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我是不是很沒用。”納威一臉沮喪。
“爲什麽這麽說?”安東從喬治手上接過茶杯,考試結束的放松時光,大家經常悠閑地窩在二樓沙發處聊天。
“哈利他們要夜遊,我去阻止他們,格蘭芬多已經被扣分到墊底了,我們不能再被扣分。”納威歎了口氣,“結果我被赫敏釋放了‘統統石化’。”
“我明明自己也會這個魔咒的。”
打從納威剛進入魔法學校,坐上火車,赫敏就一直是他的好朋友,熱心的幫助他,阻止别人嘲笑他,他是多麽開心有這麽一個朋友的。
結果被對方一發魔咒擊倒在地。
“嘿,這沒有什麽,魔咒威力太大了,我們不可能像揮舞拳頭打架一樣,你來我往的。”喬治安慰着。
“确實,我們講究一個時機,顯然你錯失良機了。”弗雷德聳了聳肩。
漢娜将茶杯遞給納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願意把赫敏當朋友的對嗎?”
納威想了想,用力地點頭。
“她隻是比較固執,我……”納威抿了抿嘴,“我一直希望自己也成爲她這樣的人,聰明,厲害,敢想敢做。”
“不!”安東搖了搖手指,“這話你就錯了。”
他凝視着納威,“永遠都不要去想着成爲誰?”
納威呆呆地擡起頭。
“成爲你自己!挖掘你自己内心深處的欲望,挖掘你内心深處的強大,好好地去品味自己的所欲所求。你的想法,對你很重要。”
“你看,他們就不會有這種煩惱。”
納威呆呆地一個個看去。
弗雷德聳了聳肩,“總是會有人讨厭我們……”
喬治聳了聳肩,“……覺得我們太過自我。”
漢娜微微一笑,“雖然我不夠優秀,但我一直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安東攤了攤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這是缺曆練,就要狠狠的壓榨一下,讓自己蹦出最強烈的渴望。”
哦,安東這個人嘛,有時候是個良師益友,有時候是真的損到家了,納威瞬間就精神起來,往沙發上縮了縮,緊緊地盯着他,“你又要幹嘛?”
安東嘿嘿一笑,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爍。
“如尼紋蛇,我覺得這玩意有大用途,雖然我還沒有想到怎麽用。”
“也許我們可以在小屋旁建一個如尼紋蛇的蛇窟。”
“我需要你去把霍格沃茨到處爬的如尼紋蛇都抓起來,還需要你到禁林裏,把泛濫成災的如尼紋蛇也抓一些,維持生态平衡。”
“抓……”納威咽了咽口水,“抓如尼紋蛇?”
安東一臉誠懇地點了點頭,“也許你會被稱爲……”
“捕蛇勇士?”
“勇士……”
“對!”安東挑了挑眉,“那麽……你敢嗎?”
“爲什麽你們不去抓?”納威瞬間抓住了重點。
哦豁~
納威你變了!
你竟然進化了!
不像以前那麽好忽悠了!
安東無奈地聳了聳肩,“我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需要給我們的‘卷土重來’戰棋制作袖珍微縮飛天掃帚,還要去圖書館找巫師棋的書籍,還要研究你家裏寄過來的資料。”
喬治和弗雷德對看了一眼,“我們需要繪制地圖,做一個模型出來,特别是霍格沃茨城堡地下密道,那地方很不好查。”
漢娜舉起手中厚厚的記事本,“我的故事背景才剛開始寫。”
“……”
納威想了想,“好!我去!”
他猛地站起來,抽出魔杖,想了想,看向大夥,“捕蛇勇士?”
大家齊齊點頭。
安東揮舞着手臂,“上吧,我的老夥計,霍格沃茨等着你的拯救!”
“好!”納威面色堅毅,輕輕一甩巫師袍,用力地向樓下走去,快步地向霍格沃茨城堡走去,一步一步。
“哈哈。”安東靠在窗戶上看了眼,“看看,忙起來就不會瞎想了。”
其他三人早就笑倒在沙發上了。
哦吼吼,勇敢的納威,勇士,上吧!
……
……
“飛天掃帚?”斯内普皺着眉看向安東,“我記得你說過你讨厭魁地奇球賽。”
安東搖了搖頭,“這不一樣,坐上飛天掃帚比賽,和指揮戰棋人偶坐上飛天掃帚比賽,是兩回事。”
他張開手指比劃了十厘米的樣子,“隻需要這麽大。”
斯内普還是皺着眉,“飛天掃帚我不是很懂,你應該問霍琦夫人。”
“她确實駕駛飛天掃帚的技藝超絕,但制作飛天掃帚……”安東誠懇地看向斯内普,“我覺得找您會比較靠譜。”
“是嗎?”斯内普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
哦~
那個膽敢搶他黑魔法防禦課的奇洛死了,打從那天開始,他的心情就格外的爽。
哪怕知道伏地魔真的出現了,還是止不住的爽。
讓你搶我的防禦課。
所以,難得有些閑情逸緻,斯内普覺得可以跟安東湊湊熱鬧。
“你有什麽想法,你知道的,我們并沒有掌握飛天掃帚的技術。”
“是這樣的。”安東掏出記事本,“我的老師,費因斯,他有一個很厲害的理論,魔藥魔咒一體論。”
“事實上我證明了這個理論是正确的。”
“所以我打算把漂浮咒變成魔藥,制作出一副能讓物品飛起來的魔藥。”
斯内普陷入了沉思,“費因斯确實跟我提過這個理論,但他幽靈的狀态很難交流,我隻能聽他講,他聽不懂我講的知識,我們無法形成讨論。”
“漂浮咒……變成魔藥?”
老斯不愧是老師,瞬間就找到了切入點,“橡木對魔藥的适應性很強,這能降低研究難度!”
“毒觸手的汁液具有獨特的不确定性,或許能爲漂浮咒提供效果。”
“舟形烏頭的劇毒對巫師的魔力具有極強的感知适應性,可以爲操控指揮類似活化物提供連接。”
“槲寄生漿果……”
“……”
這個世間很多道理都是一通百通的,巫師棋這種東西,喬治弗雷德曾提供考慮用家用魔咒,他們經常看媽媽指揮着鍋碗自己清洗,指揮毛線自己織成毛衣。
納威和漢娜也有各自的見解。
但這些都是他們的道路。
安東一直以來都行走在魔咒魔藥一體化的道路上。
研究戰棋這是個有意思的事情,學業也不能因此荒廢,他把這兩者有趣地結合在一起。
“如果我們給舟形烏頭去毒,是不是可以形成穩定的連結通道。”安東一邊記着筆記,一邊提出疑問。
“給一個利用劇毒特性的草藥去毒……”斯内普眉頭再度皺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向這種方向考慮過。
這種理論,就好像你跟一個制鞋匠說,我們把鞋底削薄甚至不要一樣,莫名其妙。
卻又極爲獨特的思路。
“也許可以!”斯内普眼睛亮了起來,揮舞手臂,辦公室架子上的坩埚和草藥飛舞,跳到他的實驗台上。
“這是個有意思的嘗試。”斯内普顯然很開心,“看來你真的在我這裏學到了很多。”
安東微微一笑,難得有些腼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