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問道:“大師,大師!我應該改個什麽位置啊?是不是大師已經看出來我未來的道路了?”
乞兒呵呵一笑,說道:“那倒是要看你自己如何選擇了,總之一句話,如果……呵呵,你現在有一個很高端的身份,地位很高,很有權的那種,那麽你真的可以跟很多人處得來,實在是再适合不過天朝的‘場面’了,至于這個‘位置’……就看你懂不懂得自己去找了。”
說着,他微微歪了一下頭,嘴角撇了一下郝雯。
施定邦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馬上的……
他直接對郝雯說道:“這個……我個人覺得,自己的業務能力還是不錯的,不知道這位尊貴的小姐是不是缺少一些什麽人手呐?我會鼎力相助的!”
郝雯愣了愣,看了一眼乞兒,知道這是他的想法。
扁了一下嘴,随後說道:“這樣啊……我的企業倒是剛剛起步,如果你認爲自己可以的話,倒是可以過來幫幫忙。”
施定邦趕忙千恩萬謝,又是起誓又是打包票。
他不怕被人騙,因爲他身上……就算是把腰子拿走了,都不是啥好腰子了。
沒一點被騙的價值。
乞兒呵呵一笑,說道:“這位小姐姓郝,她的父親叫做郝大根。”
施定邦先是愣了一下,随後,臉上就出現了狂喜。
郝大根的名頭誰沒有聽過?
不說他本身就是并州人,就算不是,那也絕對是聽過的吧,畢竟那麽大的産業放在那裏,而且西山這兩年又這麽備受關注的……
施定邦就感覺天空突然出現了一個大餡餅,就砸在自己的腦袋上面了。
乞兒笑着,很開心。
正愁沒有人幫忙管理廠子,還有上那些政府機關去打交道,正好,來了這麽一個很能裝樣子的人,他……真的會裝的很好,很有那種大企業的氣勢。
難道出門沒算運道,其實今天是自己運氣很好的時候?
乞兒嘿嘿一笑,這手……卻下意識的掐動了一下。
是真的掐動,真的測算。
猛地,他小腹中的**陣盤就轉起來。
直接翻轉了三百六十度,一個‘金’陣,直接頂在了最前面。
乞兒身體猛地顫動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向四周。
測運道,出金見血,最是兇險不過!
就正在這時,一個法國男人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很自然的打開行李架,然後拉出他的手提箱。
随後……咔咔兩聲輕響。
除了把手,箱體竟然直接掉落在地面上。
而那個把手之下,仍然還連接的部分,是一個黑色的方形鐵塊。
咔咔。
連續波動兩下,一個後座就出現,一個圓形的管子也出現在前方。
最下面成了一個立直的把手。
那人輕輕握在上面,然後……拉了一下槍栓。
那竟然是一把沖鋒槍!
幾乎是同一時間,整個飛機中還有其他三個人都拿出了類似的手提箱,變成了一模一樣的槍械。
也就在槍栓聲響起的時候,好奇轉過頭去的乘客,一瞬間都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個高聲尖叫起來。
嘭!~
一聲槍響。
卻又讓這些尖叫聲瞬間的平息了下來。
但并不是那四個手持沖鋒槍的家夥,而是另一個人。
從座位上站起來,從懷裏掏出一把純白色,并不是亮的反光的手槍。
正是他一槍打在地面上,将混亂的場面控制了下來。
他輕輕站起身,說道:“我希望得到大家的配合,隻要你們配合的好,我承諾将不會出現任何傷亡,唯一對不起大家的,就是可能這趟飛機要晚點了。”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四名手持機槍的家夥,其中兩個站在飛機的最後方,另兩人直接沖進來駕駛艙。
機長和副駕駛直接被制服了。
而空警也在第一時間被一槍托拍在了地上。
空姐慌張的把雙手放在嘴邊,一個個好似小兔子一樣,蹲在那裏不敢動。
施定邦都要哭了。
忍不住小聲嘟囔道:“他媽.的!老子的人生剛有一條明路,又趕上這種事情了……看來這個名字真是要不得了!”
随後又看向乞兒,問道:“大……大師,這個也在您預料之中嗎?”
乞兒翻了翻白眼,怒道:“老子又不是神!”
