的家夥,看似薄弱的小身闆上,到底背負着多少東西?他扛着多少?付出多少?
至于索求……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身邊最重要的,是醜兒。而醜兒現在沒有在他身邊。
所以至始至終,沒有人敢問出這個問題,即便埋在心中抓心撓肝,也一絲不敢,即便是簡單的一個表情,都不敢流露出自己的疑惑。
現在他們看向乞兒的眼神,都有了一些變化。
之前總覺得乞兒的一些作爲看起來……很像是神經病,左一槍右一炮的,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麽準頭,就像是沒有目的的遊民一般,在這世上閑逛,還要拉着自己這幫人一起。
現在再看,他們知道自己錯了,人家是在做一件很大的事情,反而是自己這些人不理解罷了。
“你們怎了?眼神怎麽怪怪的?我問你們呢,現在咱們到底應該怎麽辦?”
乞兒有些不耐煩的問着。
大家都齊刷刷的看向焦老大,畢竟他在這裏的歲數最大,起碼看起來最大。
焦老大苦着臉走前兩步,歎了口氣說道:“這個怎麽辦……我們真的不知道大師問的是什麽啊。”
“啧,剛才地母的話你們不也聽到了嗎?别看這世界表面上風平浪靜的,但危機就在面前,我們總要有一些對策的。”
“哦,這個啊。”焦老大用力的撓了撓頭,好像要把頭發從頭皮上抓下來一樣,然後依然是苦着臉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麽辦,就……就……就看大師的了。”
“啧。”
乞兒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說道:“問你們,是我的愚蠢!哼。”
坐在椅子上繼續向着,乞兒真的有些迷茫。
有所作爲,又不能出頭,這件事真的很難很難。
他看向面前這些家夥,突然靈光一閃,心中有了想法。
随後邪魅一笑,對焦老大和宋百斤說道:“開來得給你們加點擔子了。”
焦老大和宋百斤齊刷刷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同時苦着臉互相看了一眼。
兩人一攤手。
“我今年都快九十了。”
“我也快八十了……”
互相嘟囔一句,便愁苦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