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你,要是我的話,早把寶山給揣炕旮旯裏了。”
外面的張寶山面色囧然,旁邊抽煙的孫躍山眼裏帶着笑,擡手拍了拍大舅哥的肩膀。
想着張蓮的話,腦子裏湧動着一些畫面。
他一般一個月都難得和媳婦幹兩回,主要是在外面攥過了小蠻腰,回去再摟着媳婦那比胸圍還壯實的水桶腰,興緻都沒有。
不過張蓮的腰算不得多細,卻也不粗,總之給人一種肉感,想必她的夫妻生活并不和諧,不知道嘗起來是什麽滋味。
因爲之前他老婆有一年多沒回來了,原本打算五一,可他那幾天應酬一點多,這才趁着五一過後,孩子上學才開車過來,誰想到這次算是不虛此行。
不然孫躍山是真不怎麽願意回來,這邊也沒什麽娛樂活動,擡頭除了莊稼地就是山坡土溝的。
她們仨也不知道外面牆角有人,說的倒是不節制。
“我們倆上次還是過年時候呢,你是不知道,我現在真的是對那事越來越沒勁了。”
張倩嘿嘿笑道:“蓮姐,不是對那事兒沒勁,是對你老公沒勁了吧?”
“難道是上歲數了?”張蓮問道。
“年輕時候厲害來着?”張雲擠眉弄眼的,“我和寶山也不常幹那事兒,白天折騰一天累得慌,晚上就想躺着安穩睡個覺,我現在都想自個兒睡,寶山那呼噜太響了你們是不知道,晚上他打呼噜我就踹他兩腳,我睡不着他可不能睡,不然我得睜眼到天亮。”
“還别說,我家那口子也是。”張蓮深有同感。
張倩抿唇笑道:“躍山倒是不打呼噜。”
“你有福了。”張雲拍拍小姑子的腿笑道。
“是吧,有時候他晚上在外面應酬,回來滿身酒氣,我那時候都睡着了。”
張雲偷偷問她,“你家那條件,外面沒别的女人吧?”
張倩很利落的搖頭,“不會,躍山可不是那種人,他待我好,當然待閨女更是寶貝。”
外面孫躍山低頭吐出一口氣,面相普通的臉上挂着笑,眼底卻閃過一道莫名的光。
這就是女人啊。
晚上,衆人都喝的不少,這裏面張蓮的酒量還算是不錯的,張雲和張倩都讓她給喝趴下了,旁邊張寶山和孫躍山瞧得很是興味盎然。
“我把你們倆的媳婦可都給灌醉了,晚上你們倆收拾飯桌吧。”張蓮說話也有點不太利索。
張寶山哈哈笑道:“行,不讓你收拾。”
張家二老也不攔着,這個媳婦他們自來都很滿意,家裏家外都能幹,這次高興,而且閨女女婿都回來了,喝點酒也沒啥,平時可從來都不喝的。
“我把她倆送屋裏。”張蓮穿鞋下炕,先把張雲送到了旁邊的屋裏,準備上炕幫忙鋪開被褥,被張寶山給攔住了,“行了你,看搖搖晃晃的,我來吧。”
張蓮也沒說啥,轉身往外走,“那我幫倩倩去鋪被褥。”
說罷,上前來挽着張倩的胳膊,将人給送到另外一個屋子裏,張寶山家裏是八間的大房子,原先隻有四間,後來他們倆結婚,在老房子旁邊又起了四間新房,将中間的牆壁給拆掉,家裏有五個炕間,有的是睡覺的地方,而且前面還有八間道房,道房也有兩個睡覺的地兒,隻是冬天陰冷,夏天悶熱,春秋的時候倒是能在那邊睡覺,比如現在這個時候。
孫躍山也跟在後面,瞧着倆娘們挽着胳膊進屋,尤其是喝醉了酒的張蓮,走起路來那腰扭得幅度大了點,在後面瞧得孫躍山泛起一身的燥熱。
看背影,他老婆的身量抵得上張蓮一個半,可見有多壯實。
進屋後,張蓮拖鞋爬到炕上,幫張倩整理被褥,張倩則是趴在炕沿上,眼睛都幾乎睜不開了,看人都是多重影。
孫躍山就站在房門口,瞧着張蓮在上面磨蹭,若不是屋裏還有他老婆,指定上前将這娘們給壓在炕上直接辦了。
她跪在炕上,彎腰的時候能看到白花花的一塊肉,内褲居然還是黑色的。
騷貨!孫躍山在心裏暗罵了一聲。
張蓮能察覺到男人的視線,這道眼神看的她全身火熱,臉頰都紅透了。
