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個得到神靈賜福,以一己之力搞出這麽大事的家夥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不考慮到乞兒要做的事情,不考慮陣容問題,他倒是覺得這個家夥真的是個人才!
就像之前天下金融那個經理,他絕對是一個人才,是千裏馬,隻要給他足夠的草料,他能跑出奇迹。
這個人一樣,隻要能給他足夠的報酬,他也能做出很大的事業。
甚至可以給乞兒帶來驚喜。
想要讓三生界強大起來,最終能夠稍微抵抗五界的侵蝕,這是一件特别難的事情。
光靠乞兒一個的話,真的是做不到,也不可能由一個人做到。
所以需要找到一些幫手。
隻不過這些幫手到底應該如何選擇出來,仿佛也成了一個巨大的問題。
乞兒做事,永遠都是自己能做到的就自己做,自己做不到的,帶着朋友一起去,即便是再大的事情好像也能解決。
但如今這種事情,他需要一個組織,一個比世界上所有公司都要規模龐大的存在。
他需要從朋友關系轉化到管理者。
這種事是乞兒根本沒有做過,甚至連嘗試都沒有過。
想做大事,就得學會管理,乞兒原本也是知道的,之所以一直沒有學,是因爲他從未認爲自己會用到過。
自己做的事情,一般來說都是小事。
“看來,得找個職業經理人啊,甩手掌櫃的做的才最舒服,志同道合的家夥找一個靠譜點的,比我自己瞎琢磨要好很多。”
他嘟囔了一聲,又忍不住看了飛機上那個家夥一眼,這個人實在是太合适了!
可就在此時,那個站的特别高的人,突然揚起手中的彎刀,然後一刀向下砍去。
一道刀芒直接沖下,勢頭鋪天蓋地。
乞兒皺了一下眉頭,沒有選擇直接去擋,而是拉着流花惜月跳到一旁,靜靜看着刀芒抽在地上。
呼啦一聲,地面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口子。
前後幾百米長,寬半米左右,裏面黑黑的,看不清深淺。
流花惜月吓得不行,顫聲說道:“這……這就是神的力量吧?太可怕了!那些武器也做不到這樣啊,舉手投足就是毀天滅地,怎麽跟他們鬥啊?我們跑吧!”
乞兒撇了撇嘴說道:“嗯,這一刀還行,就是力量不夠集中,擴散的太厲害了一點,半米的寬度可真的不行,力量太分散了,這穿透的能力就不夠了,按照這種勢頭,裝甲車倒是能弄穿兩個,但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可不見得能破掉對方的防禦。嗯,總的來說,這家夥的能量很高,但技術還是太差了一些。”
乞兒這樣的評價,反倒讓流花惜月兩個小家夥平靜了下來。
但凡能被評價的東西,就是手藝。
而神明,是不會被評頭論足的。
而且乞兒的語氣總帶着點輕蔑,仿佛對方很不濟一樣。
這樣一來,兩個小家夥自然沒有害怕的道理了。
空中那人冷笑一聲,翻開書本,口中嘀咕幾句晦澀難明的音階,空中立即出現一片巨大的陣法,螺旋張開,直接擋住了半個天空,甚至空中的那些飛機都好像因爲這個陣法而慢了很多。
它繼續展開,變得越來越大,仿佛要把整個天都替換掉一樣。
“喲,倒是新奇,真是有多大能力就使出多大能力,一點也不知道要保留,果然是平白得到能量的人,隻知道顯擺,一點都不知道要謹小慎微的用。”
對于那個人來說,自己這招式絕對是極強的存在,聲勢浩大,震動人心,又全面覆蓋,讓敵人沒有任何躲避的機會。
所以這也是他特别自信的手段。
但在乞兒的眼中,這就是一件特别愚蠢的事情了。
陣法上面刻印的都是修爲的方法,所有的“密碼”都在上面表現出來。
越是浩大,就越是清晰,相當于把一張紙上的内容放大了幾萬倍讓你去看,再細小的文字怕是也能看得到。
這甚至是直接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擺在别人面前,生怕别人看不到一樣,對此,乞兒當然是一臉的鄙夷。
倒是流花惜月兩個家夥又被吓得不行,但明顯比之前強了很多,沒有瑟瑟發抖,而是開始用自己的能力去思考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乞兒的話,他們應該怎麽活下來。
乞兒深吸一口氣,并沒有着急出手,而是歪着頭看着上面的印記,尋找漏洞,等待對方出招之後再做打算,畢竟能夠這樣清晰地看神靈的功法,原本就是十分難得的事情。
如果這個人背後的神明知道他竟然把神威功法這麽用,也不知道會不會氣的直接換人。
卻正在此時。
一道白光突然劃過天空,速度快的就像是要把天空撕出一條口子。
快速而來,瞬間停下。
原來是一艘飛船,就這樣懸浮在戰鬥機前面,那個一手彎刀一手可蘭經的家夥面前。
飛船艙門打開,露出裏面一個人來。
他一身筆挺西裝,臉上帶着笑,見面先鞠躬,然後說道:“請主君慢些動手。”
彎刀經書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你想要命令我?”
“不不,是請求,我代表天下金融,由衷的請求您,主君大人。”
彎刀經書放下了舉起的彎刀,合上了經書,天空中的陣法瞬間消失,惹來乞兒一陣遺憾歎息。
天下金融的代表重重的松了口氣,然後再次向彎刀經書行禮。
彎刀經書問道:“你來阻我,所爲何事?”
天下金融代表說道:“自然是天下金融可蘭國分公司被一朝覆滅的事情,我作爲專項調查員,在調查案件的時候,還是發現了一些線索,而這些線索指向的就是他們,這三個奇怪的小家夥。”
“你不懷疑是我們?”
“怎麽可能?!”代表笑道:“天下金融既然在這裏建了分公司,那也是得了您的認同,既然認同,您自然會照顧它的安危,我們那是一點都不用擔心的,如果突然被人毀了去,人也都死了,好像是有什麽深仇大恨,我們天下金融自認與人爲善,與天下爲友,怎麽可能出現這樣不死不休的仇敵?所以上頭才特意派我來調查。”
“哼!我就說,你這老鬼幾年也不見走出房門,平日裏連句話都不帶出來,如今卻親自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