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那個穿跨欄背心的中年男人就不應該出現了;事情有偶然可以理解,但經常出現偶然那就奇怪了,深夜拔大蔥的男人的出現,除了神經病,那就應該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個拔蔥的男人會出現嗎?絕對不會的,更何況這深更半夜的。
不過應該去看看,順便去二号樓找劉小倩。她懷着好奇心向1号樓和二号樓之間的大花壇走去。
竟然,路燈下花壇上竟然有一個男人正在拔他種的大蔥。
“這這可真有意思。我也表演一下,看看他有什麽變化。”錢玉英想着走了過去:“大哥,麻煩您……”
還是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了一件破舊的跨欄背心,胡子喇差挺着大肚子手裏拿着一把蔥,驚訝地看着她,和傍晚時的動作、神情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我想打聽一下,新興路23号。”錢玉英說。
“鬼樓呀,你去哪幹嘛?”
“我有一個朋友在那住,我去找她。”
“你最好别去,那可不是個好地方。”
“你告訴我吧,我有急事……”錢玉英幾乎哀求了。
那個男人?攘慫?謊郏?淅涞厮擔骸拔銥刹輝敢夂θ恕!?br />
錢玉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看着那個男人徑直走進向2号樓洞。
這就是傍晚情景。他也在夜遊?如果這樣那這化工樓真的成爲夜遊村了。這事太詭異了。
“跟蹤他看看有什麽結果。”錢玉英跟進了樓洞,那個人開門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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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關上了。
錢玉英大着膽子懷着好奇心敲了幾下門:“咚咚咚……”
又敲了幾下,“咚咚咚……”敲了一會兒,門終于開了,那個男人探出頭來:“你找誰?”
就是那個拔大蔥的男人,他睡眼惺忪,看着錢玉英,疑惑地問:“大晚上,你找誰?”
他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她;他們剛剛才見過面呀。
“我找……劉小倩。她在這住吧。”錢玉英機智地回答。
“劉小倩,呵呵呵呵,對在裏邊,你進來吧?來呀……”說着,他猥亵的一笑,眼睛亮了起來,在黑黑的夜色中閃着卑劣的光。
“進來呀。進來吧,嘻嘻嘻……。”說着他動手拉錢玉英,錢玉英吓壞了,掙脫了男人,立即跑開了;夢遊時是老實人,醒了怎麽成流氓了,太可怕了。
已經半夜12點了,化工樓分外寂靜,家家都已沉睡,六座老樓完全沉浸在濃濃的夜色中了。
她實在太困了很想找個地方先睡一覺。
這個穿跨欄背心的中年男拔大蔥的情景可以夢遊似的再現,那麽接下來就會遇到那個大眼睛的姑娘呢?我正需要她的幫助。如果還像剛才夜遊那樣我就叫醒她,去她房間睡一覺,豈不是太好了。
這想法真妙,她幾乎有些佩服自己了;她期望事情像她期望的那樣,“會那樣嗎?”她不知道。
錢玉英模仿着傍晚的的行動,走進了2号樓的一個門洞。
她站在一家門前表演一下正準備敲門,背後果然傳來了“坨坨”的皮鞋聲。
錢玉英轉過頭去。
那個姑娘正進樓洞,錢玉英趕忙迎上前打聽。
這個姑娘笑了一下說:“你找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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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街23号幹嘛?”
“我有一個朋友給我的地址,她住在那裏。”錢玉英說。
“新興街早就拆了,23号我告訴你吧。”她拉着錢玉英走到了遵義道那邊拆遷荒地,向前一指說:“你沿着這條小路往前走,大約300米就會看到一座小二樓,那就是23号。——不過我和你說實話吧,那是一個舊軍閥的小樓,屬于文物建築,……”
“她還是在複制傍晚的情景,在夢遊中。”錢玉英想,
“是嗎?我不信鬼神。”錢玉英複制傍晚的情景。
“你真的要去?”姑娘問。
“我有急事,一定要去。”錢玉英說。
“那好吧。千萬小心。”
她又像先前一樣,熱情地說:“我叫劉小倩……有事找我。我一定會幫忙的。”
“謝謝你,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錢玉英搖着劉小倩的手說:“你忘記了嗎?傍晚時分,我們在這裏見過的。我叫錢玉英。” 錢玉英趕忙提醒她說。
但怎麽搖,也搖不醒,她依然我行我素,在複制着傍晚情景。
劉小倩伸出手,兩個人的雙手握在一起;她依然沒醒。
錢玉英還想說什麽,劉小倩機械似地轉身走進了樓洞,樓洞裏傳來了皮鞋踏在樓闆“哒哒哒哒……”的腳步聲。
他們似乎都在夢遊,好人不醒,怎麽搖也搖不醒;那流氓倒醒了。
這也太詭異了。
錢玉英揉了揉臉,撓了撓頭,自己分明很清醒,不是在夢遊,也絕對不是幻覺。
錢玉英不得不又踏上了拆遷工地的小路走向了恐怖、詭谲的鬼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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