其實,在這些人剛開始動作的時候,他真的有機會把他們全部控制住。
但……他卻沒有這麽做。
因爲他分明記得,五個人裏面,那個從懷裏掏出槍的家夥,明明是帶着一個更大的箱子。
還是那種鋁合金外殼的箱子。
現在想來,怕是裏面裝着的一定是炸彈了。
是啊,現實不是電視,更不是電影。
劫持這種事情,是需要全方面的準備的,就算……五個人同時拉肚子,也得有東西能制住整個飛機中的人不是?
誰又能猜到,這裏面沒有一兩個‘虎膽龍威’那樣的角色呐?
炸彈脅迫是最好的辦法。
你若要動,那麽大家一起完蛋!
沉吟了一下。
乞兒知道,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等’,有的時候,等待就是最好的辦法。
郝雯吓壞了,把腦袋藏到自己的大長腿下面,蜷在座位裏面,像極了上飛機的時候,空姐介紹的那種遇難動作。
乞兒翻了翻白眼,跟身邊冷着一雙眼睛,時刻準備動手的醜兒說道:“你來看着她,别讓她太緊張了。”
醜兒點了點頭,然後真的就伸手去撫摸郝雯的長發,好似……對待一個小屁孩。
乞兒啞然笑了笑。
站起身,就向外走去。
這個動作,直接讓兩個槍口對準了他。
乞兒笑了笑,舉起自己的雙手說道:“請問,你們聽得懂天朝文嗎?”
四個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隻有那名拿着手槍的家夥,明明是個棕色的頭發,碧藍的眼睛,卻用天朝文說道:“呵呵,這位小兄弟,我勸你千萬不要嘗試去做英雄,做英雄的人,往往都會很凄慘。”
乞兒笑了笑,說道:“哦,這個就是你誤會了,我不但不想做英雄,更希望可以近距離的看着你們,呵呵,你們是劫機,并不是劫一個公交車或者火車,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要錢,反正……你們想要的東西,肯定不在我們這些人的手裏。”
其實一般來說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飛機上有人攜帶着很重要的東西,但如果是那樣的話,其實怎麽幹,都比現在這樣劫持強。
那人微微愣了一下,笑道:“好吧,你倒是個奇怪的人,不過命是你們的,我自然……也需要一個人來幫對方清楚我們是玩真格的,正愁找不出一個倒黴鬼呐,你自己跳出來,這很好,這是我們合作的一個愉快的開始。”
于是,乞兒就成了駕駛艙裏面,多出來的那個。
可能……也是對方準備殺一儆百的那個。
乞兒倒是無所謂,笑嘻嘻的坐在那裏,等着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麽。
就看那手槍男說着叽裏咕噜的話,讓機長給他接聽了地面指揮塔。
他又在裏面說了一些什麽。
随後放下步話機,也許是無聊,轉頭對乞兒說道:“你看,但凡做事,都必須要有耐心。”
乞兒反問道:“你們到底想要什麽?人?還是錢?”
手槍男慵懶的靠在機長的座位後面,一邊擺弄着手裏的槍,一邊對乞兒說道:“錢啊?錢是個好東西,你看,我手裏的這個家夥,兩萬米國币,全身使用最新的陶瓷技術,子彈也是某種奇怪的金屬,反正任何探測器都發現不了,聽說它上面還有一個塗層,就算是x光照射之下,都看不出來它的形狀。
隻要有錢,就會很容易的得到這些裝備,當真是……曾經不可想象的啊。
但我們這次卻不是要錢,而是……要一個人。”
乞兒撓了撓頭,他懷裏揣着的就是日刃,也算是兇器,在這連帶個指甲刀都會被保安帶走的地方,而且他趕的太急,也忘了拿上那個‘古董标簽’的盒子。
倒是也沒有探測器能檢查出來。
看來現代科技和古時‘科技’,倒是也有些相同的地方。
乞兒問道:“是你們的人,還是國家的人?是救,還是要殺?”
手槍男歪了歪腦袋,疑惑道:“哦?你怎麽會關心這個?有什麽區别嗎?”
乞兒呵呵笑道:“如果是要殺的話……那我可能真的隻能等死了,如果是要救,倒是還有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