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至陰”長老眉頭不展之際,那位“女仆”又開口說道:“有一個人可以驅趕旱魃,拯救我們。”
“至陰”長老見“女仆”如此回答,便問她事情原委。那位“女仆”交待,自己在距原來山上墓地處數百裏的地方,尋找邪祟。見一座枯墳,墳坑已被掘開,棺木也被毀掉,看到棺木内外貼滿了符箓,就知道這裏原來葬的屍體有大邪祟附身,依靠自己的靈識判斷氣息,這很可能就是旱魃。
她欲施展靈魂之力,尋找旱魃自身所攜帶的靈域,進而欲探尋旱魃蹤影,突然頭頂陰影籠罩,似乎有一個帶翅的巨型怪物在上方盤旋。
“女仆”擡頭看,見到一個相貌極其英俊的面孔,全身散發着如星辰般的光澤。但明顯不是人,而是身披六翼,懸在半空。
這個六翼見“女仆”并未躲避,也并沒有傷害她,而是從半空落下,一接觸地面,掀起一陣黑霧,等黑霧散去,這個怪物的六翼竟然消失,從黑霧中走來的是一個帶有英俊面容,身着黑衣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長相不同于中土之人,一頭金色卷發,高鼻梁,寬額頭,眼窩深凹,眼睛中閃爍出如極光般幽綠色光芒。
這個男人自稱是西方來的傳教士,路過此處,感覺這裏有魔鬼出沒,便前來驅魔,正巧與她相遇。
女仆詢問後,知曉傳教士口中的“魔鬼”身上靈氣與旱魃無異,問傳教士能否找到旱魃。
傳教士說他有辦法引旱魃主動靠近,并施展驅魔術将它身上的邪靈驅散,投入地獄。
“女仆”問傳教士,該在哪裏驅魔。傳教士說,這個旱魃能來這裏作惡,應該是被某種固有的仇怨牽引,需要找一個有強大靈力的地方,才能将旱魃封印住。如果找到這個地方,他自有辦法……
“女仆”将這些告訴“至陰”長老。“至陰”長老從未聽說過傳教士是何人,又爲什麽會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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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怪物幻化而成,血脈曆史上也從未出現過這類傳言或神谕。
但面對巨大的生存危機,“至陰”長老還是選擇一試。這裏“女仆”們便有傳教士所言的強大靈力,于是命這位“女仆”将傳教士引到山上,但要在“女仆”先人被埋葬的墳地處,萬萬不得逾越符陣進入“魂界”與“魄界”。
“女仆”照辦了……此時,村寨裏沒有誰預想到會發生些什麽,是轉爲危機,還是墜入更深層的危機,兩位長老都不得而知。天神對兩界的祈禱與呼求沒有任何回應,連“聖父”與“聖母”也如休眠一般。眼看面臨枯竭的水體,百般無奈下,“至陰”長老決定铤而走險。
那位“女仆”将傳教士帶到了山上,傳教士看到一座座墳頭,見墓碑上刻有奇怪的符文,竟沒有向身邊的“女仆”詢問任何問題,隻是眉頭上揚,嘴唇微動,顯露出難以察覺的笑意。
“女仆”問傳教士:“現在可否立刻驅魔?”
傳教士一邊查看四方,一邊卻向“女仆”緩緩問道:?“這裏就你一個人?”
“……對,就我一人,那些墳墓是……”
未等“女仆”說完,傳教士打斷她,一邊打量她一邊道:“驅魔需要強大靈力做封印之力,既然這裏隻有你一個人,那你需要給我提供五個和你同族之人的經血,不需要多,但要混在一起,裝滿這個小瓶。備齊後給我,才能驅魔。”
說着,傳教士從黑衣内側拿出一個食指指尖大小的小瓶,遞給“女仆”。
“女仆”臉色頓時如雨後的霁紅,接過小瓶,轉身離開。
“女仆”将傳教士的要求轉達給“至陰”長老,長老心生怒意,心道:“他一個異國人,竟如此唐突無禮,我如何短時間内給他備齊五個‘女仆’的經血?”但畢竟經血雖可遇不可求,也不過是流出體外的穢~物,不算什麽稀罕東西,與“血脈”比起來不值一提。
“至陰”長老将所有“女仆”全部召集在一起,眼前共有12人,其中不少算風韻猶存,但年歲已高。長老問誰此時有經血流出,各“女仆”都低下了頭,面露绯紅。
“至陰”長老大怒,命“侍魄”将“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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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強行扒掉,一一查驗,發現竟有4個下體露出經血。
還少一份,這該如何?難道還要等上數天,甚至更長時間?
“至陰”長老怒斥這些“女仆”:“平時供你們吃喝,給你們向外系部落牽針引線,供你們繁衍同性,生死存亡之際卻都不頂用,小心我斷了你們的根!”
說着,“至陰”長老招呼“侍魄”取來麻袋、野山貓、老鼠及鹽與野山椒等物,這些都是常備用來懲罰“女仆”的酷刑刑具,用來施“虎豹嬉春”之刑。這是種自古代便留存下來專門針對女子的傳統酷刑,對身體和心理都造成沉重打擊,其中“虎豹”便是指“貓和老鼠”,而這裏用到的竟是野山貓與野鼠,兇殘至極。至于行刑方式,是将女子脫光裝入麻袋,麻袋裏放入野貓與野鼠……最後将女子拖出,在全身傷口上撒鹽,塗抹野山椒……
眼看刑具快要取到,赤裸的“女仆”們各個面露恐懼之色,“至陰”長老身後一人竟自己脫下衣服。
“至陰”長老回頭一看,原來先前尋找旱魃、遇到傳教士的那位“女仆”竟一直站在自己身後,長老焦急中将她忽視,“侍魄”沒見長老下令,也沒有對其下手。
“至陰”長老命“侍魄”看了看這位“女仆”下體,果真有經血流出,長老回手便狠狠地抽了一個巴掌,瞬間将這個女人扇倒在地。
長老又一揮手,“侍魄”迅速上前,先對倒在地上的這位“女仆”下手,然後對其餘4個“女仆”一一采血,很快灌滿了整個小瓶子。
那位“女仆”痛苦地從地上爬起,又“撲通”一下跪倒磕頭,求“至陰”長老不要傷害同族長幼,随後聽長老命令,帶着血瓶再次趕往山上墳地處。
見到傳教士,傳教士露出一股狡黠中帶着幾分溫柔的笑容,“女仆”一邊羞紅着臉,一邊在眼神中滲透出絲絲恨意。
傳教士沒有多言,接過血瓶,打開蓋子,對着裏面嗅了嗅,深吸一口氣,對“女仆”說道:“非常好!不多不少正好五個靈力的載體,其中還有一個熟悉的味道!”他貌似不懷好意地看了看眼前的“女仆”,眼睛忽張忽眯,嘴角一側微微上揚,掠過一抹笑意。“女仆”低垂下頭,默然不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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