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她們現在是真的有錢。
另一方面,她們的自身安全也根本不用擔心。
玩,成了她們現在最主要的事。
不過焦老大對這兩個有些沒頭沒腦的女孩子,總是有些不太待見。
花瓶嘛。
不過就是花瓶而已。
跟在乞兒身邊一點用都沒有,反而耽誤事。
尤其焦老大認爲,即便是再沒用,作爲漂亮的女孩子,總應該起到她們的天賦作用,最起碼也讓乞兒少一些火氣才好,省的現在他一見到乞兒那種詭異的笑容,就覺得全身發寒氣。
可是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家夥,就是知道玩,其他的什麽都不幹。
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
其實有些事……本就不應該皇帝自己去辦。
現在乞兒要解決的事情那麽多,哪有功夫跟女孩子談情說愛什麽的?那都是閑人才幹的事,最起碼是有那麽一點閑工夫的。
但乞兒有嗎?
别看這幾個月乞兒仿佛是什麽都沒做,就在這個房間中待着,但實際上乞兒已經用這幾個月的時間,将八荒陣盤中那些海量的知識都過了一遍。
即便是焦老大這樣不知道他真正意圖的人,也會看出乞兒現在應該是在掌握整個世界的信息,畢竟房間屏幕上正急速的播放着這五十年間所有的新聞。
焦老大想的簡單,他就是這樣想,既然自己在大事件上沒辦法幫助乞兒了,總要在他生活上對他有一定的幫助才好,要不然自己不就真的成廢物了嗎?
所以他做出了一個決定,效仿古時候太監們的舉動,趁着兩個女人睡着,随便選一個,然後準備用毯子給包裹起來,直接扔到乞兒的床上。
他才不信不管是流花或者惜月會驚聲尖叫之類的事情呐,隻要自己送過去,這件事就算是成了。
自己狗腿子的形象得以保存。
現在上頭的老人家是靠不住了,整個世界也變了天,此時不抱緊乞兒的大腿,還能做什麽?
自己的家人還在乞兒那棟樓裏面住着,自己所有關心的人現在也必須都讓乞兒去守護。
所以這一天深夜,乞兒他們來到一座城市中,随便找了個廢棄的大樓住了下來。
焦老大一手拿着厚毯子,一手拿着悶棍,隻等她們反抗,就敲暈她們!
現代悶棍,跟以前的棍棒比起來都先進了不少。
以前打人,難免會打的頭破血流,太重了,容易死,太輕了,不會暈,敲暈别人是一件挺麻煩的事。
但現代的悶棍不同,上面自帶電磁超震動,隻要跟脖頸之上的部位輕輕接觸,電流會就快速将對方給弄暈,特别的好用,不但不用擔心傷了對方的性命,甚至皮膚上連一點傷痕都不會有,關鍵是百分百肯定能把人給弄暈!
走到房間外,焦老大趴在門外,安靜的蹲在那裏,将竊聽裝置小心的貼在門上,裏面的聲音就會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機之中。
現在就隻要等着她們睡着就行了。
對于兩個女孩子,焦老大的也是有側重的,覺得還是把惜月給卷了比較好。
畢竟這個家夥平日裏看起來傻傻的,小女孩氣息,很可愛。
俗話說,直男愛蘿莉。
焦老大這輩子就沒見過比乞兒還要直男的家夥,定然也是喜歡這樣小小的傻傻的可愛的女孩子的。
沒什麽心眼,說不定乞兒的樂趣反而會多很多。
焦老大想到精彩處,還捂着嘴竊笑起來,看起來特别的猥瑣。
如果外人看到,武國軍方一界大佬竟然展現出這樣的表情,想要幹這樣的事,怕真是要被驚掉下巴的,但焦老大毫不在意,甚至覺得這件事特别的光榮。
可是這兩個丫頭,就是不睡覺!
聊天。
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不停的聊天。
剛開始的時候,焦老大對她們的聊天内容真的是沒有任何興趣,但聽着聽着,他就覺得有點不對了,而聽到最後,他額頭上的冷汗都開始往下流了,心驚的不得了!
