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說:“不對呀,好像不是錢玉英,絕對不是,你們看看,這個人是誰呢?”大家都說不認識。
黑衣人撥通了手機,應答着:“好好,不要讓她知道我們的事情,把女人扔在半路。拿着拉杆箱去鬼樓,好我們這就辦,這就去……”
不一會兒,他們一個提着拉杆箱兩個人用擔架擡着張闌珊出去了,電梯門開了,關上了,救護車,閃着藍燈“嗚哇無哇嗚哇”開走了……
錢玉英沮喪地從床底爬了出來;她并不氣餒,她什麽都不怕,無論多麽艱險,她也要去鬼樓拿回自己的拉杆箱……
她到廚房喝了一些自來水,又吃了半個披散,擦了擦嘴,準備去鬼樓了……
鬼樓?它在哪裏呀?奇怪的名字,必須盡快地打聽到,盡快打聽到,鬼樓的信息。
她問了幾個人路人,人們說不太清楚。一個大學生說:“這個鬼樓很有名的,百度上有你可以查得到。”
她查了百度:鬼樓,又叫将軍樓,在1911年一個英國人建造的。1923年一個軍閥買下了這棟小樓,住了軍閥和幾個姨太太。後來軍閥戰死,姨太太做鳥獸散。她的女兒王金鳳一直住在這裏。剛解放小樓賣給了一個古董商人。合同規定但王金鳳依然住在樓上202、201,直至死亡。64年王金鳳女兒因爲失戀在上吊自殺了,随後王金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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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後來小樓傳給了商人的兒子,改革開放後商人兒子去河南做生意,軍閥樓一直空着。再後來商人兒子也死了,他也在沒回軍閥樓。
小樓上下8間,前後院,後門有個小門房。
小樓鎖着但經常有人夜半進去拿東西。後來傳說,夜晚樓裏有女人的哭聲,和老太太的念經聲,經常看到一個紅衣女在樓上走動。有時樓上的亮了,可是樓上并沒有人。都是傳說,因此提起鬼樓都感到了恐怖。
鬼樓的地址:新興街23号。百度記載的是很早的信息了。
她又查了一下新興街。
新興街在濱海市東城區的城鄉結合部,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坐867路公交車到了古田路,從古田路到遵義道,還要經過瑞金路,大約一公裏的路。
一個半個小時後錢玉英來到了瑞金路口。
問了幾個當地的人,有人說:“新興街23号……不清楚。”有人說:“新興街23号,早就拆遷了吧。”
但具體的地點,大家都說:新興街23号應該在遵義道盡頭。
按照人們的指點,錢玉英找到了遵義道。
這是一條破舊的小路,多年失修,道路裂如龜背,縫隙雜草茂盛。路一邊是已經停産幾年的肥皂廠,另一邊則是一大片空曠的拆遷工地。
天已黃昏,天色昏黃,烏雲厚厚的,視野灰蒙蒙的。眼前的景物黑黑的,隻見輪廓已經分不清顔色了。四野空曠,路上沒有行人,十分寂靜,仿佛人口流失的的小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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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玉英小心翼翼的踽踽獨行。
放眼望去烏雲沉重,寒鴉數點,空曠的拆遷的工地,滿地破磚爛瓦,雜草叢生。
幾隻蝙蝠半空中上下飛舞,草叢中蟋蟀在聲聲悲悲切切地哀鳴。
終于走到了小路的盡頭,6座70齡的老樓,在昏黃的天幕中現出灰黢黢的耄耋的身影。
仰頭看看樓體上的牌子,好容易才看到:化工樓1号
新興街23号在哪裏,好像不是這,這裏就隻有這6座化工樓。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有的人家點燃了電燈。
她走進了1号樓,樓洞裏黑黑的,灰色的牆壁上貼滿了搬家、疏通管道、開鎖的廣告紙和許多紅色的廣告印章,樓梯上水泥光面已經粗糙,還散落着不少的紙屑和塑料袋,空氣中散發着潮濕、臭烘烘的垃圾氣味。
錢英在一個門敲了幾下,但沒有回聲。
她又敲了兩下,還是沒有回聲。
她走出了樓洞,四下望望,沒有見到居民。
也有路人說:鬼樓就在拆遷工地裏,她想?1走過去看看。
擡望眼廣闊拆遷工地有許多小山似的大土堆,上面都長滿了一人多高的蒿草;一大片拆掉門窗的小二樓,斷壁殘垣、破瓦斷磚之間,也有些多高大的樹木,地上長滿了沒膝的荒草;眼前的景色大有杜工部筆下: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凄涼破敗的景象。
遠處是古田路,燈光閃閃,紅光一片如火,顯出了大市的輝煌、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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