心髒更是跳動的飛快,感覺喘息都帶着灼熱,讓她全身發燥。
鋪好被褥,張蓮磨蹭着下炕,一個不穩差點栽下來,卻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給輔助,胸脯子擠壓的對方的手臂,有點輕微的痛感。
孫躍山自然也察覺到了,手臂微微收緊,手掌在她身側捏了兩下,不胖卻有肉,隔着衣服感覺不大,可腦子裏的畫面卻是香豔的。
低頭瞧着這娘們那躁紅的臉,孫躍山也有了反應。
“大姐沒事吧。”
“沒,沒啥事!”張蓮趕忙站起身,酒都差點給吓醒了。
孫躍山松手,上前将他那肥豬老婆給扶到裏面,張蓮則趕忙來到院子裏。
然後瞧見張寶山從屋裏出來,見到她後問道:“站外面幹啥,回屋再吃點呗。”
“酒喝多了,頭有點暈,出來吹吹風。”她故作鎮靜的說道。
張寶山也沒覺得有什麽,擡腳進屋看到孫躍山正給張倩蓋被子,“咋樣?”
“沒酒量可就知道喝,明早起來肯定難受。”孫躍山神色如常的說道,“也就是一杯倒,平時出門和朋友聚餐,我都不帶她,不然還得扛回家。”
張寶山聞言哈哈大笑,“走,回去再吃些,好在饅頭都悶在鍋裏,不然還得咱大老爺們動手。”
倆人回來的時候,張蓮已經在和張家嬸子邊吃邊聊天了。
“再吃點飯吧,管喝酒了,晚上大半夜的得餓肚子。”張蓮招呼兩人。
張家嬸子問了問閨女,得知已經躺下了,這才笑道:“倩倩不能喝酒,沒出嫁前的年三十中午,你爹喝了點白酒,她非得嘗嘗,有筷子蘸了一下,睡了一下午。”
“張雲酒量挺好的,比我差不了多少。”張蓮笑道。
“唉,雲雲酒量是挺好,不過平時都不喝,也就你們都回來了,她高興。”
酒足飯飽,張蓮也準備回去了。
張家嬸子招呼兒子,将張蓮給送回去,畢竟晚上喝了酒,村子這個點也黑燈瞎火的。
張蓮趕忙擺手,“不用,村裏路我也熟悉,寶山在家裏收拾飯菜吧,别送。”
“這咋行,路上總得有個給你打燈的。”
“哎喲嬸子,真不用。”
孫躍山拍拍手起身下炕,“我收拾飯,大哥去送送吧。”
這飯菜哪裏能讓女婿收拾,雖說和孫倩結婚這麽多年了,可也因爲他們很少回來,事實上每次回來還是很客氣的。
“嗨,也别鬧騰了,你打着手電去送送張蓮,我在家裏收拾。”
“真不用!”張蓮哭笑不得。
孫躍山則是穿好鞋,拎着衣裳,去電視機旁邊拿起手提的電瓶燈,“走吧,我送送你。”
其餘人倒是不會有什麽意見,畢竟張蓮也是他們看着長大的,再說張蓮和張雲的關系那可是很親密的,而且農村人樸實,也不會想着能發生點什麽,誰送不是送。
“送送吧,路上沒等,你也喝了酒,回去别磕着碰着的。”張家大叔發了話,算是一錘定音了。
張蓮拎起挂在牆上的外套穿上,“那叔嬸子,我就先回去吧,明天在家裏睡覺,就不過來找雲雲了,嬸子和她說聲兒。”
“好,路上看着道,慢點走。”
“唉!”
電瓶燈強度很高,是充電的,路上照的前面的路很亮。
五月的晚風帶着沁涼的寒意,一陣風吹過來,讓張蓮打了一個寒顫。
兩家離的并不遠,走路也就兩三分鍾的功夫,中間隻是需要拐幾個彎。
農村這個季節,晚上一般都待在家裏看電視,誰也不會出來瞎溜達,畢竟現在的氣溫也就十幾度,還不足以讓人在外面唠家常,一般都要等到六月中旬,晚飯後才有人在村子裏溜達,大部分人也就是站在胡同口透透氣罷了。
若不然,你在村子裏四處轉悠,指不定是要幹啥呢。
倆人誰都沒說話,隻能看到房子裏透出來的暖光。
走出去沒多遠,孫躍山就将電瓶燈給關了,一時間眼前一片烏黑。
張蓮也因爲這個動作,心髒瞬間狂跳,腳下差點沒站穩,卻很快被一雙手臂給圈住了腰身。
“你,你幹啥……”張蓮忍着尖叫的沖動。
孫躍山呵呵笑道:“你說我做什麽,不扶着你,你不就摔倒了?”