“妹妹,你說……過去這麽多天了,公子怎麽還是什麽都不對咱們做?我看他白天盯着咱們的身子,好像很渴望的樣子,然後他湊過來了,我還以爲他是忍不住了,可沒想到隻是叫咱們去吃飯……是不是我看錯了?”
流花的聲音帶着有些洩氣。
惜月則是笑了一下,說道:“這是姐姐有些忍不住了?”
流花道:“倒不是說忍不住,隻不過我這心裏沒底啊……你說咱們跟在公子身邊,到底算什麽?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好像都用不到咱們,聊天說話什麽的,咱們跟公子好像也說不到一塊去。這樣下去咱們可就成了沒用的人了,現在公子是沒什麽磨難,所以還能把咱們帶在身邊,但如果有一天公子遇到了難事,或者他突然喜歡上别人家的女孩子,對方又容不下咱們,那……那咱們就完蛋了。”
“所以姐姐是想把身子送出去了?”
“反正……早早晚晚嘛。”
“我看姐姐擔心的,不光是這點吧?”
“這……”流花仿佛猶豫了一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妹妹啊,你說,咱們公子年輕有爲,又跟真神一樣強悍,之前咱們以爲他隻是一個地位很高的公子哥,現在才知道,他是可以左右全天下未來的狠人,從了他……是咱們的一個選擇啊。”
“選擇?”
惜月突然冷笑一聲,笑的特别……讓人心寒。
“這才不是什麽選擇,是我們唯一的路!咱們跟在公子身邊,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知道這件事的人怕是不在少數,别人自然也把咱們理解爲公子的女人。如果我們離開了公子,去跟了别的男人,那公子就會立即顔面掃地,就算公子能忍,那些仰仗着公子,需要在公子羽翼下得到庇護的人,卻不會眼睜睜看着公子失掉那麽大面子的。咱們呐,現在唯一能夠離開公子的情況,那就是咱們死了。”
她說的内容已經讓焦老大驚到了,而更讓他有些接受不了的,是她的語氣,就是那麽冷靜平淡。
跟以往惜月的形象,完全就是颠覆的!
這讓焦老大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心中隻能感歎着一遍遍的可怕。
流花長長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那你還總拉着我?上次,不,大上次,公子明明就動心了,說是讓我過去幫他把床鋪弄一下……這種事哪用得着咱們?公子隻需要動一下手指頭,那些床鋪自己就鋪好了呀,讓我過去,自然是想要……想要……他肯定是動心了!反倒是你非要拉着我不讓我過去,這又是爲什麽啊?既然那是咱們唯一一條出路,那就要抓緊才行啊。”
“當然不行!”
惜月突然一聲嚴厲的呵斥,不單流光被吓得縮了回去,就連焦老大都吓得差點坐在地上。
惜月的吸氣聲很大,然後才說道:“不能觸碰的,才會珍惜。現在肯定有很多人在想,咱們兩個就是個花瓶。花瓶有什麽不好?一個家裏面,抹布會經常更換,花朵會經常更換,家具也會更換,唯獨花瓶反而可以在房間中留的最久,花瓶初時不是藝術品,但隻要時間夠長,它就會變成藝術品,被人小心呵護。前提就是不能過多碰觸。什麽東西都有膩的時候,記得咱們剛出來的時候,覺得冰激淩真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但凡有機會咱們都會吃,但現在呢?不讓公子碰咱們,咱們才能長久一些,若是放開了,怕是沒幾天公子就膩了,到時候我們何去何從?姐姐,萬事不能着急,我們的青春還有很長時間,要是自己慌了陣腳,那才是最麻煩的事。”
“好……好的,我還是聽你的,嗯!”
流花語氣肯定的說着。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然後就睡了。
等睡熟了,焦老大也沒有進去。
他呆呆的蹲在門口,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毯子,又看了看左手上的悶棍,最後苦笑一聲,悄無聲息的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