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鬼聽到了手機的鈴聲,似挨了電擊一樣突然蹦到儲藏室門前,向前一蹦,踩着倒了儲藏室大門,從門上上蹦了出去,她蹦進了202…
樓道又安靜了下來。紅衣褲再也沒出來。
錢玉英蹑手蹑腳地走到了202,手握防狼器站在了門前,吃了一片鹽酸帕羅西丁,休息了一會兒,心情漸漸地平靜下來。
想到和女鬼隻有一門之隔,還是有些膽虛與恐懼。
她推了一下門,已經鎖上了。這樣的碰鎖,沒有鑰匙一個女孩是打不開的。
她敲了幾下門,裏邊沒有回應。
她用水果刀撬,沒有一點用處。
她到對面的儲藏室,找來了一把大螺絲刀和一把錘子,要強行把門打開。
她把螺絲刀插進門縫裏,一錘、一錘,又一錘。螺絲刀是插進去了但對于打開鎖暫時沒有太大意義;她覺得需要時間與耐心。
她又砸了一會,有些焦躁起來,舉起錘子拼命地砸呀砸,樓道裏發出了“砰砰砰”的響聲,和“轟轟轟”巨大的回聲;她已經不害怕驚動樓下睡夢中的人了;她要盡快地解決問題。
她又感到頭暈的厲害,天旋地轉的,趕忙蹲在地上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
她,望着鎖緊的門,很煩躁咬牙切齒地想:“一定要盡快地把門砸開,哪怕是砸破,不能耽誤時間……”
“嘭,嘭,嘭……”她使勁了砸呀,砸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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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懸在半空中,朦朦胧胧的,月光如秋水輕輕地蕩漾着,小院子裏靜悄悄的,正是人們沉浸在夢鄉的美好時刻。
幾隻蟋蟀在院中一唱一和的,努力地向異性發出最後的情歌。
秋風徐徐,梧桐樹飄下幾片葉子緩緩地落在地上向前滑動了一點,幾個梧桐果直線落下,在地上彈了幾下滾落在院子裏的角落。
院子裏的小紅門慢慢地開了,門軸轉動,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一個駝背的老太太,拄着拐杖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了,她的手像松樹枝,指甲特别長,抓住你,你就跑不了了……”
她怒氣沖沖,滿臉兇相,一步一步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
那隻大黑貓在從大門外跳上了院牆,輕輕地一竄躍上了門房的屋頂,站在房頂上嬰兒般地嚎叫着:“嗷,嗷,嗷,嗷,嗷……”
走進來的是一個耄耋老人,帶着一個黑色的玉石頭箍,穿着一身藍布大卦,黑褲子,一雙黑色的繡花布鞋。手皮包着骨頭,黑黑的皮膚布滿了蛛網似的青筋,拄着拐杖顫顫巍巍,蹒跚前行。
她在樓道門站了一會兒,幹咳了兩聲。“咳咳……”
101睡着的粉衣女人醒了,揉了揉眼睛,下床穿上了粉色的繡花鞋,站在了門外。
樓道門開了,那個老太太走了進來。
粉衣女孩一動不動地的站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着老太太,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滾出來……
老太太慢慢地踏上樓梯;粉衣女跟在後邊,眼淚流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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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走的很慢,很艱難,每上一個台階就要休息一會兒,拐杖拄在樓闆上“咚咚”地響,漸漸地她終于來到了二樓的樓梯口,站住了氣喘籲籲的……
錢玉英撅着屁股正在砸門鎖,滿頭大汗的氣喘籲籲的。
老太太看到了很生氣,向前走了幾步掄起拐杖向撬門賊打去。
錢玉英冷不防挨了一悶棍,疼得大叫一聲摔倒在地,突如其來的擊打吓得本來就恐怖萬分的錢玉英冷汗直出,渾身顫抖。
“鬼?”。錢玉英膽戰心驚。
但她很快站了起來,看到眼前這個老太太。
那老太太餘怒未消,輪起拐杖一下又一下砸了下去;一邊打一邊喊:“抓鬼呀,紅衣女鬼……”
錢玉英一把抓住拐杖連忙解釋說:“奶奶,我不是紅衣女鬼,我是穿了她的衣服。”說着錢玉英摘下了蒙臉布。
“那你幹嘛撬我的門。”老太太氣憤地說。
“我不是小偷,剛才有一個紅衣女人進去了把門鎖上了,她偷了我的東西。現在就在您的房間裏,不信您進去看看……””錢玉英辯解說。
老太太半信半疑瞥了錢玉英一眼,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打開了電燈,電燈瓦數很小,房間光線幽暗。錢玉英也跟着進了房間。
粉衣女也跟着進去了,粉衣女走到窗戶前,向外看了看。
“紅衣女鬼呢?”老太太問。
錢玉英結結巴巴地無法回答,那個紅衣褲女人不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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