“……哦!”說不上是什麽情緒,或許是有些失望的。
他松開手臂,兩人就這麽摸黑走到了張蓮家門口。
掏出鑰匙打開門,她回頭沖孫躍山道:“我到家了,謝謝你。”
“語言是最沒有用的,想謝我,就拿出實際行動來。”孫躍山一步跨進門檻,将張蓮按在牆上,電瓶燈也被放到了腳邊,扣着她的腰就親了上去。
張蓮一聲悶哼,隻覺得眼前驟然炸開,整個人都變得發軟。
這種刺激感,讓她無法言喻,隻是一個吻,就差點沒魂魄都飛了,和于明輝的親密接觸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這個胡同裏隻有張蓮家一戶,而且家裏沒開燈,就算是有人來,看到沒點燈的屋子也不會進來,并不怕被人看到。
孫躍山的手從針織衫下擺伸進去,果然很有料。
“别,别這樣,讓張倩知道,我咋做人啊。”張蓮心内糾結,欲拒還迎。
“不讓她知道不就好了,這兩天你總是在勾搭我,現在口是心非?”孫躍山松開他。
張蓮差點沒忍住撲上去,他雖然沒有于明輝長得好看,可是身上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不像于明輝,一股子土包子味。
“我走了,晚上給我留門。”孫躍山擡手又摸了張蓮一把,“把自己洗幹淨。”
“不,不行的。”張蓮糾結的要死。
“不行?你全身上下泛着騷氣,勾搭我兩三天,現在說不行?我行,你男人不行,乖乖洗幹淨等着我,晚上弄死你。”
說罷,拎着電瓶燈就走了。
孫躍山的語氣有些重,可張蓮聽得則是心髒狂跳,隻覺得既害怕,又緊張,更透着一股子興奮和刺激。
人一走,她趕忙關上門,落了鎖,然後一頭紮進自己屋裏。
這裏是她爹媽的房子,張彬的房子也在村子裏,并沒有靠在一起,因此家裏還留着她的屋子,不回娘家的時候,這個房間是放些被褥什麽的。
在屋裏發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呆,想着應該去洗個澡,可心裏又覺得膽怯。
就這麽睜着眼,放空的看着電視。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十點鍾了。
想到孫躍山的話,她心态忐忑的去燒水洗澡。
大概在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外面有人輕輕的扣了兩下門環。
張蓮一步三挪的上前打開門,就看到孫躍山跨步進來,轉身将大門給關上并扣上木銷。
聞着她身上洗發水的香味,孫躍山彎腰将人給抱起來,沖着亮燈的屋子去了。
進門後,将人給扔到炕上,孫躍山在下面脫掉衣服,然後上炕将她給壓在下面,低頭瘋狂的親吻。
雖說生了倆孩子,可至少身材沒走樣,皮膚還很不錯。
張蓮的衣裳被他給扯掉,整個人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裏放,雖說他的動作有些粗魯,可張蓮愣是覺得既刺激又爽快。
即便粗魯,也是于明輝所無法比拟的。
甚至比起她新婚那晚,更要讓她神魂颠倒。
孫躍山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果然比起他老婆,這個女人更有味道。
又可能是偷吃了别人老婆的刺激感,還是别的,孫躍山心裏也不想去理會這種情緒。
“你男人滿足不了你?”他掐着張蓮的腰問道。
張蓮趴在炕上,扭頭看着孫躍山,喘息道:“他是個廢物。”
孫躍山哈哈笑道:“看得出來。”
夜色漸深,張蓮滿身痕迹,氣喘籲籲的躺在炕上,看着在下面穿衣服的男人。
“走了?”
“我不走你安心?”孫躍山沖她笑道。
張蓮哼了一聲,“你啥時候走?”
“後天!”後天是禮拜五,他得回去,畢竟禮拜六他女兒休息。